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怕我欺负了她不成?”郭氏翻了个大白眼,嘴里嘟囔着。
她这个人就是欺软怕硬,就怕比自己泼的人,看安夏柔柔弱弱的好欺负,却不想骨子里还是个不能小瞧的人,不过不管怎么样,她的目的达到了了,以后这间房子就归她的了,虽然屋子破烂了些,但是着房间看起来还是不错的,比起娘家那乱七八糟的房间,还有哥哥嫂子经常念叨她是外人,她还是喜欢在这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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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夏收拾好了东西,就没在王家多待,将自己的东西搬去后山,随后抱上儿子,在郭氏的狐疑目送下离开。
看着幸好被自己稍微整理过的破窗烂房,安夏觉得,这是有生以来住过最破的房子了,可是她别无它法。
再看怀里抱着的娃,真不知道现如今能如何带着个娃干活?
安夏见不得脏乱,将儿子放在硬板床上,拿起门边放着自己做的破草扫把,开始整理房间。
直到天慢慢的黑了,安夏总算是把屋子擦的亮了一些,儿子也适时的哭饿起来。
喂饱了儿子,安夏也饿了,里里外外的找寻起做饭的锅碗瓢盆,只找到了一个手柄坏了而且生锈的锅,还有一个小药炉,正是之前因为南宫璟在这的时候放着煎药的,还有一个破瓦碗和一个木做的汤匙,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了。
但是再艰难安夏都必须熬过来,后山有泉水,她只得带着这些东西去洗干净,因为她身上的钱需要紧张的开销。
摸摸身上之前还剩下的一点王大娘交给她的当的玉佩的碎银子,还有之前需要还给南宫璟的几两银子,他走的突然,没有将这银子交到他的手上,所以她一直装着。
如今这样也好,她正好可以多一点的银子生活现在她什么都没有,什么都需要买,每一笔都是销,这房子虽然能遮风避雨,但是已经是不知道什么年代建的房子,很多房木已经被虫子蛀了,如果稍稍来个大风或者大雨她难保这房子不会塌下来,与其每天担惊受怕的过日子,还不如另外寻个地,盖个房子。
洗好了这些破烂的锅炉,安夏再回去屋子,却发现,她今天离开,半点粮都没,儿子算是吃饱了,可是她还要吃饭呢。
想着要是去王大娘家借粮,王大娘肯定会不要她还,或者不要她的钱的,而且郭氏又在,肯定又要嚼舌根了,安夏想了想,还是决定去邻居那些地方用银两买一点,先保证这几天不能饿到,以后再慢慢想办法。
安夏就近找了朱婶家的买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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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粮
站在朱婶门外,安夏迟迟不敢敲动门声,安夏虽然脸皮不是那种很薄的人,遇到什么事情都是胆小怕事的,但是在这个陌生的国度,这般的境遇下跟人借粮,还真有点不习惯,想她大好的青春就要葬送在这个时代了,想想就气人。
朱婶还在屋内靠着煤油灯缝补着衣服,这些衣服是一些大户人家管家婆子人物的衣服,钱不多,但也好过没有的。
透过烛火,朱婶能看见窗外一直站着个人,刚开始没在意,现在倒起疑心了,怎么这人久久都没走,还以为是过路的呢。
“诶,老头子,去看看外面谁站在那不走?”朱大爷正在微微眯眼休息,听自家老婆子这么一说,赶紧出门瞧看。
正当安夏准备敲门的时候,朱大婶家的门被人推开,安夏和朱大爷两人都吓了一跳,没有半点防备。
“怎么是你这丫头,天都黑了,怎的跑到我们这边不走呢?”朱大爷问道,带着几丝打量。
这个女子他们全村都算是见过,耳闻过,毕竟村子不大,有点什么动静能不被人发现?王大娘那边突然的说这个女子是她家的亲戚,村子里的人都是满腹怀疑的,毕竟都是知根知底的人,他们家有个什么亲戚怎么会不知道呢?
但是,谁也没有去说破,管她是谁的亲戚,那都与他们没有多大的关系,他们只是在一天繁忙歇下来之后讨论讨论这些茶余饭后的话题,也没有去深究。
之前这女子还从外面拖回来一个满身是血的陌生男子,虽然也是隐藏的很严密,但是村子妇女那么多,大男人不讨论这些,但这些妇人没事就凑一堆,三两下也就啥都清楚的。
人人都在猜测那个陌生男子究竟是什么人,倒还没猜测出个什么大概,今日便见他离开村子了。
“朱大爷,我有事找你们一下。”安夏站在门外,声音小小,怯怯的说道,毕竟这种借粮的事情在她之前那个时代是不会发生的,她早已经摆脱了借粮这个艰苦时代,只要有手有脚。她便能在城市里谋得一份差事,也绝对饿不死。
却不想,来到这,一身功夫无处施展,落得要跟人借粮的田地。
“谁啊?”屋内的朱大婶问道,朱大爷朝着里边道:“是安夏。”
“安夏?”朱大婶念着名字,赶紧放下手中的活,上前看道,见真是安夏,赶紧让她进屋,“先进屋坐先进屋坐,有什么事情吗?”
“朱大婶,我就不进去坐了,我今天有点事找你们。”
“什么事啊?”
两夫妇都不知道安夏究竟所为何事,见她脸上神色黯然,都心理以为是被王家刚回家的新媳妇欺负了,毕竟这几个月里,他们了解的是,安夏是个文弱的孩子,像王家新媳妇,绝对是会欺负安夏这种乖巧孩子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