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不缺的。
齐家背后是国内著名的齐和集团,齐灿作为齐家独子,从小到大,最不缺的就是钱。
安月澄眼风不经意扫过他脸颊上的淤青,更心虚了,“那你进来,我给你处理下伤口。”
她径直转身进屋去拿医药箱,给齐灿留了门。
屋内装修老旧,墙面的白漆微微泛黄,显然是很久没重新粉刷过。
不过家具物件却都一尘不染,摆放得十分整齐。
齐灿没有逾矩,安分坐在沙发上,眼神直勾勾盯着安月澄的脊背。
由于蹲着的缘故,低腰牛仔裤往下滑,那一截白皙的细腰便露在外面,不盈一握。
少年喉结轻滚了两下,仓促别开了眼。
“坐好,低一点,别动。”安月澄将医药箱放在茶几上,取药酒出来,浸润签,轻轻擦涂在淤青处。
齐灿睫毛颤了颤,喉间溢出一声轻哼。
安月澄的手骤然顿住,语气放得很轻,是他许久未见的温柔,“弄疼你了?”
“没有。”他声音闷闷的,“不疼的。”
话虽这样说,可他眉梢紧蹙,眉眼间透着几分隐忍,显然不是不疼的样子。
类似的场景……这不是第一次了。
“你本可以不受伤的。”
闻言,齐灿心头突地一跳,难道他故意失手的事情被发现了?
安月澄抿着唇角,收回手,将签扔进垃圾桶,“很多人都没出手,你也可以只要打个报警电话就——”
修长冷白的手指扣住她的手腕,少年眼底蕴着摄人的攻击性,扑面而来,几乎要将她吞噬。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嗓音很冷。
他手上用力不小,攥得安月澄有些疼,她垂下眼帘,心知自己说错了话。
旁观者没有义务救她。
而她现在在齐灿面前得了便宜还卖乖,不过是仗着曾经有段旧情罢了。
她还是在意少年的“不告而别”。
长久的沉默之后,齐灿忽地松开手,神情松散靠着沙发背,“你记得吗?”
“什么?”安月澄茫然偏头看他。
“以前我和别人打架的时候,都是你来接我,给我处理伤口。”他指尖轻按眉心,似在怀念。
齐灿的父母常年在外,对他的关照少之又少。
他时常在安月澄家小住,出了什么事情,也大多由安月澄来处理。
感情于点滴之间积累。
安月澄极轻地笑了下,点头附和:“你小时候可是个不省心的弟弟。”
只是弟弟而已。
“是啊,那时候你就像我监护人一样。”齐灿舔舔牙尖,散漫玩味。
安月澄一噎,忍不住咬牙切齿在心底默念了几遍“监护人”一词,气得牙根直痒痒。
齐灿他可真敢说。
那些青梅竹马的暧昧,合着对他来说,自己就是个监护人?!
渣男!
“伤处理好了,你可以走了。”她收起医药箱,干脆利落转身去卧室,没再看齐灿。
其实橙子这段也是不希望灿灿受伤才这样说滴~
不过橙子心理还是有点小别扭的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