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人和那把匕相反匕是无缘无故地消失可是这个人相反他无缘无故地出现不知什么时候他就在那里了。虽然所有的人明明知道就在一眨眼之前那个人是没有的可是当他出现了之后却又都一起去怀疑自己之前的眼睛那个人原来真的不在那里吗?
“放心好了。”那个年轻人哈哈大笑道:“他们是很多人可是人多不一定就强。你看那边有那么多村民男的女的老的少的人数是那些士兵的几倍可是他们又能做什么呢?村里的人被打他们麻木不仁地看着自己的亲人被抓他们还是麻木不仁地看着他们什么都不做不反抗就像鲁迅先生说的那样他们只是一具具行尸走肉他们看见你让人强抢就要让人污辱还是麻木地看着何等悲哀!”
他一肩头撞在那个士兵的胸膛那个士兵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胸膛忽然陷凹下去了一大片耳朵里还听到一种古怪的声音。等他向后飞出去后背重重地砸在地面上的时候他忽然明白那些声音是什么声音了那些是骨头折断的声音。
他在那一刹那也同时明白刚才那个同伴的感受。那就是痛苦无尽的不可忍受的痛苦。
“你真的很勇敢很坚强看见你这样我很高兴。”那个披头散的年轻人不理会任何人的眼光低下头温和地对那个惊疑不定的少女道:“不过自杀是一件傻事你不需要那样做今天不需要日后也不需要你只需要快快乐乐开开心心地活下去就行了。”
等那个士兵在痛极醒转之后看见自己的胸口有无数的骨刺破胸而出时他就更肯定自己的判断了。
可惜他没有那个机会因为那个年轻人的肩膀动了。
两个士兵加起来完整的骨头不会过十块不过他们都没有死还活得好好的。
“小心!”那个少女大急恨不得冲上去拉开那个不设防的年轻人。
“找死!”那个头领恼怒无比他现在可顾不得眼前这一个年轻人是什么来头有什么本事他只想尽快地将他干掉出出自己心中这一口恶气。他大手一挥命令士兵上前格杀那个年轻人又让几名弓箭手准备放箭他自己则悄悄地拉马准备一看不对就溜人。
就像后背那条脊梁骨一样前胸的肋骨也一定是折断了。
年轻人拍拍手仿佛干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他甚至还转过头向吓得面色煞白的那个少女微微笑道:“你不要害怕该死的是这些人这些士兵我只是将他们强加在别人身上的痛苦一次过还给他们所以你不用害怕!”
“小心。”那个少女一听有些着急地道:“他们很多人。”
那个人很年轻比起李靖还要年轻得多他的面目看不清楚因为他不结冠不束任由乌黑的长飞瀑挂披双肩掩住他的大半面目。不过远远看去他的身形修长气息清淡整个人有一种让人很舒服很安全的感觉。
“你是谁?”那个头领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他估算不出那个突然出现的年轻人实力深浅一时不敢轻举妄动。他一边让绿巾士兵向自己身边聚集一边大声喝问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跟我们江淮军作对?”
他的手如璞似玉虽然要比女子之手大上很多可是质地色泽和地上那个少女的玉手也毫不逊色有一种古怪的肌肤。
匕当然不会不明不白地消失它没有不见只不过换了一个地方换到了另一个人的手里。
“放…放箭…”还有一个人的牙关在颤抖那就是那个义军头领。
“嗖嗖嗖嗖!”十数支利矢破空而至直向那个年轻人射钉过去它们非常的精准因为是训练精熟的士兵他们的劲射。电光火石间那些箭矢已经飞到那个年轻人的面前那个年轻人没有躲一是因为那些箭支实在太快太急太劲;二是他不能躲。
他的背后站着一个弱女子他必须站着乖乖地接那些劲箭。
那个头领已经开始意淫将那个年轻人射成一个刺猬让他死无可死之后自己再拿把大刀奔向他的尸体将他狂砍成十八块泄出自己刚才那口闷气最后将那个女子拖入树林……
李靖则不他的目光更盛变得有些狂热就像看见一件宝贝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