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乖。”见她答应了,秦祎琛笑着在她脸上亲了一下,他正要再亲下去的时候,却被苏黎用手挡住了他的嘴。
“阿黎,你说我的……有问题?”他挑了挑眉,眼中充满了危险气息。也不记得之前是谁被他折腾得第二天起床都吃力,也不知道是谁当初哭着喊着求放过,现在她竟然说他那里有问题!
正如秦祎琛所说,她时上时下,时左时右,时快时慢……
苏锦汶揉了揉被打疼的脸,他脸上依旧是那副事不关己的表情,“你已经没自信到这个份上了吗?他会和你离婚,呵呵……”
苏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惹到了这头沉睡中
“你这是不打算让我出门了?”苏黎挑了挑眉,她总觉得秦祎琛话里就是这个意思。
“如果可以——”秦祎琛定定的看着苏黎,他深吸一口气,犹豫之后痛快的说了出来,“阿黎,我知道我的想法很自私,但我真的想你能在家安心养胎。”
秦祎琛淡定无比的看着苏黎,他眨了眨眼,一本正经的回答,“我在检查女儿出来时的通道安不安全。”
他口中的那个人,苏黎知道是指那个神秘人,她也知道那个人一直以来都潜藏在暗处,随时都可能做一些对他们不利的事情。
夏荷韵听说苏之延在百德酒店里住着,所以跑过来找了苏之延几次。但苏之延始终坚持着不肯见她,从最初的避而不见,到最后他干脆只要一听说夏荷韵来了,就换个方向绕道。
她话音未落,胸前就传来了阵地失守的信号,苏黎扫了一眼某人的安禄山之爪,她挑了挑眉问:“这次又是什么?”
苏黎嘴角抽搐了两下,什么叫合不合格?他这是嫌她太小了吗?
秦祎琛见苏黎这次没有拍开他的手,手下的动作越来越轻柔起来,时不时的他凑到她耳边重重的喘口粗气,这让他看起来有些神情猥|琐。
苏锦汶小时候,夏荷韵因为苏蓉蓉丢失过的事情,所以她对苏蓉蓉要更好一些。这么多年来,苏锦汶跟苏之延关系好,只是因为在家里他和苏之延的交谈次数要多一些。
解决了目前最大的问题,两人相拥着躺在一起,过了好一会,苏黎轻声问:“阿琛,你的手在干什么?”
感受到他越来越不安分的举动,看着他那么厚脸皮的说出这样的话,苏黎翻了个白眼,一手拍开了他的手,同时她推了推他的胸口,“你老实一点,再这样就让你去睡客房。”
苏黎微微皱眉,她不是一个能在家里呆住的人。更何况,这才怀孕不到一个月,她就要在家里做家庭主妇,她只要一想到之后日复一日的生活,就觉得胸口透不过气。
“就算是三百六十度旋转,我也可以试着接受。”秦祎琛的话里除了蛊惑外,还带着一丝说不清的情愫,每个字都如魔咒一样敲打在苏黎心弦上,“你可要温柔一点的检查,我一定会好好配合你的。”
“你说,是不是你跟你爸说了什么!不然,他为什么不理我?”夏荷韵逮不到苏之延,却能把苏锦汶堵在办公室里。
他最后一句话说完,苏黎感觉到仿佛有一抹春风拂过她的心头,撩起了些什么奇怪的东西,让她心里痒痒的,而小手也仿佛不受控制似的慢慢动了起来。
“好吧。”权衡再三后,苏黎妥协,她之所以这么同意秦祎琛的话,一是为了孩子而考虑,二是她对秘书这份工作始终爱不起来。
这大概是苏锦汶听到最好笑的笑话了。
苏之延要是真想跟夏荷韵离婚,就不会住在外面躲着夏荷韵。相反,苏之延就是因为不想离婚,所以才避开那个他所不熟悉的夏荷韵,他怕这种陌生感会让他忍不住产生离婚的念头,甚至那么去做。
“你笑什么!我怎么生出你这样的儿子?”夏荷韵不喜欢苏锦汶,她不喜欢苏锦汶吊儿郎当的态度,更不喜欢他慵懒的笑。
或者说,从苏蓉蓉刚出生没多久就被人掳走,夏荷韵就不喜欢这个儿子,她曾不止一次的想过,为什么被掳走的人不是苏锦汶而是苏蓉蓉。
因为当年苏蓉蓉被掳走的时候,苏锦汶也在现场,可那些人却掳走了苏蓉蓉打伤了看护,只留下一个平安无事的苏锦汶替他们传口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