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风听到前台小姑娘嘴里传来一声很轻的“我靠”。
不得不说, 谢安屿的行动力真的强得惊人,从昨晚到现在, 他已经带给他两次“猝不及防”。谢安屿不喜欢被人关注的感觉, 但他实际上根本不在乎别人的目光。
余风接过他手里的花,说:“陪我回趟房间。”
谢安屿点了点头。
余风刷卡进门,谢安屿跟在他后面, 谢安屿进来后,余风就伸手把门关了, 单手抱着花转身亲了他一口。
谢安屿靠在门板上,余风看着他的眼睛说:“谢谢你的花。”
“不过下次别当着这么多的人撩我,我忍耐力一般。”余风凑过去吻了吻他的耳垂, “刚才差点没忍住亲你,知道吗?”
“我不是撩……”谢安屿顿了顿,呼吸倏地一紧, 余风在舔他的耳朵。
“在我这就是撩。”余风在他耳边轻声说, “撩得我都快都找不着北了。”
余风的舌头还在他耳廓继续游走,谢安屿微微抬起下巴,颈部线条绷得很紧。
小孩儿年轻气盛,经不起这般折腾,嘴巴微张呼吸变得有点急, 手搭在了余风的胯上。
谢安屿算是认清现实了,他果然还是个会有正常需求的男人,会对喜欢的人有欲望, 会控制不住想跟余风亲密接触。
他以前一直以为自己是性冷淡来着。
谢安屿闭了一下眼睛,猛地环住了余风的腰, 胯抵了上去。
“到底是谁在撩谁啊……”谢安屿额头抵在余风的肩膀上, 有些无奈地说, “哥,你属狗的么?”
这么爱舔人。
余风笑了声,摸了摸他的后颈:“嗯,我就是你的狗。”
谢安屿一愣,抬起脸来看着他。
所以你最好不要抛弃我,我会活不下去。
这话余风只敢在心里说。
余风摸了摸谢安屿扁平的小腹,问:“是继续被我舔,还是下楼吃早饭?”
余风的用词露骨得几乎刺耳,谢安屿低下头,有些羞耻:“舔完再吃。”
余风得寸进尺:“吃哪里?”
谢安屿一瞬间没反应过来,抬起头茫然地看了他一眼,愣了几秒后耳朵涨得通红。
谢安屿压根就没想到那一步去,他现在都搞不清余风说的舔到底是舔哪里了。
这十几个小时余风尝够了甜头,有点放飞自我,他稍微收敛了一下,亲了亲谢安屿的嘴唇,凑到他耳边说:“以后我再帮你吃。”
他是收敛了,谢安屿差点炸了。
余风把花放在窗边的桌子上,抱着谢安屿亲了一会儿,但是没亲多久,再继续黏糊得磨蹭到午饭时间才能下楼了。
“去卫生间擦擦耳朵。”余风对谢安屿说。
卫生间有洗脸巾,余风用沾了水的洗脸巾帮谢安屿擦了擦耳朵。
谢安屿终于想起来他的汤包:“我们该快点了,去晚了汤包就排不上队了。”
“这么火爆?”
“一般九点就卖光了。”
“行。”余风点点头,“现在就走。”
有好吃的自然是不能落了周祎这个吃客,走之前余风去隔壁敲了敲门,周祎昨晚上没睡好,现在赖在床上爬不起来,翻了个身卷紧被子,对余风说:“我不下去了,你给我带两笼回来。”
余风看了眼施无恙:“你呢?”
“我吃过早饭了,你带他的那份就行。”
卖汤包的店早已人满为患,队伍排得老长,谢安屿说:“估计排到我们也卖完了,我们换家店吃早饭吧。明天再早点来。”
余风嗯了一声。
他们回民宿附近找了家早餐店,进去的时候发现丁小楠也在里面吃早点,丁小楠抬眼看到他们,朝他们笑了笑。
丁小楠旁边有个空桌,谢安屿和余风走过去坐了下来。
丁小楠跟他们打了声招呼:“起挺早啊你们。”
“不算早。”余风说,“来买汤包,队伍都没排上。”
丁小楠笑了:“丁老三那家啊?那家起码六点就得去排了,晚了排不上。”
丁小楠侧头看了看谢安屿:“安屿,听说你一大早买了束花啊?”
谢安屿点了下头:“嗯……”
丁小楠看了余风一眼,没说什么。
谢安屿问余风:“你吃什么?”
“你点,这儿你比我熟。”
谢安屿点了两笼灌汤包,两笼生煎,四个大肉包,两碗豆腐脑,两个馅饼。
“要豆浆吗?”谢安屿问余风,“还是粥?”
“我喝豆腐脑就够了。”余风说。
丁小楠见他们桌上都快堆满了,笑道:“点那么多能吃得完吗?”
谢安屿说:“能。”
余风从桌上的木桶里抽了两双一次性筷子,提醒他说:“我只能负责解决掉四分之一。”
谢安屿嗯了一声,低声说:“你胃口这么小,吃什么长这么高的。”
“我这是正常胃口。”余风笑了声,把筷子递给他,“有几个人能有你这胃口?”
丁小楠买了单,站起来道:“孩子长身体呢,正当能吃的年纪呢。我先走了啊,你们慢吃。”
余风点了点头:“慢走。”
“一会儿要给周老师点两笼灌汤包带回去吗?”谢安屿问。
“一笼就够了。”
“谢安屿?”
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谢安屿愣了愣。
谢建兴从外面走进来,直奔他们这桌:“我就说看着像你嘛!”他很激动,手搭在谢安屿的肩膀上,“听他们说你回来了我还不信呢,现在可以啊,穿得这么讲究,是不是在北城赚大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