在他的勇猛下,怀瑾一次次被送上巅峰,总以为岛国片里的过于夸张,亲自领略下来才知,做到深处根本无从克制。
他的持久性让她吃不消,在岛国片里看过的姿势几乎都被他摆.弄了个遍罗。
到最后,她连摆手都没力气了,他终于释放在她体内,胀得满满的,滚烫如火。
她趴在榻上,男人从后覆上,轻.咬她细嫩的肩膀,缱绻地体会温存后的余味。
累及了的怀瑾已经阖上眼帘,连话都懒得说了,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得。
男人亲吻着她的雪肩久久才恋恋不舍地抽身,然后细心地拉起被子给她盖上,下榻,披上衣裳,疾步而去。
走出门外,门还未完全关上,他便扶着门槛吐出一口血,接着一口又一口,像是吐不尽。
他抬手缓缓取下脸上的面具,露出一张俊美略显苍白的脸,清冷独特的气质给人一种禁.欲.感,偏偏,他刚享受完此生第一次鱼.水之欢,亦是惊心动魄,心满意足。
然而,放纵完就该付出代价了。
这一次,不止吐血,心也像被什么啃噬般,疼痛难忍。
祈天澈见状,面具下的面容一沉。
如遇吐血、心腹疼痛,可用伏龙肝与多年烟壁土等分。每次取五钱,加两碗开水煮,煮成一碗时,等澄清,饮上层清水,另吃些白粥补身体。
不过,好像的确是这样,他是她的丈夫,她昨夜却跟别的男人滚床单了。
她真的很怀疑,这身子的心是不是还保留着肖燕的那一部分痴,否则她怎会见到男人就怦怦然。
怀瑾心里打了个激灵,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衣裳,这些衣裳是那个男人替她准备的,倒也与平时她穿的风格大同小异,应该是看不出什么才是。
“噗!”怀瑾嘴里的粥喷了,恶心地瞪了他一眼,继续低头狼吞虎咽。
怀瑾猛然才想起,低头,从小布包里翻出一沓银票,只留下一张,然后全塞给他。
在她走到门口的时候,祈天澈猛地拉住她,用力一推,将她压在门边上,薄薄的门扉有些经不住他们的重量,摇摇晃晃。
从她枕在他腿上倾诉思乡之情,从她将名字告诉他的那一刻起,以及一路走来共同经历的一切,他已舍不得将她拱手让人。
那么,昨夜在他身下的女人是谁?是谁当了他的解药?
“不好喝?”祈天澈见她蹙眉,也跟着蹙眉,唤
他惋惜地轻叹,若是昨夜身子允许,他哪还会让她睡,非要个够不可。
“你昨夜去哪儿了?”他又淡淡地问。
该死!她怎么像是背着丈夫偷.情的坏女人!
可,这种事食髓知味,就如同方才她的身子落入眼中,下腹的某处便抬头了。
怀瑾身子僵硬,望进男人凝视她的目光,那里面仿佛凝聚了三生三世的等待,只为她回眸一眼。
“未来五年会发生什么事也说不定,又何必现在就庸人自扰。”祈天澈继续方才的话题,神情淡定得恍如有事的不是他的身子。
所以说,那不是梦,是真的,要不然该怎么解释他身上的药已被解的事?
古书上记载,伏龙肝取经十年灶下,掘深一尺,有色如紫瓷者是真,可缩贺
他的手指停在那个吻痕上越久,怀瑾就越觉得煎熬,恨不得找个地洞钻。
怀瑾望着他的眸光乍冷,不由得转了转手上的镯子。
话落,便见她磨牙霍霍,他轻轻一笑,背过身去。
李培盛赶紧搀扶他走到不远的凉亭坐下,看着爷还在不停的吐血,擦红了帕子,触目惊心,他犹豫着要不要将手上的东西呈上。
祈天澈愕住,疑惑地看着手里的银票再看看她,千万别是他想的那样,否则他会想掐死她!
“你,出去!”她指着门命令。
她发现自己的心又在砰砰跳。
他怎知她的身子急需大补?
李培盛吃惊,换言之,也就是说,她就等于爷的命,不!是比爷的命还要重要!
“咳咳……”怀瑾被呛到,一只大掌及时地抚上她的背,轻拍。
男人倒也没再追上去纠缠,只是勾出一抹狡黠地笑,目送她的背影离去。
她有些弱弱地看向坐在楼下中间闲闲喝茶的男人,心虚得有些不敢面对他。
“是。”
他赫然想起昨夜发生的一切,如梦似幻,却又那么真实,尤其全身就像是刚刚释放过的舒畅。
还是,明明知道了却要装作不知道?
倏地,床上的一抹暗红落入眼底,他心惊。
“可我要的只是解药。”怀瑾泰然自若的轻笑,冷傲直视他,全然就是在说‘我不给谁也勉强不了。’
祈隽几乎可以联想到昨夜被他狠狠摧残了一.夜的女子离开前的慌张,慌张到连肚.兜都不敢找仔细了。
李培盛飞快摇头,他绝对相信爷说不让就真的能不让。
此生,她是他最珍贵的珍藏,谁也别想觊觎!
