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屹眠:“注意不要打草惊蛇。”
许南泽点头:“明白。”
另一头,林药给苏程出了气,问他满不满意,苏程长这么大头一次有人给他出头,何止是满意,“谢谢哥。”
“谢什么。”林药抬手呼撸了一下的他毛寸,“我不是说了,受了委屈不用忍着。”
一段时间不见,林药觉得苏程好像又长高了,他要抬高了胳膊才能摸到他的头,胳膊放下来的时候衣服有点变形,林药拽了下领口,苏程一转头就看到他领子下的半个牙印。
苏程蓦的拽开林药的领子,看着那完整的牙印都渗出淤血了,他皱起眉头:“操!他咬你?”
林药拍开他的手:“啧,别动手动脚的。”
苏程怒道:“他属狗的?”
“小屁孩懂什么,”林药整理了一下衣领:“你家狗咬这么圆?”
许南泽看见苏程扯老大家属的领子,冷汗都下来了,这小子是疯了吗?那爪子不想要了?!
他转过头看了眼靳屹眠,好家伙,那脸色......绿油油的。
“林药。”靳屹眠叫他:“过来。”
林药走过去,人还没等走到靳屹眠面前就被扯着胳膊拽了过去,靳屹眠当着苏程和许南泽的面,搂着他的腰他帮他整理了一下衣领:“在外面注意点。”
林药嘴角抽了抽,心说该注意点的是你吧,你英明威武的形象还要不要了,大醋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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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里,只是被人扯了一下领子就差点被亲断气的林药坐在桌子上,两只手搭着靳屹眠的肩膀出神。
靳屹眠捏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脸转向自己:“在想谁?”
林药手在他的脖子上安抚的捏了几下:“我在想昨天植物院的那些人,你不觉得奇怪吗?之前那十三个死在医院的人跟他们的状况应该是一样的,可他们就没有诈尸,是什么导致植物院的尸体们集体起立的?”
靳屹眠也不知道为什么,但当时的情况他还记得:“诈尸之前有种刺鼻的味道,好像是从烟感器里传出来的。”
林药:“刺鼻的味道?”
“你没闻到?”靳屹眠想起来他当时是直接出现在天台上的,他问林药:“你是从哪上来的?”
当时那栋楼到处都是那些白瞳人,要是能上来裘贺五他们早就上来了,当时靳屹眠没想那么多,现在想想,他的出现似乎有些不合常理。
林药眨了眨眼睛,刚要开口就被靳屹眠捏了下腰:“说实话!”
林药撇了撇嘴:“爬上去的。”
靳屹眠:“......”
如果靳屹眠没记错的话,那是四楼的天台,也就是相当于五楼的高度,而且外墙上根本没有多少可以借力的地方。
靳屹眠抓着林药的腿弯往前一拽,“你就不怕摔死?”
林药以为自己要掉下去,一把搂住他的脖子:“我是有把握才爬的,我又不是缺心眼。”
靳屹眠觉得他在胡来:“你有什么把握?真当自己是猴?”
林药没法跟他说过去十年他经历过的任何事都比爬楼危险,那时候只有他自己在意他能不能活下来,剩下的人只管任务能不能完成,至于牺牲掉多少人根本无人过问。
林药脸埋在他的肩膀上蹭了蹭:“老公你好凶。”
林药这一蹭直接把靳屹眠蹭出火了,他一愣......在家也就算了,在这是不是有点不太合适?
林药往后蹿了一下,被靳屹眠按着腰给按了回来。
“别动。”
林药被顶的难受:“你分不分场合啊?”
靳屹眠说:“你不也不分场合就撒娇?”
林药突然起了坏心,贴在他耳边问:“要不要帮忙?”
让林药意外的是,靳屹眠决然没拒绝,明明在这之前他连互帮互助都不要的,在家都不愿意做的事却在这做,这么野么?
......
事过一半,靳屹眠加入了“手工”活动。
林药从没想过他们两个会这么荒唐,不过,倒是挺刺激的。
突然一阵敲门声,林药吓了一跳,他一抖,呲了靳屹眠一手。
靳屹眠勾了下嘴角,不等林药发难,立刻吻住了他的嘴,外面的敲门声还没停,靳屹眠抓着他的手继续:“别出声,他们一会就会走。”
话刚说完,就听门外传来付杰的声音:“老大好像不在,他是不是带嫂子走了?”
裘贺五说:“我看老大的车还在呢。”
付杰:“去别地方找找。”
听到他们走远,靳屹眠抽了两张纸擦手,没忍住又笑了一声。
林药猛地推了他一把:“你他妈自己(手)去吧!”
林药又不傻,怎么会不知道他笑什么?
靳屹眠把他从桌子上抱下来,坐在沙发上,让林药坐在他的腿上:“乖,别闹。”
林药瞪了他一眼才肯继续,靳屹眠靠在沙发上,微眯着眸子看着“干活”的林药,越看越有兴致。
林药手都酸了,他不耐烦的说:“你有完没完?”
靳屹眠把人搂过来亲了亲:“我时间比较长。”
林药差点气死:“你故意的是不是?”
到最后林药已经不想知道他花了多长时间去自讨没趣了,两人从办公室出来,就看见跑上来的付杰。
付杰一个脚刹,眼力见突然死绝了:“老大,你在办公室啊,我刚才敲半天门你没听见吗?”
靳屹眠睁着眼睛说瞎话:“不在。”
付杰看了眼他们身后还没关严的办公室的门......不在?你们不是刚出来。
付杰愣了两秒,又看了看林药,脑子里的黄色线条突然就接上了,他眼睛一怔,脱口一句“卧槽,对不起老大,我这就去领罚”,说完像踩了风火轮似的就没影了。
林药麻木的看着跑掉的付杰:“......要不,灭个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