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走中自有一股雍容之气,眉眼英气锐利,肤色白净,额角的短碎黑发映衬他白皙如玉的额,黑白分明,堪称上帝的杰作。
一道客房的门自内打开,迎面步出一位年轻女性,女性与宋校相向交错时忍不住抬起眼睛,打量这高高的男人漂亮的容貌歧。
宋校再往前走过五间客房,迎面一矗,停住步伐转向右手边的房间。
凯茵住这一间。
他再吸一口烟然后将左手垂于身畔,抬起右手修长的中指,中指的指骨往她房门上轻轻叩击。
“咚咚……”
客房响起凯茵趿拉拖鞋的声音,宋校柔雅一笑,竟也是消气的模样,安心的等着他的小女人为他打开.房门。
“谁呀?”
凯茵在一门之隔的房内,但凭发问的语气和声调也已能断定,她知道来者何人,但是却故意为难。
宋校对他女人的心思一目了然,唇畔一直钩织着恬静的微笑,淳淳低语:“凯茵,是我。骜”
宋校温柔缱绻的贴门轻语,门那边的凯茵几乎就要呕了,这人太能肉麻,他一定故意的,说的这样肉麻让她没有办法继续放任他在她的门口胡闹,当下凯茵就破功投降,将门打开了。
凯茵是爱宋校的,与他闹与他使性子都是因为他是她的人,她渴望被他宠爱,被他无条件的骄纵,被他无与伦比的需要,每一次他对她身体的热烈需求都让凯茵非常幸福,她喜欢这种感觉,当他抱着她的腰汗流浃背心脏乱颤甚至身体瑟瑟发抖时,凯茵总会因为自己能够慰藉他的身体而无比自豪。
靠床头吸烟的宋校慵懒抬起水润的眸,睐了凯茵一眼,神情极度颓废,配合他叼在嘴里的香烟,类同吸食鸦片一样,满目tan婪的***,睫毛软软濡濡,好像还盈着水液,叫人心旌荡漾。
凯茵美滋滋的,照着镜子扭了扭身体,从前打量打量自己,再背转一面,自后打量打量自己。
“宋校!”
她习惯左边,睡觉睡人左边,走路走人左边,坐位置也要坐人左边。
“好了,帮老公开门。”
却装的有些过头,引得宋校忍俊不禁。
加之当凯茵一走出浴室,他的眼尾便慵懒的移去她的脸上,神情似有醉意,眯眸,目光风情,漫不经心的吸食香烟,眯着她勾yin她似的痞痞吹掉烟雾,这个人整体给人的感觉,就太……xing感。
浴室的毛玻璃,哗啦一下,再次关上。
因为手臂有不能触水的伤口,她格外小心。
闻言,宋校更加忍俊不禁,凯茵的这句话实则是带着威胁力的呢,她在提醒他,我还没有嫁给你,如果你不好好宠爱我,我随时都会反悔的。
“宋校!”
宋校回头,湿漉漉的水秀双眸泛起盈润,笑了,冷色系的完美下巴终究因为他的女人微微展露出发自内心的快乐微笑。
凯茵目瞪口呆看着这人,他清波浩淼般透明的钢灰色瞳孔绽放幽魅的暗光,痞气的朝凯茵方向吹烟雾,双眼情yu的眯她。
宋校还真的没有与22岁的小姑娘打过交道的经验,22岁,到底算什么呢?不算女孩但也算不上女人,顶多算个女的,他不知道与他的女的要怎么相处,下手轻了她不听话,下手重了她直接走人,现在他处于被动之地,是他求人家嫁给他的,得哄。
“脱衣服。”
宋校颓废的幽暗双眸越渐浮躁,水眉中央涤荡粼粼的皱痕,他举着烟,菲薄的唇极是慵懒的吹掉刚吸食的烟雾,然后心气一沉,声腔更是沙哑低迷:“听话。”
yi物,她喜洁,必定受不了现在的自己。
她是爱他的。
现在宋校在浴室洗澡,她脸上的任性骤然消失,取而代之的都是幸福,他说他是她的爸比,她也喜欢做他的女儿,喜欢被他完全呵护的滋味,哪怕他像父亲那样教训她,严厉的批评她,她体会到的也只有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