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不是的。”心心摇头,赶忙牵着两个小人儿随同安夏一起离开。
看着身后散了一地的玫瑰,安夏脸上露出了一个惋惜的表情,地上掉的可都是钱啊!
昨天出去一天,太累了,没能坚持码完一章,所以今天更新迟了,期待大家的支持,没特殊情况,乳鸽都会是万更以上的。
.威胁南宫景(一万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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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夏回去的时候,那肩膀上的血已经流的差不多了,她将衣袖扯了下来,捂住伤口,让血尽量别流下去。
安夏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哪里来的坚韧,让她不知疼痛的支撑着回家,若是前世的小白领的她,又或者是懦弱的安夏,肯定早就晕死过去了,可她如今还在忍着。
直到进大门,安夏的身子才有些支撑不济。
在即将倒下的时候,一只手穿过她的腰背,将她紧紧抱住。
“爹爹……”帅帅急切的喊着,声音里带着哭腔,扑在南宫景的身上。
急切的看着儿子,再看怀里已经晕了过去的女人,南宫景拍拍儿子的小手,安慰道:“帅帅不哭,爹先带你娘亲去处理伤口。”
南宫景不知道她们出去做了什么?怎么个个弄的一身狼狈。
看着已经渐渐止住的血,眉头更是紧拧。
入了房,将安夏平躺在床上,南宫景语气带着怒气的喊道:“承一,快去请大夫,承二,你去查查夫人今天发生了什么事?”
“是!”“是!”
两人快速的退了下去,南宫景的那双幽深的眸子布满了阴戾。
以为所有的人都已经解决了,不会再有什么危险了,所以南宫景放任了安夏去玩,他不想派人跟着,因为安夏说过,不习惯有人偷窥似的跟在自己的身后,她做什么事情都不方便。
可却不曾想,正是自己的这样的举动,却让安夏遭受了这样的伤。
想到那个伤了安夏的人,南宫景越发平息不了心中的怒火。
大夫很快便被承一请来了,幸好安夏懂得自救,血虽然流了不少,但是却没有生命危险,只要到时候补回血就可以了。
骇人的伤口终究盘桓在安夏的手臂上,嫩肉翻飞,那伤口,似乎深可见骨。
大夫将伤口处理好,然后包扎上纱布,嘱咐南宫景让病人好生养伤,定时涂抹药,那么就好的快的了。
听着大夫的话,南宫景的一颗心才落回了原位,只是想到那骇人的伤口,他依旧不能平息心中的愤怒。
见安夏没有其他异样,大夫也说了让病人好生歇息才是,南宫景也不敢多待,一身戾气的走了出去,就连身旁经过的那些草草都似乎感受到主人心中的怒气,纷纷低下了头。
承二很快便回来了,连着安夏受伤的原因一并带回来。
当知道是安家那个嫡女干的好事,手中的杯盏差点让南宫景捏碎。
“不是已经交给府衙去办吗?为何还会这样?云城的官兵都是吃素的?”这样也能让犯人逃了出来?
“属下已经查了,说是安止嫣身上还有些银两,于是买通了看管着的衙役,这才逃了出来的。”
“买通?哼!”南宫景冷笑着,似乎不相信这安止嫣如此好买通衙役,“这衙役是如此好买通的?”
“这只是表面的,实际上,是另有其人在帮助她出来的。”承二继续说道,衙役那边已经打好招呼的了,怎么能将重犯那么容易便放出来了呢?
“说吧,是谁?”南宫景不想多猜,他此刻只想将那些一个二个伤害他的人给灭了!
“沈家的人,沈珍珠的娘家人,那个庶出的舅舅,联合一个叫神秘的男子一起将安止嫣救出来的。”
“神秘的男子?”南宫景重复道,心头却在想,究竟是神秘神秘的男子,可以救出安止嫣,然后去杀害安夏?
安夏向来极少得罪人,除了安家一家想置她于死地之外,便没有其他人了。
若是沈家人,南宫景尚且可以去理解,毕竟沈珍珠是沈家出来的,可是,那个神秘的男子究竟是谁,和安夏有什么大仇?
想到自己差点就要失去安夏了,南宫景的胸口就忍不住的作痛。
幸好,今天来伤害安夏的人是安止嫣,而安夏刚好会点防身自保的功夫,才能只是伤了个手臂,若是让其他会武功的人来,当时安夏带着两个孩子,难不保安夏会出事,就连帅帅也会出事。
“去,给我以最快的速度查出那个神秘的男子究竟是谁?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他不允许有人在暗处想伤害他的人。
而且,明明人是昨天大半夜才抓的,究竟是谁有这个能力,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人救出来?可见,那个人一定不简单。
“是!”
安夏这边处理好了之后,南宫景又去帅帅与烟儿的房间看望两个吓坏了的孩子,然后只在他们那得知,安夏为了保护他们,将两人推开。
“都没了。”帅帅最后一句,委屈的说道,然后看着烟儿同样是泪眼朦胧的样子。
南宫景哭笑不得,看着儿子那可爱的劲,经历着这样的危险,还能去顾及被自己压坏了的。
安慰好了儿子,南宫景这才乘车出了门,朝着县衙的方向而去。
“南宫公子,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县官大人看着南宫景一身的戾气,心中害怕,却还是笑脸相迎上去。
虽然不知道南宫景究竟是什么身份,可是要知道,这位爷连知府大人都要礼让三分,更何况是他这个小小的县官大人?他除了好生招呼着,什么也不能做。
而且,这次的剿匪行动,幸好这位南宫公子出援手,才能把五峰山那些宵小全部捉拿归案,这些年若不是五峰山的这些人,他何至于弄的这副田地,始终无法上任?如今,除了匪寇,想必不久,便是升官的好日子了。
“周大人,看来你县衙里的人,都是酒囊饭袋啊。”
南宫景说的漫不经心,周知县却听的胆战心惊。
就算不知道南宫景是个什么人,但是以知府对待他的态度,都是害怕这个人的,就知道这个人非等闲之人,若他不小心得罪了他,吃不了还得兜着走呢。
若换了往常,周知县早就以官府的名义怒对方以下犯上了,可是眼前这个人他却不敢这么做。
“南宫公子这话,是何意啊?”周知县听不明白,一脸茫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