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灿轻轻嗯了一声,承诺说:“等过阵子要是闲下来,我一定好好陪陪姐姐。”
然而事情总会向人们所期待的反方向发展。
当安月澄的实习步入正轨,毕业短剧和毕业论文也顺利推进,一切风平浪静的时候。
她接到了来自安雍临的电话——“你齐叔叔出了车祸,很严重,现在在帝大三院抢救。”
安月澄火速向上司请了假,拎包赶到帝大三院。
抵达的时候,抢救室外,人已经来得整整齐齐了。
白澜禾坐在椅子上,面色无波无澜,她母亲阮校龄挨着她身旁,小声劝慰着她。
父亲安雍临则站在齐灿身侧,欲言又止的模样。
她的目光落在齐灿身上,男人那双桃眸平静如一潭死水,薄红的唇稍稍抿着,看不出什么情绪来。
安月澄知道,齐灿并不悲伤,白澜禾也是。
要问场上有谁还是会为齐允仁而感到惋惜难过的,可能也就曾把他当做朋友的安雍临了。
难过有,但不多,毕竟前脚还出了那么一档子事。
安月澄放轻脚步,无声地站在齐灿身边,倒像是一语成谶了,要是齐允仁真的没挺过来,还真可能要唤齐灿一句齐总了。
只是这样的话,齐灿的压力应该会很大吧?
手术室的红灯常亮着,手术室外一片寂静。
因而,那倏地响起的急促脚步声,也变得格外突兀。
来人瞧上去约莫二十来岁,穿得都是大牌,耳钉明晃晃的,脸上端的是个伤心欲绝的模样。
但一眼假。
安月澄正要收回目光,却听见他扒着手术室的门发出哭嚎——
“爸,你怎么就出意外了啊!”
齐允仁什么时候还有个比齐灿大的儿子了?
该不会是找错了地方?
温热的指腹有些暧昧地擦过她的眉心,她恍然对上齐灿干净透亮的眸子。
“姐姐,你看别人,我会吃醋。”他凑过来,压低嗓音说。
安月澄耳尖一烫,猛地后退半步,在撞上墙壁前被齐灿稍稍一挡,免了疼痛。
“这种场合,你就算不难过也要做做样子吧。”她踮起脚尖,与齐灿耳语。
“嗯,姐姐说得对。”男人附和了一句,旋即眼皮耷拉下去,唇角也垮着,没精打采的模样,反倒比那痛苦的戏精还更真些。
齐济恩嚎了半晌,却也没见旁边的几个人有搭理他的意思,甚至连半个眼神都没给他。
对他视若无睹。
豪门出来的人,就是高高在上!
他咬紧了后槽牙,看他之后接管了齐和集团,他们还有什么依仗!
齐济恩擦了擦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撑着胳膊缓慢起身,走至齐灿面前,“你就是齐允仁的儿子吧?”
“不是。”齐灿眼风扫过,没什么反应地否认。
齐济恩一愣,不是说齐允仁只有一个儿子吗?难道齐允仁出事,这个儿子愣是没来看他?
他目光打了个转儿,又落在白澜禾身上,“你是齐夫人吧?”
白澜禾盯他几秒,粲然一笑,“你有病?乱认亲戚?”
收尾卡顿。
没想好之后还写不写番外。
最近没什么灵感。
宝子们有什么想看的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