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守正当年对他循循善诱:“等你到我的年纪,做到空军上将不成问题。”
可是宋校的脚步被爱情绊住了,为了爱情,他甚至有些神魂颠倒,将宋守正的话忘到了九霄云外。
今年年初,宋校归家求爷爷帮忙,这件事被爷爷后来告诉了宋守正,宋守正生气:“为了个女孩,竟不惜要我们宋家低头!”
爷爷是舍不得这个独孙的,劝了宋守正许久,后来也是下面这番话宽了宋守正的心:“你和繁碧离婚,给校校造成了多大的伤害你忘记了?他之所以要念寄宿学校要读军校什么原因?他大一终于肯回家一趟为什么看到儿媳妇和才出生的家安就彻底不回来了?儿啊,这是校校的心结,或许这个女孩是我们与校校化解心结的唯一筹码,他喜欢这个女孩,你给他便是,他高兴了,你让他做什么他都感念你的好,校校大了,总归是要成家,你把他喜欢的女孩给他,还怕他以后不回家吗?况且这女孩爸妈我托老邢调查过了,官不大,但也不俗,女孩子也是干干净净,没些个乌七八糟的事,我看可成。你想想,他求过你吗?能回来求家里人,说明他真的没办法了,也实在是喜欢那个小女孩,这和你当初喜欢繁碧不是一样的吗?男人呐,都逃不掉女人的魔掌,遇到心仪的女人就像丢了魂一样,你又不是没经历过,现在对自己儿子这样严苛又是干什么呢?你自己好好琢磨琢磨,要是这事你不帮他,我看你也可以放弃这个儿子了,你这辈子,就一个丫头!”
宋守正记住了父亲最后那句话,正式开始托中央领导人去帮宋校提亲就是基于这种考虑,怕真的失去这个儿子。
只怕世界上所有对儿子抱有殷殷希望的父亲都会想当然认为,随着婚姻生活的开始,爱情变淡是一条毋庸置疑的路,可是他想错了戒。
宋校清晨表现出对丑闻再起的无谓和对小女生痛经这类小毛病的重视,终于将宋守正激出了火气,时隔多年,又一次训斥了儿子。
严父的话言犹在耳,让宋校的心情压抑不少,他在走廊上驻足片刻,握住栏杆往楼下客厅浅浅看了一眼,爷爷带着牧羊犬进屋了。
宋校下了楼,清晨穿着一件黑色背心一条黑色运动裤,双手插袋,模样那般眉清目秀,从楼梯上大步走下来时非常具有气势,爷爷见到他就不能不高兴。
“睡的好吗校校?”
陶波干脆坐在床边了,伸手朝凯茵额头一摸:“没事吧?是不是发烧了?”
陶波心里是另一种思虑,昨夜她可以对宋校那般温柔,叫声也挠人的很,倒是对其他男人挺清高的。
他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但小女孩的声音听起来并不明快,可惜脑海中又自动掠过昨晚这小女孩与男人做那种事情时发出的痛苦呻银声,这种声音会让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把持不住。
凯茵摇头,努力的摇头,摇的泪水像射线朝四周飞窜。
凯茵的火气窜上来了,无奈一点儿力气使不出来,连朝人吼一声也很为难,她的手往上拉高被头,将胸挡住,疾言厉色的对陶波说:“你出去行吗?这是我的房间。”
他哪有没摸她?刚才抱住她的时候就往她胸口摸,捏了,货真价实的捏了!
陶波看见凯
凯茵吓了一跳,这人怎么鲁莽的没经过别人同意就打开别人房门?心里不悦但还是记得这人是家安的班主任,宋守正仿佛还挺重视他,不好严厉的指责。
茵睡裤上一大滩血迹,吓的惊声尖叫,匆忙的跑到床的这一边来,那又似恐惧又似紧张的狰狞表情将凯茵吓哭了。
拽着凯茵领子的宋校用另一只手怒火滔天的掐住陶波的后颈,手臂往外狠狠一甩,陶波朝前面冲了出去,这股力道实在太大,陶波一头撞在地板上,脑袋磕出一个瘆人的声响。
陶波的行为有失水准,被凯茵严厉的请离后突然不好意思的停住了脚步,讪讪的,挠头的动作非常朴实:“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听你叫宋校吧?你声音听起来不是太好,不舒服吗?”
宋校大步过来,陶波傻眼了,凯茵大哭着朝地面歪倒,宋校伸了手就将凯茵的领子拽住,她突然稳住了,没跌下去。
陶波要抱凯茵躺回床上,凯茵偏偏对他负隅抵抗,当陶波碰到她身体时凯茵大声哭叫出来:“宋校!宋校!”
陶波靠近门口,敲响门扉,小女孩的呼唤结束了,换来他轻柔礼貌的说:“你好,我是陶波。”
一身的煞气!
凯茵严厉的打掉陶波的手,掀开被子便要下床,腿不利索,行动很不方便。
“我问你话!”宋校震怒的推开想要抱着他哭的小女孩,从未这般疾言厉色对过她:“他碰你没有?”
陶波在宋家住过,陶阿姨又曾在宋家做过活,自然知道宋家几点开饭,他闹了铃,早餐前一定报到,不会让高门里的人请他,这样太不礼貌。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