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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除了喇叭不响,其余哪里都响

赵竹音闻言,瞳孔骤然一缩。

“竹音!把蛊王交出来!”村长一声厉喝,黑猫快如闪电,朝琴房扑过去。

女人想要逃,可周围强大的气场将她禁锢,动弹不得。

因为蛊母引发蛊王躁动,赵竹音蛊毒发作,从手臂到脖颈,红色的血线蜿蜒向上,她面露狰狞。

养蛊的人本来就要承受蛊毒的反噬,只有吞噬别人的精血才能平息。

平时还要用气运来喂养蛊王。

“痴心妄想!蛊王本来就是我的!”赵竹音不复往日的温柔似水,她使用巫力催动幻术,四周又弥漫黑色雾气。

而暗处的温珩也极为痛苦,原本就惨白如纸的脸色更是难看,手腕上的血痕鲜艳欲滴。

没有人注意到他,男人也在极力忍耐。

“冥顽不灵!当初就不应该把你再带回去。”村长冷哼一声,嘴里开始念咒。

跟他比巫术?再回娘肚子里练个十年八载吧!

他们这一脉从来没想过用来害人,幻形是以前为了躲避另一支脉的追杀,而其它咒术大多是为了诛邪。

同样的传承,在另外一个支脉手里就变成了害人手段,这也让村长怒不可遏。

楚逢月反而成了旁观者,她拉着赵书青退到一边,将战场留给村长。

这是他们内部的事,可以内部解决。

至于温珩的用处,就是在村长废了赵竹音的巫蛊之术取出蛊王后,把她关押进特殊监狱。

赵竹音逐渐显露颓势,因为没有精血来源,再加上竹川带来的消耗,她身体非常虚弱,缠绕在她身边的黑色也逐渐消失,露出瘦弱的身躯。

再也撑不住,她瘫软在地。

村长看准时机,在她腕上一划——

女人脖颈的血线下面有东西在蠕动,黑猫不停叫唤,蛊王兴奋起来,游离到她手臂。

就在村长面露喜色时,一道罡风席卷过来,想要趁机抢走蛊王和蛊母。

楚逢月随手甩过去一张离火符,黑影被灼伤,骤然后退。

“又是你!”黑衣人全身包裹在宽大的法袍中,从头到尾没有露出半点相貌特征。

喑哑的声音听不出是男是女,看身高大概在一米七五,比赵竹音还瘦弱。

他的法袍背后有显眼的蛟图腾,村长一眼认出,怒道:“你们这一脉还真是不知羞耻!”

看上了什么只想去抢夺,永远躲在阴沟里。

还好他出手快,把蛊王和蛊母全部收了回来。

黑衣人冷笑,但也没做出任何争辩,意味不明道——

“风水师和巫师井水不犯河水,有些事情你最好还是不要插手,免得到最后毁了这身道行。”

“那个蠢货——”黑衣人看向院子外面,“就当是送给你的见面礼。”

黑衣人一挥手,赵鹤被一团黑影携裹进院子,摔在地上。

在他想要脱身离去的时候,蓬头垢面的村长抬手,虚空一抓,咬牙切齿道:“装什么逼!你们那一脉有几斤几两我还不知道吗?!”

“楚小姐,别信他,诈你的!”

目光落在摔到赵鹤旁边的黑衣人身上,楚逢月大步走到他旁边,弯腰扯下他脸上的黑布和帽子。

“绿帽哥?”她稍微讶异,眼底带着几分玩味。

再看不出来就是傻子了,周进刚才抢夺不成,又怕逃不掉,所以装高手吓唬她。

村长抓了抓已经结块的头发,过来一看,无语道:“是这个小家伙啊。”

他就是因为跟着周进才躲到周家祠堂,本来以为是个什么厉害的,原来就是个只会吓唬人的草包。

感觉这么多天的时间白白浪费了,不过祠堂里的贡品味道还不错。

周进脸上带着屈辱,别过头避开他们讥诮的目光。

赵竹音已经奄奄一息,赵鹤嘴里被塞了东西,双手早就被绑上。

稍微一想,楚逢月就明白了过来。

赵鹤和周进没有谈拢,周进把他当成炮灰了。

为什么巫蛊一脉到现在还没有动静?反而是他们在这跳?她有点想不明白。

本来是想用赵竹音把巫蛊一脉的人引出来,现在就两个虾兵蟹将,心里别提多不痛快了。

“蛊王和蛊母在我手里,他们会主动找过来的。”大概能看出她在想什么,村长劝慰道。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带我吃个饭。”

