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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这口饭也不容易吃啊

多多少少要给对方点面子,也给自己留个人情。

“十万。”楚逢月懒得跟他多费唇舌,直接报价,“多一毛钱我都不要。”

“十万真不行美女,我这也算是孤品,你家要是有孩子又做生意,买这个回去绝对没错,儿子省状元老公省首富指日可待啊!”

“什么孤品?”即墨手里拿了个和楚逢月一模一样的文昌塔走了过来,疑惑道。

楚逢月看到他无辜的眼神,笑容更加深刻。

“……”没好气瞪了他一眼,摊主无奈道:“得,十万就十万,就当我和你们交个朋友吧。”

“刷卡转账还是现金?”

“转账吧。”楚逢月早就知道他能同意,都不用猜,文昌塔和金蟾几乎是每个法器店里必备的,谁家没个读书的孩子,谁家不想发财啊。

钱货两讫,老板也没有就这件事多絮叨,卖出去了就卖出去了,说自己亏了有什么用,只会惹人烦。

“听口音你们不是虞城人吧?我怎么总觉得你们身上有同行气质呢。”把金蟾和文昌塔包装好,老板问道。

“陵城的。”即墨笑眯眯道:“来这边串个门,没想到差点被宰了。”

“哎哎哎小兄弟你真是头发长见识短,法器这一行讲的就是你情我愿,我要是开价你能接受,皆大欢喜嘛,什么宰不宰的,这话不好听啊,下次不要说了。”老板揉了揉鼻子,尬笑道:“还没吃饭吧诸位,要不我请你们搓一顿?”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年轻的一男一女不是个缺钱的主,身上的衣服都比他这两件法器贵。

至于那两个中年男人……身上同行的气息都藏不住了,就当交个好吧。

现在谁还缺这顿饭啊,不过就是为了拉近关系嘛。

见他这么落落大方,马师傅这个脾气差的反倒也说不出什么来,看了眼旁边的楚师傅,见她没反对,就点头应了。

“四位稍候啊,我把店门关一下。”

合上账本,出了店铺,他把玻璃门拉上,上了个锁。

嘴里还一直念叨:“你说我里的东西这看起来也不像古董吧,隔三差五就有人过来偷,他们这些不懂行的拿回去能干嘛啊,鉴定一下是不值钱的工艺品,得,直接卖废品了。”

这人话多,嘴里一直说个没停,也就侯师傅和即墨搭他几句话。

楚逢月看了眼他这里的位置,问:“平时就你的店铺被偷?”

“嘿,对,还真是邪了门了啊,就逮着我一个人薅。”把钥匙揣兜里,老板抓了抓鸡窝头,无语道:“可能就我这的东西看起来值钱点吧。”

毕竟那些棺材纸人香烛也没人敢去偷啊。

“你家旁边隔了两栋还有个法器铺子,他那里就没事。”马师傅说:“看到巷口那条分岔路没有,正对着你这儿呢,这不就犯煞招贼了吗?”

“啊?”老板踩着拖鞋,走了两步又停住:“还有这种讲究?那我怎么办啊?”

“你店里不是有桃木令牌,挂一块在外面门上,下次就不会被偷了。”

这也是看他这个人爽快才说的,马师傅平时才懒得管这些,他又不是警察。

“嘿,行,我听你们的。”狐疑地看了马师傅和侯师傅两眼,他问:“你们不会是风水师吧?”

“不是。”侯师傅笑呵呵道:“我们就是天桥下摆摊算命的,今天心情好,不收你钱。”

老板也乐了,“得,那我就以饭报恩吧,你们吃川菜还是湘菜?东北菜也行,份量瓷实。”

“都行。”

几人跟着他拐出巷子,到了一个临街的饭店,看起来有些老旧,上面还写着东方国营酒楼几个字,应该是有些年头了。

“这里原来是国营饭店,后来饭店不行了,八十年代末就被私人盘了下来,接手的是以前的厨子。”

“我们从小到大就吃这个味长大的,说不上特别好吃吧,但是比那些什么乱七八糟的高档餐厅没得差。”主要是分量多吃得饱,不会一口下去一盘菜就没了。

听他介绍,楚逢月也跟着他往里走。

这里还是以前大饭堂的风格,四方桌长板凳,桌椅都包浆了。

“鱼叔,随便给我们炒几个家常菜,我带朋友来尝尝您老的手艺。”

年轻人自来熟找了个地方坐下,拎起茶壶给他们倒水,对柜台后面的饭店老板说。

“小溪,你带朋友去别处吃吧。”鱼叔恹恹道:“我今天懒得开火。”

“嗯?”年轻人动作一顿,放下茶壶,走向鱼叔,见他眼睛里泛着红血丝:“叔,你家里没出什么事吧?”