她是现代人,在被下了药的情况下发生这种事无可避免,断不会寻死觅活,但好像也不能白白便宜了这个男人!
怀瑾立即被成功转移注意力,走过去坐下,“宝食楼的掌柜死了?”
怀瑾滴汗,赶紧拿起勺子大口大口喝汤,咕噜噜一碗汤很快就见底了。
怀瑾耳根子发热,这无耻的男人无时无刻都在回味昨夜,让她全身都起鸡皮疙瘩。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
道,“李培盛,让熬汤的厨子另谋生路。”
祈天澈又抹了把嘴,脸色更苍白了,吃力地抬手要取李培盛手上的那碗东西,李培盛却不让的样子。
他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明明,前两次他们险些那啥的时候,他也将痕迹遗留在她身上了的。
祈天澈知他的担心,轻扯唇角,“这世上不贪欢的男人只有太监,李培盛,你觉得你家爷很适合做太监?”
他收敛心神,将肚.兜放下,迅速穿戴整齐,走的时候又折回来取过被他随手扔在一边的肚.兜塞袖子里。
“明知道我在等人还走?”男人淡淡的嗓音从脑后传来,须臾,他已经来到她身后。
的确,他给了她一次完美的初体验,全程他都在顾及她,不会弄疼她,也不至于让她隔靴搔.痒般难受,用现代话说来,就是一个很合适的炮.友。
“我要的不止一.夜,我以为我昨夜说得够清楚了的。”祈天澈抚着她神采奕奕的脸。
她想下床穿衣,只是才挪动身子就感觉到细微的酸疼,靠!她过去训练的比这还苦百倍都没见这般过,简直像是被人彻底拉筋过一样。
“你觉得我像是可以给人当解药的人?”这女人,真的很该打。
怀瑾闷,这厮怎么就死咬着不放了,难道非要逼她说,这东西叫吻痕吗!
“爷,您上次死也不愿服那颗药就是为了这一天吗?难道为了一时贪欢连命都不要了吗?现在好了,连最后一颗药也没了,未来五年您该如何?若往后再发生这样的事您又该怎么做?”李培盛悉数内心的担忧。
原来恶人还是她啊!
难道他喊了一.夜的瑾儿真的是瑾儿?
<
对了!算起来她拿他当了解药,该负责的。
他宁可吐血而亡!
很快,一碗粥被她扫光光。
进来的人是那面具男,他端着一碗粥来到床边。
从来没想过教她打开情.欲之门的会是一个只有过几次交集,连长什么样都还不知道的男人。
“咦,你脖子这里怎么了?”男人突然诧异的出声。
怀瑾咽了咽口水,迫不及待地拿起勺子舀了口轻轻吹凉,轻抿一小口尝味。
祈天澈趁着李培盛瞠目发呆的时候已经昂头喝下那碗泥土色的药。
“娘娘,夜里风凉,这是爷特地让宝食楼的厨子给您熬的补血养气的汤。”
怀瑾惊慌地摸上脖子,“哪?”
蚊子咬?他看像吗?
怀瑾赶紧抓起衣裳从床上跳下来,跳得太急,也怪这身子被使用过度,一膝软跪在地上。
天翻鱼肚白,街上还冷冷清清的,但是宝食楼紧闭的其中一扇门却被人狠狠踹开。
她相信,若此刻来一个刺客要杀她,她绝对会乖乖地等死,因为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是加了独门秘药熬制而成的,听闻对女子初次的疼痛有缓解效果,还能让那里……”他瞄了眼她的腿.间,补充,“紧.致如初。”
祈天澈用指腹抹去唇上殷红的血,看着指腹上的红,轻笑,“看来,还真有些管用。”
的确是泥土没错,而且还是灶火的泥土。
这下子,她的心越发的过意不去了,再到看他不算佳的脸色,这厮该不会在这里等了她一.夜吧?
“李培盛,你真想让爷吐血而亡吗?”他冷声道。
门忽然被人从外推开来,毫无心理准备,她连忙缩回去,用被子将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
怀瑾忍无可忍,手上镯子一晃,朝他招呼去。
怀瑾快速换好衣服出来,就看到某男一脸银荡的盯着屏风遐想的样子,昨夜的一幕幕晃入脑海,不由得面红耳热。
即便疼痛难忍,但想到方才她在他身下绽放媚.态的模样,说什么也值了。
爷在事先就服下了最后一颗药就怕自己撑不到最后,虽然他净身了但还是知晓在那方面男人最忌讳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不行,所以爷宁可连命都不顾了也撑到最后。
已经不再吐了,只是心口还在绞痛,抽疼。
“你说的不好喝。”
“爷!”
砰!
客栈
偏偏,他还该死的
祈隽幽幽醒来,看到自己的衣裳挂在床前衣架上,被子下的身子光溜溜的。
怀瑾冷冷一笑,“可以吗?”
祈隽想到自己将她弄丢了,自责的同时又很担忧,下榻走到屏风后穿上衣裳,却在穿衣的时候在自己的衣服里抖出一块小布料,是一件粉绿色的肚.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