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id="htmltimu">趁人之危算什么男人</h3>
这痕迹怎么看都像是……
怀瑾怀疑地看了眼祈隽,刷地把袖子拉高,上面果然还有,然后再看另一只,也有!!
“祈隽,你觉得我该不该杀了你呢?”放下两边袖子,她皮笑肉不笑地看向祈隽。
“我倒也想一亲芳泽,可惜啊可惜。”祈隽盯着她细白的手惋惜地叹息,然后暗示性地瞥了眼某人。
怀瑾懂了,昨晚给她治伤的不是祈隽,而是眼前这只整天装纯的冷狐狸!
“祈天澈,你过来,我保证不打死你。”她很和蔼地朝他勾手指。
祈天澈倒退一步,汗颜地叹息,“初尝女子滋味委实过于孟浪了些……”
初尝女子滋味……
初尝女子……
“被猪拱了总不能再去拱回来。”
包子只差没把头摇断,她哪敢对皇太孙无礼,这几日她已经快被胆大包天的小姐吓得没命了。
回到皇宫后,怀瑾睡了大半天,此时正懒洋洋地坐在穿堂殿上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劈风的背毛。
“小姐,小姐,太孙殿下来了!”包子突然跑进来打断了她的思绪。
“那是连劈风也不齿有一个比禽.兽还禽.兽的主子。”怀瑾甩都不甩他,来来回回抚着趴在脚边的劈风,劈风也很享受地眯眼承.宠。
“我来寻回吃里扒外的东西。”清润如融融春水的嗓音徐徐传来。
见她没有下步动作,祈隽唯恐天下不乱的上前问,“就这么放过他了?”
祈隽说采用她提供的逼供方法后,证实停风楼里的秋离枫全都是假的,没有人见过真正的秋离枫长什么样子,而停风楼的幕后老板不过是借秋离枫的名声敛财罢了。
“噗!”祈隽又喷了,这一句胜过无数拳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