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id="htmltimu">酷刑</h3>
祈天澈走过院子,转过那面墙便看到了何谓风干腊肉,唇角逐渐加深。
“李培盛,你好像也是承阳殿的奴才。”
李培盛吓得倒退一大步,“爷,奴才是哪做得不对了?”居然这样整他?
把人捆成一团吊在绳子上晾着,太残暴了有没有,这种酷刑她居然想得出来,不是人!
不过,他怎么觉得现今的肖燕跟某些时候的主子有些像呢?
“自己想,想不通就过去晒一晒,直到想通了为止!”
想,想,想,他曾听人说过一个男人突然看你不爽多半是欲.求不满,爷的样子就好像,该不会是……昨夜吧?可明明是爷让他去半路把太医快些接来救命的,能怪他吗?
似雪院,一条粗大麻绳横挂过院子,上面吊了一串被绑成团的太监。
而女主人此时正坐在自制的户外伞下,时不时剥粒生丢过去,谁吃得到就能减一个时辰。
“娘炮!”怀瑾将手上的生壳丢过去,轻轻一跃,豪迈地坐在石桌上。
他将她拉起霸占她的位子,然后让她坐腿上。
怀瑾又剥了颗生往后抛。
祈天澈突然招手附耳吩咐李培盛,李培盛听了后面露不可思议,奇怪地看了看怀瑾,一溜烟下去办事了。
怀瑾不愿,瞪他。
这小东西不开心,所以拿承阳殿的奴才来出气了,也好,看谁以后还敢乱嚼舌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