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蒙紫气不是听不出开天这话是在故意挤兑自己,不过开天的话虽说得不好听,可鸿蒙紫气却不得不承认确实有几分道理,于是鸿蒙紫气给出了自己的建议,诚心道:“我觉得还是生九尾狐的好。”
听到鸿蒙紫气不仅没有挤兑自己,更是难得的赞同了自己,开天一脸兴奋道:“是吧,九尾狐是真的不错!易长乐,你肚子里怀的肯定是九尾狐。”
听着开天说了半天,作为当事狐的易长乐,终于得了空,能插得上嘴了,“我没有怀孕。”易长乐的语气中有几分无奈。
“她确实没有怀孕。”鸿蒙紫气证明道。
“没有怀孕?”开天对着易长乐不解地问道:“你既没有怀孕,那你为何不打断我,还由着我说了这么半天?”
“我插不上嘴。”易长乐脸上的无奈又多了几分。
开天讪讪然的将眼神从易长乐脸上收回,又转向鸿蒙紫气怪罪道:“你既然能看出易长乐没有怀孕,那为何还要接我的话,不阻止我呢?”
“我看你说得真起劲,不忍心打断你,何况你说得真的很有道理,我这才忍不住附和。”鸿蒙紫气解释道:“毕竟小狐狸真的比小乌龟好太多了。”
“我觉得九尾狐和玄武都行。”易长乐也给出了自己的建议,“毕竟都是我的孩子,只要他们能健康地来到世上,不论是狐狸还是玄武,我都喜欢。”
见易长浑身散发着母爱的光辉,开天不解道:“你不是没怀孕吗?”“没怀啊。”
“没怀你说这些干嘛?”开天面上的不解更深了些。
“这些话是我对未来的展望,为何不能说?”易长乐眨了眨自己无辜的大眼睛。
“能说。”开天无奈扶额,此时的开天有些明白了易长乐方才的无奈,想到正事还没开始聊,开天又朝易长乐问道:“可你既然没怀孕,方才为何会干呕?”
话题终于又回到了正规上。
“今早我喝栀意倒的那盏福星茶时,隐隐约约闻到了一丝臭味,而那丝臭味,与我昨日夜里闻到的一模一样。”易长乐说完,面色差了几分。
“你昨日夜里闻到的臭味……”就这么几句话,开天已经猜到了个大概,浑身颤抖着道:“那岂不就是……岂不就是栀意的……栀意的……”开天磕磕巴巴,始终没有勇气说出剩下的话。
“栀意的……”
“你别说出来!”易长乐话还没说一半,开天惊叫着想要阻止易长乐继续说下去。
“的口臭。”易长乐还是将剩下的话,快速地说了出来。
易长乐最后的三个字,就像开天的催命符,“臭”字还没落下,开天便冲向房中的铜盆,“哕……”不似易长乐的干呕,开天实打实的吐了出来。
易长乐和鸿蒙紫气见状,一齐背过身去,鸿蒙紫气机灵地边转身边施法,房间立即弥漫起了一股檀香,将酸臭味盖了个彻底。
“所以,易长乐你是说,栀意在福星糕中用的迷药,是她的口水?福星茶中也有她的口水?”鸿蒙紫气总结道。
“别说出来!”开天和易长乐一同发出惨叫,本来停下来的两人,一个又开始呕吐,一个又开始干呕,房中的“哕”声此起彼伏。
相比开天和易长乐,鸿蒙紫气就十分淡定,看着一直在吐的两人,鸿蒙紫气忍不住问道:“至于吗你们两个?”
易长乐深呼吸了几下,终于停止了干呕,“鸿蒙紫气,给我变杯水。”易长乐可不敢再喝这福星客栈中的一滴水了。
“我也要。”开天的声音沙哑了几分。
鸿蒙紫气立即变出两杯温水,递到易长乐和开天面前。
喝下温水,感觉舒服些了的易长乐,才对着鸿蒙紫气先前的问题作答,“怎么不至于,那么臭那么恶心的东西。”
开天情绪激动地附和道,“就是,怎么不至于!”开天顿了顿,有些欲哭无泪,“我昨天还吃了那么多福星糕……我彻底的脏了……”
“至少你吐出来了一些。”易长乐对开天安慰道。
“昨天吃的都消化了,我吐的都是今天吃的菜,可我今天又没吃福星糕。”开天边说着边望向易长乐,眼神中满是同情。
看到开天那个同情的眼神,易长乐愣了愣,不解自己和开天的角色怎么就忽然对调了,“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等等。”易长乐突然明白了什么,“开天,你该不会没吃福星糕,也没喝福星茶吧?”
开天抿了抿嘴,“是没喝,你那时突然停顿,我便直觉这茶不对,反正栀意的注意力全在你身上,我便将福星茶全倒在了裤子上,我这裤子,现在都还湿着呢!”
“对,裤子!”话说到一半,开天焦急道:“我得赶紧先去把裤子换了,这裤子是彻底不能要了。”
易长乐伸手拦住开天,深吸一口气道:“所以,你们两个连一块福星糕都没吃,却在盘里给我留了两块,让我在栀意的注视下,一口口吃完?”
“你别急。”见易长乐浑身上下充斥着的杀气,开天连忙出声解释道:“我虽没吃,但鸿蒙紫气吃了,她吃得比你还多,那么一大盘,除了给你留的那两块,剩下的全进了她的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