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茵哼哼唧唧,骂他帝国主义,但是人却从他身上站起来了,跨在他两侧,一一抬起一条腿,将裤子脱了。
可是爸爸妈妈之间的爱恨他决定不了,如果说,他深深爱着的凯茵背叛了他,婚内和别的男人行苟且之事,别说一辈子与凯茵不相往来,只怕他还会做出偏激的行为,恨,都是由爱滋生的。
这张床连床头也没有,却收拾的整洁干净,铺满阳光的味道。
宋校可以体会宋守正的心情。
凯茵这样仰望着宋校仰望了好几分钟,她还在他怀抱中,他的手仍旧抱着她,可是他的心思早就飘渺远去,凯茵仰望宋校那谦谦如玉的下巴,心头疼惜遍布,便提起脚尖一勾他后颈,带着情yu的吻起他的喉结了。
“凯茵,你试一试。”
“坏人,恶人,只会欺负小女子,哼。”
“把它放进身体,试着动一动。”
“试一试?”凯茵双腿打开,分别跨他两侧,tun股坐在他紧实腹肌处,居高临下的疑问他:“试什么?”
“其实我今晚听到你和叔叔的谈话了,我们的婚礼,你妈妈怎会不来呢?”
“听话。”
“不要。”
她哭,吓哭的,不会做,觉得丢脸,泪眼朦胧的问宋校。
他张开了水静的双眼,濡濡的从下方凝望她,后脑勺抵在白墙上,木桌上的那盏幽蓝色灯光,晕绕的这人温润如玉的脸颊波光粼粼。
“林幼怡其实挺好的,在这件事中,她太无辜了,希望她重新找到她的幸福,这件事一定要保密,林幼怡要是知道真相,一定会闹到鸡犬不宁,娉婷也会毁掉。”
“……是这样吗?”
宋校双臂盘住凯茵的腰,与凯茵额角相抵,轻阖双眸,深深的敛去呼吸,吻便绵绵的落在凯茵精致小巧的鼻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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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动一动。”
宋校将皮带解开后握住凯茵的一只小白手,放在掌心里摇了摇晃了晃,颓靠墙头的wei靡模样越来越沉沦、贪婪:“来,把它放进身体里。”
“她是你妈妈,你真的能做到这么狠心,什么都不给她?”
躺着的宋校水眉皱的极深,表情极痛,双眼深深闭合,菲薄的唇不由自主的启开,漏出短促乱频的呼吸,他的长手再一次握住凯茵细白脚踝,捏了捏,揉了揉,心脏跳动的更加迅猛。
她坐在他腹肌上,踢搡宋校的手,这人抽大烟似的wei靡不正的瘫靠着墙,软软的睫毛眨了又眨,白净的瓜子脸绯色缭绕,凯茵腾动自己脚踝时宋校锁住了眉心。
两人在床上纠缠几分钟,抚慰的双双都有些欲念难耐,气息喘喘,宋校一扣凯茵纤细的一束小腰,上下一换,凯茵趴在他胸膛上了。
“听话。”
“你个坏人!”脸蛋通红的凯茵挂着盈盈的泪,吸溜吸溜小小的鼻头,忿忿的把紫色的小内ku丢在宋校胸膛上,骂他:“你个坏人,把人家带坏了,要是怀小宝宝了怎么办?你说话!宋校人家要是怀你小宝宝了怎么办?”
脑袋别在墙上的宋校已经整体沦陷了,他特别痛苦的皱眉咬唇,白净的额铺满透明汗迹,凯茵只顾哭哭啼啼与他闹,动作早已停下。
宋校的双眸一直闭合,睫毛jing挛般颤抖,长手握她圆圆脚踝,沙哑的换气,回话:“怀宝宝了就生。”
“人家才22岁,人家不要生小宝宝,你坏,宋校你坏,你坏……”
紧紧皱眉的宋校神情极度wei靡,他拽了拽凯茵的脚踝,沙哑的吩咐她:“乖乖,动起来,别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