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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4章

他呼吸也乱, 但动作又是细致的……

平树手指巧得像是能穿针引线,宫理感觉挺不一样的,她竟然涌出怠惰的纵情, 放松地躺在这儿,像是他两手掬起的泉水,被他啜饮。

她觉得偶尔放下征服欲,也很有趣。

她有种暑假期间让小男友来自己卧室偷偷亲热的感觉, 四面都是水泥, 她却觉得能隐隐看到树叶和夏蝉。

平树向下, 宫理忍不住道:“这么做也不是必须的, 你可以不用这样。”

平树下巴压在她肚子上, 在昏黄的床头灯下点墨似的眼睛看了她一下,小声道:“……我想尝尝宫理。”

宫理这时候才注意到他上唇菱形的棱尖分明, 唇珠也微微翘起, 平树老有种无辜感,跟这棱角中有肉感的嘴唇也有关系……

宫理脚趾收紧, 啧了一声:“那你随便吧。”

他很高兴笑着亲了她一下,跪坐在床上低下头去。

……

啊……

宫理忍不住将手搭在眼睛上。

以前在废土, 宫理也见识过很精通于方法|论的男性。但那种取悦里有种反控的耀武扬威, 有种拿她当典型案例的老练套路。

她曾经很不喜欢这种类型。

但平树不太一样, 他还懵懂, 整个人都像是愿意为了她塑造自己、定制自己。他没有借鉴任何知识,只是那颗心太愿意为她付出。

而且, 平树是很压得住劲、不紧不慢的类型……

……

宫理觉得, 平树越是有点天真, 越是太细致,越有逼疯她的本事。

……

平树脸红得像是宿醉, 眼睛发晕,宫理握着他后颈,咬牙道:“你是想就这样全套吗?”

平树完全没意识到她的状态,低下头来用脸蹭她,亲昵的像个猫儿,脑子里像是全然意识不到自己干了多过的事,他迷茫的从鼻子里发出一声疑问。

平树聚焦在她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笑容来,抱着她肩膀。

宫理看着他:“所以什么味道?”

平树歪头笑道:“甜的。”

宫理手指蹭过他后背的肩胛骨,道:“少撒谎。”

平树:“没撒谎。真的很甜。宫理哪里都甜。”

他说得这么笃定,宫理反而有点不好意思了,她才发现:“靠。你这已经能去撬开酒瓶了。竟然能忍住?”

平树笑得有点傻。

他不会说自己刚刚差点要忍不住,所以就狠狠地掐了自己一下。

宫理还想着他那么主动,估计也知道下一步要怎么做,但平树就是抱着她的肩膀一直傻笑,宫理没忍住弹了他,他惊叫起来,可能太疼了,连眼眶里都生理性的蒙上水雾,迷茫的看着宫理:“……宫理?怎么了?”

宫理都快被她气笑了:“怎么了?你是打算下一步咱俩歃血为盟桃园结义吗?”

他竟然有点羞于开口。

宫理狠狠咬了他一口,他疼的倒吸口气,但没推开她,只是仰着脖子,直到她松开口,他才吸了一下鼻子,道:“……宫理,我、我带了那个,但是不是用不上呀……”

哈,这家伙甚至是带着套来原爆点的。

而且在修复结界的时候,她把他身体里藏的东西都掏出来也没见到,估计是藏在车上什么地方,今天才拿出来放进身体里的。

宫理眯眼笑他,却并不点破,道:“用不上。我也不喜欢。而且我也亲手检验过,很干净。”

平树抿嘴,有点无地自容,但还是努力往下说,重复道:“嗯,我、可以回头做个体检,给你看报告……啊,别掐我呀。”

……

疼到不是疼,但这个全新原厂太空制造的vagina自打出厂之后就没上过阵,她有点不太适应……

宫理脑子里甚至开始胡思乱想。

要是年轻不懂事的时候,跟平树谈个青春的恋爱,就他的体贴与可爱,应该是个很不错的酸酸甜甜的体验。不过宫理总感觉,自己的混蛋性格,可能会甜完了之后觉得没劲把他甩了,任他哭着也不会回头,直到过了多少年之后才懂得平树的好,然后再破镜重圆……

……

“你要是忍不住,我不会笑话你的。”宫理笑道。

……

平树声音粘软的像是撒娇:“宫理,要拿外面床底下的盒子吗?”

宫理眯眼看他:“都这会儿了才提吗?”

平树以为她真的想玩,抽身道:“我可以去拿。”

宫理拽着他头发:“都多少年前的玩意儿了。而且,用在你身上我嫌脏。”

他小声凑到她唇边,声音发甜:“……那宫理以后买只给我用的,好不好?”

宫理有些惊讶,他到底知不知道那些东西是怎么玩的?

但她觉得没人能抗拒他这种上道又甜腻的情人,平树脸颊泛着粉色,眼睛里只有她,宫理毫不怀疑他会愿意听她的一切命令。

……

她觉得很惊喜,就像是咬开平平无奇的小蛋糕,发现里面是熔岩巧克力或美味果浆一样,宫理在觉得要夸夸他。

她感觉到平树脸上有点涣散的迷蒙,很难说是失神,还是发木的难受,宫理感觉不对劲,刚开口叫了他一声:“平树——”

……

宫理吓到了,平树哮喘般吸上来两口气,他哭着发出单字节的混乱声音道:“宫理、呃……宫理……我……”

……

宫理彻底感觉到不对劲,她连忙低头,头皮发麻。

她这才知道平树为什么不让她摸,不让她看!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她的头绳皮筋,将自己五花大绑似的捆住了!

黑色皮筋都已经绷到极致,勒进肉里去,这会儿都已经勒得变了颜色!

……

他身子一歪倒下,眼泪全蹭在了枕头上,麻得都动不了,求救一样小声念着她名字。

宫理急道:“你疯了吗?捆皮筋干嘛?”

平树过呼吸的都说不上话来,宫理拍着他后背,终于从他大口呼气中夹杂的哽咽,听到了话语:“我……呜、坚持不住……宫理你一摸我我就有点……我怕、我怕我很快。”

他那有点病态地想取悦她的心思,都已经做到这种地步了吗?

他哭的有点惨,眼泪不要钱似的弄湿了她枕头。

宫理:“别动。”

勒得太紧,宫理只能用指甲尝试摘下来,她发誓自己不是故意的,但那头绳皮筋弄得太湿了,她手滑了一下,刚刚被拽起来一点的皮筋脱手弹回去,她都听到了啪的一声响。

平树慢了半拍才剧烈地哭叫起来了。

宫理伸手狠狠打了他一下:“你自己搞得,哭什么?你知不知道这很可能会坏掉!到时候你不但把自己给废了,也把凭恕给废了,他能活活气死。”

平树这会儿心里话都毫无障碍说出口,他呜咽着气道:“不许提凭恕!这是我的时间,宫理不许提凭恕!”

她终于解开了一道,后面的就容易多了,他因为压紧的地方重新恢复血流。平树意识不清的嘟囔道:“坏了就换个义体……宫理挑,什么样的都行……”

宫理笑了:“给你换个45cm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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