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双手捧着她的双肩,一字一句解释的清清楚楚:“凯茵,陶溪是与我不错,但是她不是我的女朋友,我也从未对她动过心思,她是唐泽的女朋友,不要再说这样的话叫我生气,听明白了吗?”
凯茵任性的打掉他的双手,气哼哼的抬起下巴,怎么说都有些傲慢:“那么是一女侍二夫了?”
“……”
宋校眯起了眼睛,他的目光冰凉了许多,表情透露着他内心的难以置信:“真令我意外,我真的想象不到我的女孩会说出这种伤人的话。”
“……”
心被他的话以及他看她的冷漠眼神戳的很痛,为什么他不懂,女人偶尔的神经质只是需要证明她在她爱的人心中无可取代,正如此时,她提起陶溪,而他如果袒护她,不去替陶溪恼她,那么她心里的别扭与委屈不是很快就能治好了么。
还是不懂她,或者不懂女人。
凯茵决定回家了,她不想再跟宋校相处下去,怕是矛盾越积越多。
当她心灰意冷要走之时,纤细的小腰被宋校捞入了怀中,她没有挣扎,背对他听见宋校对她说:“凯茵,和我好好的,好吗?你要知道,你在我心中无可取代,陶溪只是我的朋友,她不足以成为你的威胁,这世上没有人能够威胁你在我心目中的位置。”
凯茵的后脑勺抵着他坚硬的胸膛,口气灰心丧气,失神的凝望着前方空气:“我不喜欢你为别的女人跟我生气,我不喜欢你护着别的女人指责我,这些都让我感觉到别人比我重要,宋校,我也敏感,我希望我们之间真的没有第三人,我希望我们是对方的唯一,你能不能不要为别的女人与我争执?这样只会让我觉得别人比我重要,我会怀疑你对我的爱。”
凯茵负气的拼命摇头:“不懂,我不懂,我笨的要死。”
他拥被倚在床头,睡眼惺忪,皮相十分精致。
一小时后帘幔后的金色光斑淡弱了些许,凯茵身畔的人发出均匀微浅的呼吸声,他们精光着身,从一开始的争锋相对你言我语,最终在爱情的支配下彼此水ru交融。
“来,你说说看,到底谁更重要。”
“既然还不知道,我也不费口舌了。”他是有点生气的,把她压在身下神色冷厉的
脱她身上衣物:“好几天没做,你是不是该尽一下你身为妻子的义务?”
怒气未消又来无地自容,凯茵将宋校的手打落,闹脾气的甩出这一句话,宋校即刻就将她小腰抱了起来,一个转身,将她压到了身下。
“真没良心。”头顶传来幽幽的叹息,那声叹息飘来了沁凉的风,吹起了她的头发,是他的气息:“你真的很没良心,我待你多好你看不见吗?你跟我说别人比你重要,你究竟是没有眼睛还是没有心?萧凯茵你真的很没有良心。”
“好的。”
他要不想再去迁就她那么就是现在的情况,伴着她的尖叫,身体被他扒光了,埋在她身上的宋校阴着神色不悦的回应她刚才的话:“没男人和女人的这回事,你从哪里来?”
“我的女孩还真是笨的要死,宝宝以后要怎么办?”
他眯起刚醒时困顿的眼眸,低垂着额眉朝她伸出手臂,凯茵便把手机放在他掌心中,然后走去床的另一边,拿取自己的衣物准备穿戴。
他自然累,近日来连续几大城市奔波,一小时前又不知餍足的向她需索,眼前的这些看在凯茵眼中是有心疼的,她轻轻用手心描摹了一下他漂亮的五官轮廓,旋即光着身子下了地,去浴室冲澡了。
凯茵执拗的劲头侵蚀了大脑,她就想要与宋校闹腾,折腾他折腾到他觉得无可奈何才好,所以她负气的别着小脸,就是摇头。
“你是我女人,我可以完完全全占有你,从身到心你都必须只属于我,你只能陪我上.床,你只能为我怀孕,你只能生我的孩子,因为你是我的,你若是跟别的男人哎昧,我会非常生气,我会嫉妒我会吃醋,我甚至会跟你发火。陶溪是朋友,是我聊的来的小伙伴,她跟谁好我只会祝福,我不嫉妒,我丝毫没有感觉,因为我不爱她,我也不想占有她,但你不同,你是我爱的女人,身体和心都想要完完全全占有的女人,我们不仅有情感上的牵绊,更多的还有rou体上的互求,你要与我有情感上的共鸣,也要与我男huan女爱,这就是你与陶溪的不同之处,你告诉我,你和陶溪对我来说,到底谁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