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最好的给你,然后你再给我。
晚上,宋校拿指甲剪帮凯茵修剪脚趾甲,宋丞丞就在床上乱蹦乱跳,爸爸凶他:“别蹦。”
婚后唐泽与芮芮留在了苏州,直到爷爷去世后的头七结束。
那时,真好。
等全家人渐次离开后唐泽才回头看了看抱着儿子拉着妻子走远的宋校,忽而热泪盈眶的转过身,对身边的新婚妻子说:“芮芮你知道吗,我爷爷爱过宋先生的外婆。”
“别别别别别——”
突然蹲下来的宋丞丞捧住了妈妈圆圆的肚子,宋校自然注意着,把孩子没轻没重的手拿来:“别压着妈妈,妹妹没了你赔。”
芮芮过了一秒开始爆发:“你个混蛋,姐夫要你给他个惊喜你跟我说干啥?你不跟我说我至于想到这么猥琐的点子吗?我没想到这么猥琐的点子我家唐唐至于一晚上都得观察观察吗?”
唐泽的奶奶与宋校的外婆是远亲,大家族旁支末系很多,唐爷爷一生最难忘的就是在出云山庄第一次见到闻家大小姐的那一年,槐树下他们第一次和对方打招呼,她的知书达理他的点点羞涩。
“我懂了。”唐泽深呼吸然后推开了芮芮:“让我静静,我需要时间好好考虑一下今天晚上怎么办。”
人的一生很难只遇到一个爱人,所以那些爱过的人在恨过之后都成了纪念。
看着小姨妈的肚子,宋丞丞还是把手缩回去了。
凯茵拿脚趾头戳儿子屁股,儿子背对着他们负气的往旁边让了让,凯茵又拿脚趾头戳他:“给俺回来在俺好好说话的时候。”
宋丞丞跪起来瞪着爸爸,犹记得小姨妈肚子里的弟弟没了也要他赔过,不开心。
芮芮没敢进去,回去床边拿自己手机给凯茵打电话,今天来苏州参加婚礼的都很有荣幸被习四爷邀往出云山庄,现在那人应该在宋校小时候的房间吧。
4月2号,清明节前夕,爷爷与世长辞,墓地一片荒凉水汽。
“那个?”他低头看着她到处乱转的黑眼珠:“禽兽?”
闻棠去世那天,宋校在她身边,床边摆满了白玫,瓣上坠着透明的露珠。
晚上趴在小姨妈肚子上却给妈妈拎下来了,小姨妈笑呵呵的说:“没关系呀,来丞丞,带你听听弟弟的声音。”
唐泽与芮芮回到了t市,生活像多年以前一样步入了正轨,芮芮在4月底查出怀有身孕,喜事一直传到了京城。
芮芮肚子正式大了,凯茵再带儿子回来探望她的时候宋丞丞也快到两岁生日,那天宋丞丞作为一个小男子汉头一次陪着小姨妈去医院做了产检。
不知隐情的宋校没有去揭那段掩埋在风中的往事,但是他在外婆过世三年后将汉臣交到了唐泽手中。
一位是待产的准妈妈,一位是产后的调养妈妈,但总归都是幸福的,她们虽然见不到面,却每天都要通上一通电话和对方说说话,这样的感情一辈子都不会变了吧。
宋丞丞摸了一下立刻从床上站起来,凯茵防着他怕他踩上芮芮的肚子,还不待怎么招呼这小祖宗呢,他就蹲下去对着芮芮的肚皮大叫:“妹妹!妹妹!”
新婚夜接到新娘子的电话太离奇,所以凯茵毫不怀疑的问:“别告诉我你们吵架了。”
“看见没?”凯茵把睡衣掀开,指着自己深深的肚脐眼:“你妹妹就跟你一样,从这个地方出来。”
写文是条孤独的路,因为有你们才显得那么有趣。
秦岭与丁鹏正在谈婚论嫁,但其中有些波折凯茵陆续也从妈妈嘴里听说到了,丁鹏的那个儿子很难搞定,秦岭又不是大爱之人,相处的似乎很不融洽。
年轻的小伙子与漂亮的小姑娘若即若离的距离和真挚笃定的情意。
“也许我不是最好的,但是我不会让你留下悲伤的泪水。”
年轻的妻子看着墓碑上的照片,像潮水一样渺远的音容笑貌始终是那样温暖,恍如月光一般照拂着你前行。
病房中焚烧的檀香四处缭绕,那味道浅浅澈澈,外婆笑着对宋校说:“校校,要……照顾唐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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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文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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