他不是外人,鱼叔也没太在意,叹了口气,摆摆手,“还能有什么事,有也是怪事。”

侯师傅和马师傅对视一眼,安静地听着。

“您说给我听听,如果是家宅不宁,我给您拿个镇宅的法器就行了,这有什么的。”小溪宽慰道:“饭还是要吃的,要不您先去给我们炒个菜吧。”

“……”鱼叔实在提不起力气骂他,白了这个小家伙一眼,还是戴上围裙去了厨房。

回到桌前,小溪嘴里喃喃自语:“看他面相应该是家人出了什么事,不行,待会儿我得过去看看。”

楚逢月扬眉,来了兴趣:“你还会看相?”

“一点点一点点。”年轻人这才回神,不好意思道:“跟着相书上学了一点。”

见他们不信,小溪又补充道:“不是外面摊上那些乱七八糟骗人的书,是我以前淘旧物淘来的。”

外面那些书都是坑人的,有点能耐的人从古至今一直是敝帚自珍,真要是有用还能大规模发行啊,不就是一些小出版社为了博人眼球印出来的吗,甚至大部分还是小作坊出来的盗版。

真传一句话假传万卷书,他以前跟着旧书上学了点皮毛,没有师父领进门后面的也看不懂了。

他就会一点粗浅的相面之术,都不敢用这个混饭吃,怕被人打死。

“厉害厉害。”侯师傅真心实意道:“年轻人就是要多学点本事,总有用得上的时候。”

“这个我认同,以后我打算去学个什么风水秘术之类的。”小溪大点其头,“我们卖法器的没有风水师辅助,这口饭也不容易吃啊。”

断定候马二人是同行,哪怕他们不承认,年轻人也没当回事。

过了大概二十分钟,鱼叔端着菜上来了。

这个店是他接受老爹的,平时就他和他儿子打理,今天他儿子没来……

小溪愣了一下:“叔,是不是勇子出事了?”

鱼叔手里的盘子差点打翻,还是即墨眼疾手快接住了。

“果然没错,”小溪叹了口气,把他拉过来坐着,“您说说怎么回事吧,我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见他面带迟疑欲言又止,知道他的顾虑,年轻人说:“您放心,这几位是陵城来的师父,和我是同行,不会说出去的。”

能准确的说出他的成本价,这不是同行是什么,再加上那股若隐若现的同行气质,再怎么不承认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那我就说了。”鱼叔缄默许久,不知道怎么开口,众人也不催。

过了两三分钟,他才开口:“勇子最近不是在搞什么直播吗,大半夜去翻人垃圾桶。”

怕楚逢月他们误会,小溪解释道:“鱼叔说的是那种去富人区翻垃圾桶的直播,又能赚流量又能捡回来不少好东西。”

“这个我经常看,”即墨点头,笑着说:“我也动过这个念头。”

“……”侯师傅一脸微妙,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啊。

堂堂南洋大巫师,不至于去翻垃圾桶吗。

不过他出入富人区应该挺方便的。

“不对啊,”侯师傅想到什么,说:“富人区不是有保安的吗,他怎么进去的?”

“咳,他就是保安。”小溪有些替兄弟脸热:“我叔的店晚上九点打烊,他九点半去富人区值夜班。”

“啊,那还挺上进的。”侯师傅干巴巴道。

“鱼叔,你继续说,到底怎么回事。”

这直播也不是一两天了,难道是被打了?就翻个垃圾应该不至于吧。

“他昨天早上六点回家,表情就很不对劲,把自己锁在房间不出来,我还以为他是值夜班心情不好或者在网上被人骂了。”鱼叔说:“我当时没当回事,店里也就老街坊过来吃吃饭,我一个人也忙得过来就没喊他。”

勇子下了夜班一般在家补觉,上午是不出门的。

“到了今天,他还是不出来,而且昨晚……像是发了狂一样的砸门板。”

侯师傅第一反应就是成渝的妈妈,之前也是这种症状。

所以他问:“勇子有没有往家里捡什么东西?比如坛子之类的?”

