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彩花:“???”
张彩花懵了,难道这雪片糕是坏的?
可她看了眼摊在黄纸里的雪片糕,白白的,软软的,怎么看怎么新鲜,根本不像坏了啊......
张彩花拿了一片送到自己嘴里,一点事也没有,三两下就吃下去了。可甜可软了,确实是新鲜的。
“楚年,你咋了?”张彩花给楚年拍了拍背。
楚年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可他闻到空气中飘散的若有若无的雪片糕的味道,才平复下去的胃里又不舒服了,酸水直往上冒,忍不住又想吐。
“不行,这雪片糕好齁,我闻着犯恶心。”楚年脸都白了,让张彩花赶紧把糕点包起来。
张彩花立刻照做了。
但是不明所以。
雪片糕多无辜啊,这么好吃的糕点,别说吃了,她以前看都很少能看到。
“哪里齁了?我不觉得啊,再说你之前连藕饼都能吃,怎么会觉得雪片糕齁呢......啊!我明白了!”张彩花忽然叫了一声。
楚年看着她。
张彩花:“你着凉了吧!”
楚年:“没有吧?”
张彩花:“肯定是着凉了,着凉伤风的人吃甜的东西才想吐呢,不过不打紧,刮个痧子就好了。”
“...刮个痧子是什么?”
“就是拿瓷勺在背上刮痧子呀,倒一点酒,蘸着刮,着凉伤风的人一刮后背上就起红,把红刮出来就好了。”
楚年:“......”
“我们以前着凉了都这样干,刮一顿就好了,见效可快了。”
穷人家没钱看病,着了凉都是按照这样的土方子来弄。
但张彩花转念一想,楚年连刮痧是什么都不知道,显然是从来没刮过的...他这细皮嫩肉的,刮痧对他来说会不会太痛苦了些?
“要不请罗老爷子来给你把个脉看看吧。”
楚年摇了摇头:“我现在又好了,没觉得不舒服。问题不大,我多喝热水吧。”
“要不你先回家吧,店里我来看着就行了。”张彩花不太放心。
“也行。”楚年是有点没精神,便没推辞,把店交给张彩花,自己先一步回家了。
回家的路上,路过卤肉店,楚年还顺手买了一份卤肉。
只是...
吃饭的时候,楚年夹了一块卤肉吃,才嚼两口,又觉得恶心,哇的把肉吐了出来,转身捂住嘴就是一阵呕。
边呕边想,好家伙,就算是着凉伤风了,不是说吃甜的才想吐吗?怎么吃咸的也想吐啊?
“阿年?”江自流见状变了脸色,放下碗筷快步来到楚年身边。
楚年胃里翻江倒海的,想说句话吧,一闻到桌上的饭菜味道,就什么话都不想说,只想吐了。
没有办法,楚年赶紧离远了饭桌,跑到堂屋外面大口呼吸新鲜的空气。
“......”
“哪里不舒服吗?”江自流担忧地跟了过去。
“可能是着凉了...你说的对,在外面真不能睡觉,我昨晚上趴你背上的时候打盹了,可能就是那个时候寒气入体了。”
楚年苦着一张脸。
完了呀,生病了就得吃药。
中药超级超级难喝的。
江自流表情沉了下去。他快步走进卧房,取出一件厚袄给楚年裹上,然后将楚年打横抱起,迈步便往外走。
楚年双腿悬空,脑袋一晕,还没反应过来,人就已经窝在江自流怀里了。他吓了一跳:“哎?这是干嘛?”
江自流:“去医馆。”
楚年急了:“去哪我都可以自己走呀,你先放我下去,这样多不好看!”
江自流没说话,脚程走得极快。
楚年有点受不了:“你真得放我下来,被你这么抱着我更恶心......”
江自流:“......”
无奈,江自流只好把楚年放了下来,让他自己走。
楚年下来后,扶着墙蹲下就是一阵呕,把旁边给他拍背顺气的江自流看得心疼不已。
到了医馆,郎中给楚年把脉。
看着那郎中摸着楚年的脉,老神在在地闭着眼,江自流心中焦急:“老郎中,请问我夫郎是哪里不适?”
“唔......”郎中继续捏着楚年的脉,一阵沉吟。
江自流等得冷汗都快下来了,比楚年还紧张。
就在心焦不已时,老郎中终于睁开了眼,开口笑道:“恭喜这位公子啊,尊夫郎已经有一个月的身孕了。”
楚年:“......”
啊。发芽了。
.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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