他这段时间一直没吃过正经饭菜,就是用水果糕点垫垫肚子,脸都小了一圈。

楚逢月有些无语,你自己这么抠怪谁?出门不带钱全靠人家施舍是吧。

“温部长。”她看向一直没说话的男人,“叫几个人来把他们拉走吧。”

赵竹音肯定是别想出来了,就她这身体,精气已经被蛊毒蚕食,还能活多久也是个未知数。

她本来早就该死了,全靠蛊王吊着命,这也算违背天道。

至于赵鹤和周进,他们会被特殊部门带回去审问,能从嘴里撬出来多少就要看温珩的本事。

正好这时她手机收到一条短信——

【大哥已经脱离危险,你要来看他吗?】

楚逢月没回,直接把手机揣回兜里。

见男人许久没说话,她刚要继续问,就见单薄的身影直直往旁边倒。

赵书青最先反应过来,一把捞起。

“他晕过去了。”

楚逢月上前一步,看到昏迷不醒的温珩,拉开他的衣袖。

男人手腕上的血痕从艳丽变成暗红,躺在地上的赵竹音虚弱笑道:“他没救了。”

“村长。”楚逢月侧头看向旁边的邋遢人。

“这……他中过蛊?”村长惊疑不定,拉过温珩的胳膊,指甲在他腕间划了一道。

鲜血争先恐后涌出,嗅到味的蛊王在小罐子里横冲直撞。

村长把它放了出来,黑色的蛊虫顺着伤口,舔舐着鲜血往上爬。

很快,在男人白皙的皮肤下蠕动。

过了两分钟,温珩醒了过来,对上女人探究的眼神,他无奈笑道:“吓到你们了吗。”

赵书青适时松手。

温珩对他道了声谢。

“那倒是没有,”楚逢月瞥了眼地上那三人,慢条斯理道:“就是不太清楚,温部长怎么会和巫蛊一族扯上关系。”

原先是有怀疑过,他和赵鹤赵竹音同族,不过温珩的手上并没有家族图腾。

所以她不太理解,一个玄学部门的部长,怎么会身中蛊毒。

温珩沉默许久,村长直接问:“你是不是被下蛊了?”

“……是。”温珩指尖按了按眉心,苦笑道:“如果你们想知道,我不会隐瞒。”

他先打了个电话让人把三人带走,同时吩咐下去尽快审讯赵竹音,问出她身后人的下落。

楚逢月在附近找了个大排档,现在是吃宵夜的时候,将近十二点了,许久没吃过热乎东西的村长狼吞虎咽。

老板本来看到他这身装扮有些嫌弃,但是见他们点的东西不少,还是劝自己忍一忍,别跟钱过不去。

“你说说……是怎么回事。”村长左右手都抓着烤串,一边一口,含糊不清问。

“在我刚进入玄学部门的时候,立功心切,为了站住脚专门挑选难度大的卷宗。”温珩握着茶杯,垂眸轻笑道:“当时不知道天高地厚,以为自己异于常人,所以肆意妄为。”

年少轻狂意气风发,觉得自己能一举在玄学部门留名,导致中了圈套。

“那一支脉的人蒙住我的眼睛,不知道把我关在哪里,用我来炼蛊。”

“过了半个月,我逃出来了。”

虽然说得轻描淡写,但是看他身上的蛊毒就知道受过多少罪。

后来他身体垮了,但是也沉淀了下来,凭借自己的能力和手腕在玄学部门立威站住脚跟,慢慢爬到了部长的位置。

这个年纪当部长,要付出多少辛苦可想而知,玄学部门有自己的任务榜,温珩的名字现在还在榜首。

第二与他遥遥相望。

“逃出来的时候没看路线?有没有记忆点?比如说在哪个方向,有什么建筑或者农作物?”村长追问道。

可以肯定温珩被关的地方就是那一个支脉的老巢,村长做梦都想捅了那里。

温珩摇头:“我后来再去找的时候,已经找不到路了。”

与此同时,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

“幻术。”

楚逢月紧皱的眉心舒展开来,她点头:“肯定是那一脉的人用了幻术,你看到的并不是真实的景象。”

“那还怎么找?”村长把吃完了的一大把竹签全部放在桌上,苦恼道:“难道真要等他们主动来找我们吗?”

这样一来就很被动了,谁也不知道他们会在什么时候用什么样的面貌出现。

温珩也只是无奈摇头。

这些年他一直在找那些人的下落,可他们却像凭空消失一般,不露踪迹。

好不容易等来了赵竹音和赵鹤冒出来,可那些人还是没有动静,像是突然和这个世界失去了联系。

“抱歉,我要回总部处理一些事情。”赵竹音现在的状态熬不了多久,他要亲自审问才放心。

见他起身,楚逢月问:“你今晚来找我不单纯是想让我帮你调查像周进那样,被掉包混进豪门世家的人吧?”

