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梦诗的粉丝阴阳颜雪捧金主臭脚, 网络起底严巧巧,小严太放话不道歉就搞她正主,最后该粉丝不仅没道歉, 还销号跑路了。
今夜的网友愿称之为年度第一大戏。
路人吃瓜多狂欢, 颜雪粉丝笑得多大声, 樊梦诗和她的工作人员就有多崩溃。
因为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这个爱诗诗一万年到底是谁!
粉丝群里根本没人肯认这是自己的号, 不过查了ip,这人是本地的,离他们工作室不算远。
“给我找!掘地三尺都要找出来!”樊梦诗气得抓狂, 狠狠一拍桌子, 刚做好没多久的指甲都劈了, 疼得她顷刻间泪如雨下。
她拉着经纪人的手, 神色愤恨中带着点张惶, “玉姐,肯定是有人要害我……这个粉丝不可能是我的, 肯定是冒充的……对,肯定是假的, 玉姐……你要帮我啊!”
“要是我得罪了严家, 以后还怎么混下去?对了, 邓总……上次那个邓总, 他不是想和我吃饭吗?玉姐,快, 快给他打电话, 只要他帮我摆平这件事, 我什么都答应他!”
“我不能失去这一切, 我丢不起这个人……如果……我会被她们笑死的!”
经纪人见状, 只能急忙先将她安抚住:“好好好, 别着急,我肯定会帮你,你先冷静一下,我们一起来想办法……”
且不说她们有没有想出解决办法,俞知岁和严松筠回到明月湾之后,随便敷衍了两句来接他们的荷姐,就糖黏豆似的上楼去了。
荷姐一时间有些犹豫,要不……以后他俩一起在外面的话,她就不等他们了?
要不然,早晚会撞见小年轻更黏糊的样子,那样很尴尬的。
荷姐叹口气,这年头,管家也不好做哟。
楼下的灯很快熄了,楼上的卧室里却灯火通明。
俞知岁黏在严松筠怀里,一会儿有一会儿没地撩拨他,还拿话激他:“严松筠,你要是不敢,就是胆小鬼,就是不行。”
严松筠都不明白为什么总是这样,他和她只要抱在一起,八成最后都会变成这样。
他有时候会觉得苦恼,因为他发现自己越来越经受不住诱惑,他唾弃自己立场不坚,但又觉得她实在美得过分。
更何况他总归是个正常人,没有一个正常男人能够拒绝这么主动的太太,除非他有病,或者有外遇。
严松筠以上两种问题都不存在,所以他下一秒就勾下了她肩头的吊带。
垂感极佳的长裙自她凹凸有致的身上滑落,层叠堆积在她脚边,胸贴挡住了两点,向下是黑色的丁字裤细带。
他环住她的腰,轻轻一托,长裙留在原地,而她跌落在床上。
他的手指修长有力,指腹有薄茧,划过皮肤会有种淡淡的刺痒,俞知岁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下意识想要躲。
“躲什么,这不是你要的吗?”他笑了声,按住她肩膀,“不要乱动。”
于是俞知岁感觉到指腹划过她的胳膊,顺势滑至她腰际,指尖迅速前移,去探访只有他一人知晓的深泉。
动作熟练得不能再熟练,仿佛已经做过千百遍。
他的手四处游弋,渴求像野草疯长,供他纵火,而她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清晰得如同擂鼓。
她对他说:“严松筠,试一试,忘掉你的原则,忘掉你的自律和你的规定,哪怕一次,好不好?”
严松筠撑着胳膊,罩在她的上方,恰好挡住头顶的灯光,他整个人都逆着光,看上去格外沉默。
质地上乘的衬衫早在她手里被攥出了褶皱,皱巴巴的,领带已经被他自己扯掉,衣扣也扯开了几粒,红色一路从喉结处向下蔓延。
她看见他的喉结动了动,然后是一声低沉的:“好,我试一试。”
俞知岁微微一愣,旋即笑起来,眼尾的淡红忽然变得妖冶动人。
她仰起上身,伸手抱他肩膀,声音轻快悦耳如同出谷黄莺。
“欢迎来到新的世界,先生。”
新世界吗?大概不算的,至少严松筠觉得到目前为止的一切,都还在他的掌控范围内。
俞知岁想坐起身去摸他脸,想要抱他。
可还没等她坐起来,严松筠就握住了她的腿,还是那样轻轻一翻,就将她翻过身去。
她的后背贴上他滚烫的胸膛,这是他最喜欢的姿势,也是她有时候会很讨厌的姿势。比如现在。
“……严松筠!”
“嘘——这不是你想要的吗?我丢掉我的原则,和我的自律,全心全意地和你共沉沦?”
想要沉沦堕落还不简单?只要心性不那么坚定就可以了,这个世界上诱惑多的是,做人最难是时时清醒,事事向上。
俞知岁无话可说,确实,这都是她自找的。
严松筠感觉到她吃瘪,忍不住有些得意地笑笑,压着她凑到她耳边,一边亲她耳尖,一边掰她小腿。
语气吊儿郎当的,“岁岁,放松点,好不好?”
这是俞知岁从未在他嘴里听到过的语调,一听就是故意的,很有些刻意的味道。
她伏趴在床上,觉得这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样,心里气又急,忍不住委屈:“严松筠,你欺负我!”
语气委屈巴巴的,严松筠顿时就乐了,笑出声来。
声音也跟着恢复正常:“怎么,不喜欢?太太,你真的很难伺候,你要我这样,我照做了,你又不喜欢了?”
俞知岁想要反驳,可刚要开口,就被冲撞得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吓得腿都软了。
她脑袋渐渐昏沉起来,后来她哭了出来,噙着眼泪回头望他,只看见他脸上有汗水坠落,眼神里再无一丝清明。
这曾是她最想看到的,他的样子。
她抽噎地叫了声他的名字,他俯身过来吻她。
“岁岁,别哭,别哭。”
他细细地吻着她,时不时亲亲她的耳垂,同她耳鬓厮磨着,姿态亲昵又温柔。
可俞知岁觉得她的灵魂都被凿出来了,以致于后来她有一种大梦初醒后的虚无感,感觉整个人都被掏空了,就连大脑都是一片空白的。
“知道这说明什么吗?”后来严松筠抱着她,低声在她耳边问道,声音里全是餮足的笑意。
俞知岁有些恼,用手指狠狠掐了一把他的胸口,咬牙切齿地反问:“你是想说我自作自受?”
“当然不是。”严松筠握住她的手,笑眯眯地捏了捏,“我是想说,失去规则的约束,任何人都可能变得疯狂,有时候规则不只是束缚,也是保护。”
“如果这是你想要的,也许我确实可以配合,你要你别哭,刚才你哭什么呢?你不是喜欢吗?”
他笑眯眯地低头吻过去,俞知岁却看到了他眼底暗藏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