他比划了一下:“就是这么大的泡菜坛子。”

“没有,”鱼叔摇头,肯定道:“他最近捡回来的东西都是一些有钱人不要的什么香水鞋子,这种东西他不会带回来。”

也是,谁去富人区捡垃圾还抱个泡菜坛子回来啊,都奔着好东西去的,再说也不一定有。

“那就奇怪了。”侯师傅摇头道。

小溪听不懂他在说什么,问清情况后有些担心,起身道:“要不然我现在去看看吧,你们先吃,待会儿记我账上就行。”

鱼叔家就在饭店后面的巷子里,几十米的距离,也不远。

侯师傅点头,“你忙你的,不用管我们。”

这种他们也不知道情况,不好贸然开口说跟你去看看,太冒昧了。

而且听起来和巫蛊一族没关系,可能就是单纯的压力太大心情不好。

“楚小姐,你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侯师傅问。

楚逢月摇头:“没发现。”

就凭三言两语也听不出来什么,她余光一瞥,好像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女人不确定问:“刚才那个,是不是有点像温珩?”

“不是像,就是他。”即墨对气息特别敏感,温珩出现的那一刻他就发觉了。

“温部长?我去看看!”

侯师傅坐不住了。

温珩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他一个特殊部门的部长,平时忙得跟陀螺一样,没有什么特别重大的事情是不会出来瞎溜达的。

马师傅也跟了过去,楚逢月也想看看他到底来做什么。

即墨咽下嘴里的菜,悠哉悠哉跟在他们身后。

除了他,其余人一口饭都没吃,楚逢月甚至连口罩都没来得及摘。

要说最事不关己肯定就属他了,温珩出现肯定是和玄学界有些关系,但他不是东国人,凑个热闹就行。

几人跟着温珩的步伐,最后停在一个六层的老房子前面。

一抬头,就能看到鱼叔和小溪正在上楼梯。

“这是刚才那位饭店老板家吧?温部长来做什么?”侯师傅百思不得其解,只能站在原地静观其变。

有玄学部门的人发现了他们,对温珩说了几句,男人转身,朝他们走过来。

“楚小姐,侯师傅,马师傅。”看向最后一个人,温润的嗓音依旧平缓:“大巫师。”

即墨随意点了点头,“又见面了,温部长。”

昨天才见过,温珩无心跟他叙旧,问楚逢月:“你们是怎么找来这里的?”

“嗯?”侯师傅纳闷道:“没找啊,别人带我们过来吃饭。”

“这样。”男人点头,对他们说:“这栋楼的顶层有巫蛊一族的踪迹,我就在附近,收到消息过来看看。”

“巫蛊一族?”楚逢月拧眉,她抬头往最高楼看,鱼叔和小溪正往那里去。

“遭了!”

她没有犹豫,直接往楼梯口而去,剩下的侯师傅和马师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反应过来也跟了过去。

只留下即墨和温珩在原地。

前者笑容依旧懒散,“我有点不懂啊,温部长。”

“什么。”温珩眸色平和,温声问道。

“你是故意引我们过来的吧,”即墨眯了眯眼睛,说,“你的目标是谁,我吗。”

“大巫师说笑了。”温珩负手而立,脸上笑容不减:“你和巫蛊一族又没有关联,我怎么会把你当目标呢。”

即墨没有再出声,过了十多分钟,小溪背着昏迷不醒的勇子下楼,鱼叔焦急地跟在后面,直接去了医院。

侯师傅和马师傅押了个人下来,楚逢月是最后出来的,脸色惨白,右手鲜血淋漓。

看到下面等待已久的两个男人,她面无表情:“回陵城。”

等他们上了车,暗中的人看到这一幕,确认楚逢月真的受了重伤,把消息传了回去。

面包车在高速上疾驰,路段没有限速,侯师傅直接飙到了一百五。

他们着急的好像有天大的事要立刻赶回陵城。

在车上,即墨从储物箱找出侯师傅的湿纸巾,递给她,看她擦拭着手上的血浆。

男人无语道:“我就说你们怎么大老远跑来这里买法器,原来是整这么一出啊。”

合着就他不知情,还搁这儿像个傻子一样看热闹呢。

“他们最忌惮的就是楚小姐,”温珩温文尔雅道:“为了让他们觉得三天后的大会有胜算,只能委屈一下她了。”

“刚才被你们抓走的那个……”

“玄学部门自己的人。鱼勇的事是意外,我已经让人去调查了。”温珩说。

这一切都是他们布的局。

巫蛊一族确实有人藏在这栋楼里,不过被玄学部门的人提前抓走了。

“他们会信吗?能让一位风水宗师受伤的人可不多。”即墨蹙眉道。

楚逢月随手把纸巾塞到垃圾袋里,往后靠:“赌一把,饵已经下了,上不上钩就看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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