被她看穿了,温珩也没有心虚之意,温润的眸子坦然和她对视:“原本是想请楚小姐救我一命。”

得知缘由后跟了过来,也是想看看能不能借此引出赵竹音背后的人。

所以他一直没有出手。

结果让他大失所望。

楚逢月很欣赏他的坦诚,不过还是摇头道:“你和白老爷子的情况不同,村长都没办法,我也无能为力。”

村长灌了两口水,压压嗓子眼的东西:“蛊毒只有下蛊之人的心头血才能解,他们之前还派了人混进村子打探消息,现在却突然没了动静——”

“我估摸着是族内出大事了。”

不管如何,温珩还是感谢村长刚才施以援手。

男人并没有觊觎蛊王的意思,目光落在朝赵书青手腕的红线上,他略微颔首致意,走出排档。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村长倒是改观:“这个病殃殃的部长心思还算挺正。”

知道蛊王能减轻他的症状,也没有以权压人。

“毕竟是国家玄学部门的人,虽然心思重了点,这种强取豪夺不要脸的事他还是做不出来的。”楚逢月想过很多种可能,就是没有把温珩往坏的那一面猜。

哪怕是觉得和巫蛊一脉有些关系,也在想是不是和戌城那位赵先生一样,是脱离族籍的。

现在看来完全不是这样。

吃完宵夜,楚逢月问村长:“你是跟我回去还是睡桥洞?周家祠堂恐怕进不了了。”

周进被带走的消息应该也传了回去,周家现在多半还处在懵懂中,一大家子人围在一起。

“阿进怎么会被玄学部门带走?”周宇的父亲想不通,自己这个弟弟虽然是没用了一些,但也不至于犯事。

而且他就算是记恨张小姐给他戴绿帽子,所以出去找乐子,也该是警察那边抓啊!

周父左思右想想不通,最后拨了个电话到玄学部门——

“程会长,我是周衷,我弟弟……”

不等他说完,程方语气和缓道:“这次是楚小姐和玄学部门一起抓的人,我无权过问。”

“可……”

“周先生,周进不是周家的人,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向玄学部门申请获取他的dna信息。”

挂断电话,周衷还是茫然无措。

“怎么了?”波浪女士凑过来,“他们不肯放人?”

周衷嘴角动了动,笑比哭还难看。

“父亲,可能被戴了绿帽子。”

“?”波浪女士下意识道:“这不可能吧……”

可想到南家和赵家的事,她又不确定了。

这回周家人是都被惊动了,老爷子气得胸口痛,这些儿子都围过去嘘寒问暖。

赵书青开车送村长和楚逢月回去,女人坐在副驾驶打瞌睡,村长在后座撸猫。

不管怎么样,他的宝贝蛊王回来了,村子可以暂时安稳下来,老祖宗们睡的坛子也不会在大半夜瞎动弹了。

蛊母也十分温顺,以往还容易炸毛,现在想怎么摸怎么摸。

如果那一支脉能自己灭亡就好了。

想到这,村长突然问:“不对啊,楚小姐,如果这些豪门家族里混了那一脉的人,那被换走的孩子哪去了?”

楚逢月睁开眼,秀眉微蹙,她一时之间也回答不上来。

“可能是被当成族人,养在族内。”在开车的赵书青却忽然开口,嗓音沉稳:“不然他们没有办法应对每隔几年验的血缘。”

这样就能说得通了。

那批被换走的孩子被养在巫蛊一脉的族内,他们的后代代替这些孩子们过衣食无忧的日子,并且在这些孩子长大后,会支持他们争夺掌家权。

虽然其中有扶不上墙的烂泥,但终究会有一些出类拔萃的,遂他们心愿。

村长许久没说出话来,过来好半天,才瞠目结舌道:“这……这也太……不怕遭天谴吗?”

这就相当于换运了啊!

哪怕他和那一脉具有相同的能力,也从来没想过做这么缺德的事。

赵书青瞥了眼陷入沉思的楚逢月,他是根据她的身世推测出来的。

至于真相是不是这样,不得而知。

到了南湾别墅,等村长先下了车,楚逢月许久没有起身。

赵书青也不催,安静地等她动作。

过了半晌,女人看向他漆黑的眸子——

“你说有没有可能,温珩就是当初被换走的孩子之一,他逃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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