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易年低头,眉梢眉角,浮动着阵阵暗香:“你约完了,现在,应该轮到我了。”
“林素色!”顾易年咬牙。
他没穿上衣,素色看他只穿了条长裤,胸膛和后背都是抓伤,血粼粼的,可见状况惨烈。
这家伙一定认为自己是有心思跟他和好的!
“早!”他说。
他真的是越来越兴奋。
“你们来干什么?”姚谦成语气透着不耐。“我的私事你们不要参与,有事没事都赶紧的走,别耽误了爷收拾践人!”
却在下一秒被顾易年一把抓住手,他的大手紧紧地握住素色的手,把手收回来,不让她碰触姚谦成的光光的胸膛。
她伸手给他,任他把她的袖子翻卷上去,露出雪白的手,他没说什么,拿了酒精就给她擦拭消毒,动作熟练,漂亮得一气呵成。
不多时,他们两个就到了姚谦成囚禁曾御行的公寓。
他唇角迷人,发丝乌黑,贴合在额头,紧紧地贴合着,勾勒出最致命的媚态。
素色尖叫:“弓虽女干了!”
看上去,煞是诱人。
只是,她摸了一把,结果给摸大了!
“色儿,跟他分手!”姚谦成道。
“你找任熙去!”
“怎么回事?”顾易年皱眉问,很不悦被别人打断他的求和典礼。
素色真的是在心底骂了起来,*啊,真的是*。
素色刚要张口说话,忽然电话响了,打破了这一刻的旖旎气氛。
他的眼睛,微眯着,里面,翻腾着*无限。
素色也不管了,套上衣服,想到什么,道:“你,载我出去一下!”
顾易年低头看她:“那你告诉我,我们算是和好了吗?”
估计是顾易年有些日子没有那啥了,加上素色的动作先是猛烈,后是温柔,时而温柔时而猛烈,弄得顾易年处在一片水深火热里,他很快就熬不住了。
他却一下子压住她。“你!只有你,唯有你!”
素色回头瞪顾易年,顾易年勾住她的腰,拿自己的肩头一顶,姚谦成就被顶到了一边,素色被顾易年半搂着进了房里。
他的腰上还是围着大浴巾,然后,他拿着药箱帮她上药换纱布。
素色终于火了,在门口大声喊道:“姚谦成,你这混蛋,快出来!不然我报警了!”
“我的要跟你在一起,不滚!色儿,我越来越兴奋,你骂吧!”
“吃你妈的醋!”
顾易年当然乐意而为。
素色猛地松手。
“我够了!”
素色瞪着他,不说话。
“你说什么呢?”素色叫道。“小行呢?你把她怎么样了?”
“在......”孟助理想说又不敢。
“还不够!”
顾易年腰间走了出来,他的腰间,围另外一条白色浴巾,长至膝盖,露出了那双笔直是长腿,那上面的肌肉结实得恰到好处,多一份则壮得不符合他的气质,少一分则显得略过单薄。
顾易年看着她,嘴角的那种弧度,让人深陷,*,直接抵达她的灵魂深处。“怎么办?你越骂我越觉得兴奋!”
“你动作不能轻点吗?”直到包扎完了之后,素色才抱怨地开口。
素色见过自信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自信的。
那速度快的让素色都反映不过来。
“滚你的蛋!”
素色吓了一跳,立刻问道:“怎么了?小行,你怎么了?”
“我被姚谦成囚禁了,我——”正说着,电话突然中断,好像被强行挂断了!
顾易年走了过来,拿手碰了下她的小脸。“怎么了?”
素色再度尖叫:“你非法约泡!”
果然,这一声河东狮吼,把姚谦成给吼了出来。
“那你还是我的女朋友!”顾易年似乎格外高兴。
“现在和好了!我后悔了!”他说。
丫洗澡后看起来神清气爽,看到她居然还笑起来,笑起来的样子虽然很好看,但是素色一点也不想说好看。
他望着她,那眸子,在灯光下,流淌过一丝妖冶的光芒。
素色胡乱的回应:“已经分了!”
“我妈对你不错,骂她伤天理!”
“我不后悔,我只约炮,不恋爱!”她重申。“我还会找别的男人.......啊——顾易年,疼死了,滚你娘的蛋!”
“出完气,我们一起迎接新的开始!”他说。
顾易年却笑了起来,那么自信:“我知道是因为我!”
“你后悔了两次了!”
素色眨巴下眼睛,曾御行好久没有联系过自己,因为她跟表哥的事情,素色一直没敢主动联系,不想蹚浑水,没想到曾御行又打电话给自己。
素色一本正经地说:“请叫我炮-友!”
她拿出手机,看到上面的来电,居然是曾御行。
“丫头,你把人当朋友,人未必把你当朋友,她就一践人,拿着你当傻瓜,利用你,你知道吧?”姚谦成指着素色大声说道。
素色支起自己的头颅,摆了个好造型,慢条斯理的,熬得顾易年都快要爆炸了。
素色敲门后,没人来开门。
素色斜睨他:“你觉得呢?”
“你吃醋了!”
那声音,是一种缓慢的绵长,带着婆娑的风姿,让人浑身激荡。
一个小时后,素色已经累得直哼哼了,从昨晚到现在,她好像跟他大战了五个回合,也没有分出胜负!
大概顾易年也很有自信,以为素色就是再有动作,他防范也没事,于是就放开手,看素色到底要干什么。
几分钟就拿回来一套*,没拆封的。“就是没洗,一早让人送来的!”
一点力气没有被顾易年抱起洗澡,出来后,他给她套了个大浴袍。
“色儿!”顾易年忽然正色起来,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她,眼底都是深邃,以至于素色看到的顾易年的眼眸深处都是款款深情。
素色和顾易年面面相觑。
顾易年脸色一变。
姚谦成歼笑:“哼哼,真是太开心了,这阵子太抑郁了,就今天开心!”
只是,当大家一转头看到地上的女人时候,都傻了!
客厅的地上,跌坐着一个女人,披头散发,状况惨烈,衣衫凌乱着,屁股底下血迹斑斑,血水已经淌出了很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