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温姐一直这么温和的人,之前突然在人前怼张琄,合着张琄是秦神的恶毒后妈!妈呀!好大一个瓜!”
于是,连带着张琄都久违的上了个热搜。
张琄看见热搜,气得脸都发绿。
而温柔和秦竞坐在楼下餐厅里,和秦立兴说着话。
张琄一个人在房间里,气得几乎火冒三丈。
温柔切着牛排,秦竞在旁边晃了晃酒杯。
秦立兴和蔼地道,
“以后要是还有这种不开眼的媒体,直接像这次一样打发掉,要是实在讨厌,让手下人干预一下,出出气,往后也就不敢在老虎头上拔毛了。”
温柔礼貌地笑着,
“好。”
“让爸爸费心了。”
秦竞安安静静地切着牛排。
秦立兴忽然道,
“秦竞,你搞个什么头发,多难看,赶紧染回来。”
温柔看向秦竞。
而秦竞头也没抬,
“你管好你自己,别让张琄弄那么多边新闻,我头上是红的,你头上也许是绿的。”
温柔差点没噗嗤一声笑出来。
张琄和某导演的绯闻确实是一直都有。
知道张琄的几乎没有不知道张琄绯闻的。
但秦竞会这样说出来,温柔真的没想到!
温柔使劲憋笑,
秦竞平时从不这样,怎么回家居然会这么叛逆。
温柔赶紧拉了拉秦竞的衣角,让他别忤逆长辈。
秦立兴像是想发火,但是顾及着温柔在,又不得不偃旗息鼓,端起高脚杯,一口气喝了半杯。
才勉强维持住和蔼的父亲形象,笑着对温柔道,
“有时间常回来,这边离无尽总部也近,你要是去开个会什么的也方便,要是管理公司上有什么不懂的,也都可以回来问我。”
温柔浅笑道,
“好,谢谢爸爸。”
被儿子气到半死的秦立兴终于找回点作为长辈的自信。
秦立兴看起来还精神锐利,而实际上老父亲唠唠叨叨的本质,一下子就被乖顺的温柔激发出来了。
一直以来,秦竞过于疏离叛逆,秦立兴根本没机会管他,秦竞连考上哪个大学都没告诉他,就直接开学了。
现在更是离谱,他要知道秦竞的近况,都得从新闻上知道!
还好找了个又乖又温顺的儿媳妇。
不然他都找不到做父亲的威严。
于是这顿饭吃下来,全是秦立兴在唠唠叨叨,温柔在认真地听着,不时附和两句。
秦立兴都要感动得哭了。
要是他有一个这样的女儿多好。
秦立兴一边说自己在生意上的事,一边教温柔怎么镇住无尽那群老油条。
虽然很唠叨,和外表看起来完全不符,可是温柔却还是听得相当认真。
秦立兴感慨道,
“本来还觉得没有人能接我的班,还好秦竞找了你,你和他妈妈一样,都是演艺圈的,接手他妈妈的公司总算不是完全的局外人。”
“要是你管得好,爸爸这边有几个房地产的子公司——”
秦竞无情地打断他,
“演员的主业是拍戏,不是做生意,你要是实在管不过来,就找职业经理人。”
秦立兴脸一冷,
“自己家里人和别人能一样吗?要不是你一点也不管,我至于快五十岁了还一点都不能放权吗?”
秦竞让保姆开了瓶白酒,两个男人突然开始一言不发地喝酒,像是在比赛一样。
开到第四瓶的时候,明显两个人的状态都开始迟缓了。
温柔劝道,
“爸爸,别喝了,喝太多酒对身体不好。”
温柔拉住秦竞的袖子,试图劝秦竞停下来,
“秦竞…你干嘛…”
而秦竞换了个手拿酒杯,另一只手就牵住了她拉他的手,然后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秦竞喝多了之后,终于开始有点上头了。
而秦立兴看起来屁事没有,一开口却露了馅。
秦立兴笑着对温柔道,
“小温呐…我认你做干女儿吧。”
下一秒他眼圈就红了,
“我有一个儿子,十六岁离家出走就没回来过。”
秦立兴委屈地哽咽道,
“有时也想他,可是他就和不认识我一样,拿市三好学生的时候,我就在台下看着,他还翻我白眼。”
温柔:“……”
秦立兴晕晕乎乎道,
“做老子的威严一点都没有啊。”
而秦竞,一句话没说,直接倒在了温柔怀里。
秦立兴痛心疾首道,
“他还拉黑我的电话和微信。”
温柔一脸黑人问号。
她拿起秦竞的手机,赶紧把秦立兴的电话和微信都拉回来。
她把秦竞的手机竖到秦立兴面前,
“爸爸,您看,他拉回来了。”
”您别伤心了。”
秦立兴差点要哭了,
“小温,还是你贴心,早知道我儿子是这个样子,我二十年前不如生个锤子,锤子还能敲钉子修房子,他只会敲我的心呜呜。”
中年男人的坚强外壳,在一个乖巧顺从的女儿面前,终于被打破了,露出了一个成功男人的脆弱。
秦立兴:“当了教授也没和我说一声,我问起来,他还怼我话多。”
温柔:“……”
秦立兴:“他还说我的房子像是棺材。”
温柔:“……”
秦立兴:“他就是不愿意回来而已!”
“他以为他就很厉害吗,他就会写几个数学公式,就看不起他老子了。”
温柔让保姆赶紧把秦立兴的酒杯抢过来,
温柔安抚着秦立兴,
“爸爸,你说得对,他就会写几个数学公式,不厉害,我回去一定说他。”
秦立兴却登时坐直了身子,
“胡说八道,我儿子是华国最厉害的数学家,才二十岁,拿了拉马努金奖,他在国外还特别出名,好多好厉害的科学家都很崇拜他!”
“他哪里不厉害了!”
温柔焦头烂额,
“您说的对,厉害,特别厉害,我回去一定夸他。”
秦立兴终于满意了,
“他就是嘴硬…真要是不想理我,回来干嘛。”
说完就倒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