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萧艺蒙的“父亲”萧安节是当朝内阁首辅、兵部尚书,兼卫京三营总指挥,深受先帝器重,可是没想到先帝驾崩后,新帝即位,阁老的地位与日俱下。就在十日前被告谋反,当今圣上下旨抄家灭门。萧阁考和几个大臣未及问审便被斩立决,家眷亲族统统打入天牢,只有很少的三两个人侥幸逃走。
武靖王原与萧家定下过婚约,半月前令世子牧诚之来下聘礼求亲。可世子前脚刚走,后脚就出了谋反一事,萧艺蒙算是牧诚之未过门的世子妃。
萧艺蒙听完了来龙去脉,心中有了大概,看来这胡大夫也不知道自己被世子搭救,以及自己入了奴籍一事。还好这个世界没有手机网络,要不然什么事情都藏不住。自己除了倚仗自己的拳脚功夫,还要时时掌握消息的重要性。记得父亲曾经说过:有时候一条消息胜过千军万马。
“谢谢胡大夫实情相告,不过那件宝物到底被父亲藏到何处,容我再想想。如果您能求来恢复容貌的丹药,我自然会有重谢。”
“我不要别的,只要那件东西。”说完,胡大夫带着别有深意的笑容离开。
秋日的阳光透着窗户,把一片片斑驳的树影投在了书案上。书案边茵雯拄着小脸略带忧伤地说道:“没想到阿蒙姑娘家里竟有这么大变故,真是可怜。”
“既然发生了,难过又有什么用,到不如好好活着,免得离去的亲人担心。”萧艺蒙坚毅地说道,其实她是真的没什么好难过的,这里的亲人她是一个也不认识,没有任何感情,她更关心地如果活下去,等到揽秀轩里的其他人知道她的身份和境遇后,还会不会怕自己,会不会弄出别的么蛾子就不好说了。
“茵雯,恬恬和雨竹她们经常欺负你吗?”
“到也不是欺负,她们总是那样,我们和别的屋的姑娘也都习惯了。”
“那你为什么不让她搜屋子,除了我的因素还有别的原因吗?”萧艺蒙觉得从昨晚到今天早上茵雯都有些奇怪,宁愿被人欺负也要拦着不让进屋,自己和她第一次见面,没这么大的感情吧?
“是,是因为……”茵雯欲言又止。
“因为什么?是不是真的你偷的?”
“不是啦,真的不是,隽修姑娘不让说。”
“不说也可以,以后再有人进来搜,我就一脚一个把她们踢出去。”
“千万不要,好吧,那我说了,你要一定不要告诉别人。”小茵雯憋红了脸,犹豫半天才说了出来。
屋子里果然藏了一件东西,不过不是流彩金簪,而是一块囚牛玉佩。它是隽修在一次外出的时候捡到的,而在发现的地方同时还见到了雨竹和八仙馆的乐工江司扬。至于见到了什么,隽修并没有和小茵雯细说,可能是少儿不宜吧。
回来不久,雨竹就说她的金簪不见了,挨个屋子查找,最后查到了茵雯的屋子。隽修阻拦,便被雨竹构陷,去了浣衣坊。走之前告诉茵雯把东西藏好,千万不能让人发现,否则可能惹来祸事。
萧艺蒙问茵雯,“一会你还有什么事情要做吗?”
“除了练习弈棋,也没别的事可做。”
“那好,你拿着那块玉佩,我们去浣衣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