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家族,燕澜就拉着燕凌玉,赶去找族长与众长老。
议事厅中,燕凌玉面无表情地坐着,燕耀骥与黑白二老、六大长老神se凝重,或站立不动,或迈着缓步。
燕澜望着沉默不语的家族高层,心中极为焦急,但又不好不停询问,只好耐着xing子,等待他们的发话。
“奇怪,凌玉并无受外伤迹象,但生机却正缓缓散失,意识也越发僵化,恐怕她顶多只能坚持七ri。”大长老按了按燕凌玉的手腕,皱眉不解道。
“什么,只能坚持七ri!”燕澜心头一紧,瞪大眼眸脱口惊道。
四长老面露苦se,这种症状,他也能检查得出来,大长老之语,不过只让他更加确信他的判断而已,所以并未显得太过惊讶,只是痛苦之se又加重几分。
“怎么会这样,我记得凌玉在出发之前,还是好好的,怎么回来就变成这番模样,我怎能对得起他逝去的亲人……”四长老悲痛地呢喃道。
“族长,黑白二老,你们怎么看?”大长老抬头问道。
燕耀骥也已检查了燕凌玉,他皱着眉,沉吟片刻,望着燕澜,道:“澜儿,你是什么时候发觉凌玉出现异状的?”
燕澜目光一凝,怔怔出神片晌,道:“凌玉姐具体何时出现异状,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我发现她出现异状时,是在天梭灵舟上,当时,我族灵舟外,刚好出现其他三族的灵舟。应该就是在那个时刻,凌玉姐神se呆滞,xing情大异于平时。”
白长老叹息一声,幽幽道:“咒术是一种古老而神奇的术法,能够不显山露水,便能将一种恶毒的意念传递至他人体内,从而杀人于无形无迹。只是不知,这天陆之上,还有谁能施展这般恶毒的术法,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澜儿果然奇特,连这般咒术都可本能免疫,他真的是我族一名普普通通的族人么?”
燕澜刚把话说完,却闻黑长老猛然将手从燕凌玉头顶移开,同时冷哼一声。
燕澜望着神se微变的燕耀骥,抿了抿嘴,突然想到什么,猛然站起身道:“我想起来了,当时,我也出现了一丝异状!”
燕澜闻言,拳头猛然紧握,随即他目光一寒,似乎心头有了什么答案。
不过,没事总比有事强。诸长老在惊叹片刻后,便是恢复正常,将目光放在燕凌玉身上。
燕耀骥众人察觉燕澜神se剧变,皆投来目光,急道:“什么异状?”
燕澜目光微冷,竭力回想了那番情景,缓缓道:“当三族灵舟靠近我族灵舟时,我整个身躯从里到外,突然有种被不知何来的力量煮沸一般,骤然产生一股剧痛,甚至连灵魂都产生一波震荡。不过,这股剧痛瞬即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之后我的身体也未出现任何异常,但那以后,我喊凌玉姐时,便发现她像换了个人似的,不知与我这般经历,有没有关系。”
燕耀骥与众长老微微点头,关于这点,这些jing明的老家伙,早已联想到了。
众长老亦是惊异地瞪了瞪燕澜,对咒术免疫,这简直难以想象。因为施咒者既然能隔空施咒,说明其修为极为强悍,凭燕澜的修为,若想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不受咒术的侵蚀,根本就与常理相悖。
黑长老深吸一口气,缓缓踱步道:“我在凌玉的脑海里,发现一团暗灰se的气息。如果我猜得没错,她应该是被人强行植下某种毒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