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喵,我知道这事是立巍不对,但是你不要想他,你想他就会生气,你想我,想我,我们是姐妹,从小一起长大的,喵喵,你肯定心疼我,我知道的,你帮帮我,好吗?如果你和宋总执意要在同一天举办婚礼,我想家里人都会去北京参加你的婚礼,立巍肯定会生气,到时候又会跟我吵架,我现在怀孕了,负担好重,有时候情绪很不好,我也说不上来为什么,但是我总是心烦,立巍一跟我吵架我就什么事都做不了了,我好烦。”
凯茵复又抬眸,严肃的询问秦岭。
秦岭倒了杯水放在她面前,拖出椅子和凯茵一起坐下。
萧俊峰门外敲门,薛玉珍也在身边,但未做声。
秦岭懒懒惰惰的,甚至连一次挑眉的动作都无法完美完成,眼神有些涣散,眼皮往下耷拉:“我怀孕了,所以才这样着急要跟立巍举办婚礼,喵喵,你能看在我宝宝的面子上,让宋总把婚期修改一下吗?”
“我怀孕了。”秦岭也怒叫起来,冲凯茵猛流眼泪:“我身体本来就很不舒服,你们还都跟我吵架,没有一个人关心我,我不明白改一下结婚日期这种小事为什么对你来说就这样困难?对呀,未婚怀孕的是我,不是你,所以你站着讲话不腰疼,宋校又对你那么好,你是可以骄傲。”
“二姨知道吗?”
秦岭把眼泪抹掉,扶着桌面站起来,往自己卧室走,头也不回的说:“算了,你结你的,我结我的吧。”
“……”
凯茵懵懵的,她的反应甚至比秦岭还茫然,还不知如何自处,心头更加疼痛,秦岭才22岁,还没结婚倒先怀孕了。
秦岭这种颠倒黑白的说法让凯茵非常生气,她嗖的一下从椅中起立,火着性子对秦岭说:“拜托,四月二十八是宋校奶奶先定的日子,怎么到你嘴里变成了魏立巍先定下的?他们两合不来,但是宋校从来没有招惹他吧?他都尽量避着他,你还说魏立巍说只要宋校不主动为难他,他绝对不会让我们两难做,这话是你说的吧?你好意思吗?”
巍跟他合不来,这样呛,立巍的心情也是能够理解的。”
秦岭再次低下头去,捏着指腹中的柚粒,声音低哑黯淡:“昨天晚上,你和他吵过架后他就跟我吵了,说如果外婆和小舅家都去北京参加宋校的婚礼,他就不娶我了。”此处,秦岭抿唇快要哭了,神情倍加委屈怨念:“我下午去医院,原本都跟他约好了,他也没来,打他电.话他说我烦。”
秦岭抬起头,苍白的容颜映在房顶幽若的白色日光灯下,血气毫无:“不要说这种话了,我都已经怀孕了,好吗?”
“我怀孕了,喵喵。”
她抓着包回家了。
凯茵把包随意一抛,扔去沙发上躺着,她自己往大桌走,拿了剥开一半的柚子吃的津津有味。
凯茵怎能不怒。
凯茵摇头,细眉一蹙,深有痛感:“秦岭,你根本不应该嫁给他的。”
两姐妹静默的坐在l型桌角两边,各自低头沉默,凯茵抠起指甲,秦岭捏玩手中的柚子粒。
“唉。”秦岭抄了抄长头发,抬起头来,转眼换上淡然微笑的表情,尽量用轻松的口吻对凯茵说:“其实情侣之间不就这样嘛,小吵小闹的,关键这事牵扯宋校,立
表面上你结你的,我结我的,背后的真实含义其实是,如果你执意这样做,那我们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秦岭怅然若失,拿起凯茵吃剩下的那片柚子慢慢吃起来,浅浅的用牙尖戳穿果肉,一缕酸甜可口的津汁流入喉口。
凯茵喉口一哽,说不出一字半语。
凯茵坐下去拉开秦岭抱头的手,心气急躁:“秦岭,我们三姐妹是最亲的,我一直认为我们之间什么都能说,哪怕不高兴了都可以直接说出来,但是你现在已经不跟我亲了,你处处维护魏立巍,你让我怎么办?凡事讲个理,如果你们真有困难必须那一天结婚,我和宋校当仁不让的都会调整婚期,但是不是这样子的,你我都心知肚明,魏立巍这是针对宋校,你还说成是宋校的责任,我听了实在不高兴。”
凯茵轻轻推开老妈,眼睛各自流连过父母,说道:“我出去一下,晚点回来。”
凯茵开凯美瑞离开的,去溪路,车上用蓝牙耳机联络宋校,宋校不在家,让凯茵先去公寓等她。
凯茵心里挺暖的,一小时前宋校送她回家,两人车里耳鬓厮磨,舍不得告别,一小时后凯茵的语气已经斗转星移,并且要去找他,宋校没有问导致凯茵不高兴的原因,只让凯茵去公寓等他。
前些日子凯茵拿到了公寓的钥匙,外加她与宋校的感情日渐和谐,凯茵去溪路倒有种回家的亲切感觉。
半小时后凯美瑞抵达溪路大厦公寓楼下,停好车,凯茵提着包踏上了台阶。
到了他公寓,凯茵换上拖,把包甩在沙发上,随后又脱去外套大衣,拽起袖子驾轻就熟的从他冰箱里拿出盒装牛奶,用奶锅热了一杯,喝完后将口杯冲洗干净,然后熄掉客厅的灯,去宋校卧室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