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昭廉在聚会上当众给莫凡玩儿刺激彻底把他激怒了,微信和手机号码拉黑不说,拳击馆也不去了。
司昭廉联系不到莫凡查到住址上门找过两次,第一次避而不见,第二天莫凡就去了另一处房产,反正房子多,倒也不拘于在哪住。
所以第二次司昭廉上门扑了个空,后来二人就彻底断了联系。
一个被玩儿了,一个被打了,按理说谁都没占着便宜,都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不至于。
但莫凡面子上挂不住,老脸丢光了,想想就他妈没脸见人。
但这是其次,主要是趁着这个机会给司昭廉一个教训,要让那厮意识到就算他被*了,决定是进是退的缰绳在自己手上。
他愿意,他俩可以上床打炮,做个互不干涉的炮友。
他不愿意,司昭廉就算是a市翻了天也见不着他。
因为处于下位的原因,让莫凡常常觉得把握二人关系的主权在司昭廉手里,那人能轻而易举地把控他的情绪,眼看着司昭廉步步为营,却毫无反抗之力。
这也是让莫凡对这段虚无缥缈的关系不爽的原因。
床可以上,但掌控权必须在自己手里。
留恋花丛又身经百战的二人在进退之中谁都不愿服输,棋逢对手必然要分出胜负,在享受征服与被征服的游戏中,又生出与旁人无法体验到的刺激感。
莫凡再见司昭廉是一个月后的聚会上,他们在群里定好游玩地点,是三百多公里外的一座山,还处于开发区,去的人不是很多,空气好又清净,非常适合这群富二代去陶冶心境。
最主要的还是为了何薰冉,去年他们爬山的时候卫末霖正和他处于爱恨纠葛中,本来约好的一起去却没去成。
今年修成正果,卫末霖想把这个补上,在群里好说歹说让兄弟们同意今年再爬一次,就当锻炼身体。
莫凡他们仨都在a市,约着开车去,其他在外地的几位都选择坐高铁。
出发当天,他们约定在高速上的服务区集合,这会儿是早上八点,又逢工作日,服务区的人很少,昨晚下过雨,空气中残留着湿润的气息,云雾霭霭,金光破云而出,朝阳铺满晴空万里。
司昭廉和卫末霖先到,莫凡来的时候司昭廉正靠在门边和卫末霖说话,他们抽着烟,说起当下的股票的局势,烟还没燃到一半,一辆白色奔驰轿跑迎光而来,潇洒地停在卫末霖车子旁边。
司昭廉看向紧闭的窗户,吸了口烟,烟灰零零碎碎地往下落,灰烬随风而散,只有幽微的星火在指尖燃烧。
“啪嗒”,车门开了。
莫凡一脚踏出来,站在门边,手臂搭在车门上,耳朵上的钻石耳钉折射出细碎的光泽,冲旁边三人打了招呼,“早啊。”
他换下了平时穿的西装和皮鞋,穿得一件款式简约的t恤,是清爽的蔚蓝色,头发也没有像平时那样用发胶抓出造型,头发修剪过了,发梢垂在额间,冲淡了眉宇间的狂傲, 却又透出一些以前没有的精炼休闲。
只是一个月没见,司昭廉却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莫凡这个人太不可控了,像一团炽热的火焰,温暖使人靠近,可靠近之后稍稍不注意又会被高温灼伤。
司昭廉的视线黏在莫凡的脸上, “早,莫哥, 好久不见了。”
“是有段日子没见了。”莫凡挑眉道,“脸上的伤好了啊。”
“一个月了,当然得好了,”司昭廉说,“而且你不是给了我医药费吗?一千块,总要物尽其用才行。”
莫凡嗤笑一声,“行,能治好就行,就怕脸皮太厚,伤得太重,我还担心治不好呢。”
他们的气氛很微妙,何薰冉扯了扯卫末霖的衣角, 悄声问:“你不是说莫凡叫司昭廉是来赔罪的吗?我怎么觉得是挑衅的?”
卫末霖压低声音:“我也不知道,他们之间的事情我越来越看不懂了。”
后排的两侧车门同时打开,两个长得漂亮的男孩子走下来,一个看上去清纯软糯,一个更漂亮张扬,不懂收敛,视线在卫末霖和司昭廉之间打了个转,简单地挑眉一笑暴露几分野心。
司昭廉看向两人, 风格全然不同,却都是莫凡喜欢的类型。
“介绍一下,”莫凡顺手搂着距离自己近的那位软软的男孩子,“这位是和泽毅科技的卫末霖,旁边那位是他老婆,之前见过,都认识吧?“
男孩儿们点头,乖顺地喊:“卫总好,何哥好。”
卫末霖笑骂:“你他妈真带了两个?操,真有你的。”
莫凡哼笑,“老子向来说到做到。”
“是吗?”司昭廉反问,“你之前说天天练拳,已经停了一个月了,莫哥, 你当初定的目标什么时候才能实现?”
卫末霖好奇,“哟, 你还定了目标啊?怎么着, 要冲击世界拳王啊?”
“滚蛋。”莫凡不想深入这个问题,趾高气扬地把司昭廉介绍给他们,“这是宏朝的司昭廉,来, 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