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似乎是绑住她的好思路◎
不该乱下定论, 猜想他多么冷淡和寡情,赵雾灵整个夜晚都在自食苦果,在情/欲的海潮里颠沛流离, 她自己都不知道她身体有这么柔软,被他摆弄成各种样子,被迫去接受。
天光大亮时都没结束, 赵雾灵已经濒临承受的极限,无助地攀上他手臂,凭借本能,讨好地去亲他, 带着哭腔, 黏黏糊糊叫他名字, 求他停下。
江也眉眼都沾上沉沦情/欲的色彩,唯独这时候不肯怜惜她,手掌按着她的腿根,摩擦间动作幅度更大,吻她吻得快要窒息,无休无止的快感涌上,艰难的容/纳他。
床单湿得不能要,赵雾灵思绪都破碎,昏睡过去, 隐约还有的记忆就是有人帮她用温水擦拭, 差点又擦枪走火, 因为她边喘气边叫他名字。
片刻后被人从温暖的水流中腾空抱起,赵雾灵半梦半醒间还记得使唤人, 让江也记得帮她换睡裙。
紧接着落入清爽舒适又柔软的床, 赵雾灵整个身体都陷在里面, 脸颊是有些过分的潮红,思绪莫名飘回高中。
想起读书时候,她的狐朋狗友们抽烟又酗酒,喜欢谈论漂亮女孩和游戏,但江也不是,冷冷淡淡地当模范生,赵雾灵甚至怀疑过他不会自/渎。
因为偶尔,她和江也的界限好像也没有那么分明,亲吻间暧昧地交换唾液,江也的校服裤被撑起可以感知到的渴望,赵雾灵提出过偷尝禁果的想法,江也却纯情得要命。
情动的时候江也的额头就抵在她颈窝,和她十指相扣,疯狂的亲吻,但不会做,江也的眼神隐忍又克制,赵雾灵偶尔会享受那种被人珍视的感觉。
再次找回意识已经是第二天,房间的窗帘还拉着,在昼犹昏的昏暗,江也已经离开,房间里空荡荡的,赵雾灵勉强撑着坐起来,薄被滑下来,身上是换好的丝绸质的睡裙,腰还是酸的,昭示着昨晚的战况有多激烈。
赵雾灵找不到手机,半跪在床上摸索,床单已经是换好的,搜寻时她余光瞥见放在椅子上的袜带和旗袍,控制不住的脸热,终于在角落里找到黑屏的手机,按了半天都没有亮,才意识到是没电了。
下床找充电线,赵雾灵脚步都有些站不稳,她东西向来乱放一通,此刻只能稀里糊涂地翻找,房间门在下一秒被打开,她以为是钟点工阿姨,头都没回,光问。
“李姨,有没有见我充电线?”
半晌没得到回答,赵雾灵有点不耐烦地转头,看见已经穿着整齐的江也站在门口。
衣冠楚楚,整洁禁欲得像从来没和她上过床,昨晚暧昧零星的画面挤入脑海,赵雾灵难得有些尴尬,脸有点红,握着充电线的手不自觉收紧,轻咳了声,没话找话问他:“江也,你没去公司吗?”
不是说很忙吗。
他回答得言简意赅:“我休假。”
最关键的部分已经结束,接下来是清算落败者的资产和分割,林骁会做好。
江也说话间走过来,准确地从一堆杂物中挑出充电线,放在赵雾灵手里。
该死,这到底是谁的家,怎么她刚刚没找到。
赵雾灵只好低头,握紧,说谢谢。
江也没应,眼神略过赵雾灵的睡裙,很低的领口,紧贴身体线条的剪裁,他声音莫名有些哑,提醒她:“去换衣服。”
赵雾灵疑惑地抬头,低头审视自己的睡裙,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江也垂眸,抬手帮她把细细的吊带往上提了提,末了,语气认真地解释:“早晨精力比较好,你想继续也可以。”
没有半分含糊的意思。
赵雾灵几乎在瞬间领悟,红着脸逃走,磨磨蹭蹭洗漱完,在浴室换好家居服,最常规的上下衣裤,她现在身上还有点酸痛,只好在心里埋怨江也。
走到客厅,江也帮她买了早餐,盖子上还带着水蒸气的保鲜盒被摆放在大理石吧台,赵雾灵随便坐在位子上,看着江也低头,替她掰开一次性筷子,身上的精英感被日常生活冲淡。
赵雾灵是真的娇气,就坐在旁边,等到江也把一切都弄好,筷子都递到她手边,她才接过,勉强挑拣着吃了几口,喝粥的空隙打量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