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荷韵茫然的看着苏锦汶,当她看到冲进来的保安,以及跟在保安后的警察,她尖叫着摆脱那些想要来
夏荷韵哑然,她没想到她都好言好语说到这个份上了,苏锦汶居然一点放过她的意思都没有,甚至他还想要继续追究下去。
这话是揶揄也是讽刺。对于夏荷韵摆明砸场子的行为,苏锦汶在面对她的时候依旧是那副慵懒不在意的模样。
听了苏之延这话,苏锦汶只是笑笑,他坐在吧台旁,手中晃动着红酒杯,眼睛一眨不眨的,像是在想什么。
所以,在听到苏锦汶说他有办法的时候,夏荷韵眼中充满期待的看着苏锦汶,一脸焦急的等着他说办法。
苏之延只是希望在惩罚夏荷韵的同时,苏之杭能看在过去的兄弟情上,能不再跟他计较了。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夏荷韵双手倏地一下松开,软弱无力的垂在身体两侧,眼神有些呆滞的看着苏锦汶,那样子像是受了什么打击一样。
抓她的手,最后却被保安和警察围堵在墙角的位置。
“我儿子是苏锦汶,他的就是我的,你们凭什么抓我!”夏荷韵见警察不为她的话所动,不由质问他们,可当她看到苏锦汶一副局外人的样子站在一边看戏,她恨恨的磨牙,“你骗我,你故意让这些人来抓我,说什么帮我,你还是和当年一样,我怎么会生出你这种儿子!”
“放开我,这是我儿子的公司,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夏荷韵一个分神,人已经警察牵制住,她不依不饶的冲保安们大喊大叫着,“我要把你都炒掉!你们被解雇了,走!都走啊!不许碰我,谁也不能抓我!”
套房内,苏之延站在窗户旁,他一手攥着窗帘,额头贴在玻璃窗上,两眼朝楼下扫去。听到门开的声音后,他淡淡的说:“楼下有记者,明天你和她的这场闹剧就会上新闻。”
“是你同意我帮你,进了警局后,你就能知道爸会不会去见你了。”在夏荷韵被警察带走之前,苏锦汶在她耳边这样说着。
事实上,早在夏荷韵吵闹着冲进来后,苏锦汶的秘书就通知了保安和警察。要不是苏锦汶对保安们做了个稍安勿动的手势,保安们早就在夏荷韵开始砸东西冲进去制服她了。
说完,苏锦汶勾着嘴角笑了起来,那笑容十分灿烂。
苏锦汶突然笑了,他就那样直勾勾的盯着夏荷韵,然后嘴角一咧笑了起来。只是他脸上的笑容有种说不出的嘲讽味道,看得人心里怪不舒服的。
保安们虽然没有再往前走一步,但却不是因为被夏荷韵的话吓到了,而是有警察出面,人也被抓了,没有他们表现的机会。
“你、你不能这么做,我是你妈,是我生了你,你怎么能这么对我!”经过苏锦汶的时候,夏荷韵突然冲到苏锦汶面前,她双手紧紧攥着苏锦汶的衬衣狠狠拽着,“你凭什么这么对我!你的就是我的,要怎么样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吗?凭什么!凭什么你要这么对我啊!”
一连半个月没见到苏之延,夏荷韵的精神已经快要崩溃了。最可怕的是,她和苏蓉蓉的信用卡都被停了,她们现在连菜钱都是用的苏蓉蓉之前的积蓄,而那个现在也快要不多了。夏荷韵被逼急了,才跑到苏锦汶面前闹这么一场,希望借着苏锦汶的嘴能让苏之延早点回去。
“还有,我今天所有的这一切都跟苏家无关,您就别往脸上贴金自认为这是你可以肆意践踏的地方。”苏锦汶脸上的笑越来越冷,声音也渐渐失了温度。
苏锦汶瞥了
夏荷韵看着苏锦汶那张冷冰冰的脸,眼中的光亮渐渐熄灭,她知道苏锦汶是真的想让她为此而付出代价。就像她这么多年来讨厌他一样,他也在讨厌着自己。
“你叫他出来。”夏荷韵顺过气来,她一回头就见苏锦汶似笑非笑的盯着自己,顿时一股无名火在胸口烧了起来,“只要他肯回家,我不会跟你计较的。”
苏锦汶简单的算了一下,夏荷韵这一趟下来,他办公室里的东西就要全部换掉。因为没人喜欢办公室里放着被刮的柜子和沙发,还有散架的椅子和被砸出窟窿的办公桌,就更别说那些碎了的工艺品和身首异处的电脑显示屏。
眼放在吧台上的公文袋,他嘴边勾出一抹冷笑,“怎么满意?之前的事情,无论挑出哪一件,她所受的惩罚都只是冰山一角,更何况是二十几前的那一件。”
苏之延微怔,他痛苦的闭上双眼,心里为二十几年的那件事而自责着,当年他为什么要那么做呢?
“我不管你在想什么,但我都能查出这件事的始末,更别提秦祎琛那了。”苏锦汶干笑了两声,他细长的手指在公文袋上敲了两下,“我听说秦祎琛最近忙着查秦家的事,或许这件事他早知道了也说不定。”
苏之延猛的转过头,脸上充满了惶恐,“他知道了?我、我该怎么办?”
“找小叔坦白。”苏锦汶将杯子放到一边,他拿着公文袋走到苏之延面前,把公文袋递给他的同时他说:“比起别人告诉小叔,不如你亲自说,跟他忏悔你当年的种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