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福:“若枫,你躲我干什么?哥想你玩玩。”文在礼拍案而起:“什么东西!光天化日之下调戏妇女。”关庆:“若枫,去把大管家找来,大秋庄还有这样的人!”德福:“大管家来了能把我怎么样?”
德福借着酒劲调戏若枫,有文在礼、关庆挡驾,若枫跑出去了,不一会的工夫把杨加会找过来,德福在地上躺着,浑身乌紫烂青,看到杨加会进来:“杨加会,你是大秋庄大管家,
我被他们俩打了,你看怎么办吧?”杨加会:“二位先生是因为大秋庄而伤了眼睛,他们是大秋庄的贵客,至于为什么打你,不用问也知道,你醉酒调戏若枫,他们逼不得已才出手教训你的。”
文在礼鼓掌:“大管家明鉴,听若枫姑娘说,大秋庄有家法,大管家,像德福这种情况,是不是该家法伺候?”杨加会:“请家法!”德福酒吓醒了:“杨加会,你真敢打我?我是庄主派来协助你的!”
杨加会:“庄主派你来协助我的,不是让你借机生事的,借着酒劲胡作非为,你们说应该不应该家法伺候?”“应该!”门外回声嘹亮,大秋庄庄主府里的人都来了,杨加会:“段然!家法伺候!”
段然垂手:“是!大管家!”段然是大秋庄执行家法的人,大管家发话,段然:“家法伺候!”四个家丁把德福按在地上,段然抡起家法照着德福的屁股打了下去,一板子下去德福开始鬼哭狼嚎了。
二十板子,德福的屁股被打烂了,血肉模糊的:“杨加会!你不得好死,庄主回来我一定告你,让你滚出大秋庄。”本来德福犯的错,二十板子可以了,德福口无遮拦,杨加会没有喊停。
段然又打了十板子:“大管家,再打下去就废了。”杨加会:“送去义庄养伤。”德福:“义庄是死人待的地方,我不去!”这可由不得你了,庄丁把他送到义庄就回来了,守义庄的是福园。
天天喝的醉醺醺的,义庄尸气太重,不喝点酒压制,人活不了多久阳气就被吸光了,福园:“又送来一个?明天再烧。”德福:“老东西,我还没死哪。”福园贴近看看:“还没死哪?”
德福:“老东西,不认识我了?我是德福。”福园:“是德福啊!你躺在地上干什么?”德福哭丧着脸:“我被人执行了家法。”福园:“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德福啊,咱爷俩有缘,暂时留在这里吧。”
德福心想:“不留在这里,还能去哪里?老东西,我要是能走才不会留在这。”福园已经老了,絮絮叨叨的、自说自话、德福也懒得理他,剪开德福的裤子:“打的够狠的,三个月下不了床了。”
德福:“大爷,有药吗?”福园:“等着啊!”德福趴在门板上撅着屁股,过了一会福园拿着一个瓶子过来,给德福的伤擦了一遍,又用干净的布包起来:“能走吗?扶你上床趴着。”
这都是德福口无遮拦惹的祸,就算不能走也不能老在门板上趴着:“能走!”福园扶着他,到床边就几步路,德福已经大汗淋漓,福园:“歇着吧,睡一觉就没那么疼了。”
德福已经疼的说不出话,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杨加会!暂时让你嚣张一段时间,伤养好了一定让你好看。”庄主秋枫陪着郭子易刚走两天,德福就被执行了家法赶到义庄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