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茵垂了垂睫羽,一抹极度虚弱的微笑从她清丽的脸颊像涟漪一样浮出,尚修文在这个时候甩掉了她抓着自己肩头的手,然后决绝的彻底离开了她。
天色渐晚,上空是深黑色的苍穹,她孤零零的站在瑞景小区的高楼下,脚下印出一个萧条变形的长影。
元旦狂欢,商场各类大型促销,秦岭和芮芮吃完火锅后直奔步行街,血拼一晚,虽已是囊中羞涩,但是换来的却是称心如意的高端商品。
……
没过多久,她迈动了步伐,沿着夜晚安静无人的人行道散步回家,也不哭不闹,只是将手放在羽绒服口袋里,并且往领口里缩压脖子,好让自己不要受冻感冒。
他捧腹一笑,在想哭前转过了身:“你们女人总有一个毛病,觉得男人离不开自己。”等他说完这句话再转身回头时眼睛已经充满了讽刺与狠绝:“萧凯茵,你不过22,我也不算耽误你。”
也只有老妈们不在家的时候才能这样放肆,平时三个小丫头的门禁时间是晚间十点,超过十点一定会受家法处置,就连当初尚修文好不容易回家过年带凯茵出去约会也同样有效。
芮芮正在和秦岭这样说,走回楼道时看到一辆黑色的私家车停放在楼下,驾驶位的车窗处搭着一条卷着毛衣袖口的修长手臂,一根燃烧了一半的香烟夹在这个男人的食指和中指之间。
进楼道时芮芮好奇的朝这辆车回头看了看,椅背靠着一个模样清俊的男人,他闭目阖眼,没有看她。
芮芮跟秦岭上了楼。
秦岭把购物袋交给芮芮后取出钥匙打开了门,可是这门刚一打开,一阵凄厉痛苦的呛咳声从自己家内传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