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斌随手摸出一张10元美钞塞在他手里:“好啦别杵在这里小可怜儿劲的,找个医馆治治你的皮外伤去。最好离开这片租界,那几个日本人可还没死那”
王恸山也看得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这还是平时跟自己胡说八道侃大山那位不着调的落难同胞么?看他跟马易尔大老板扯淡的时候能吹的天下无牛,很像是一名资深上流社会的骗子银行家做派。怎么一转眼老母鸡变鸭,牛气到这种地步?这样凶悍的身手,比起自己认识的那些国术高手也不遑多让啊
那浪人如同给卡住了脖子的鸭子,叫声戛然而止,粗短的脖子给巨大的力量硬生生抽的差点扭转一百八十度,一排槽牙合着血水喷起五尺多高,相形之下纤薄的身板直接给抽的双脚离地,凌空侧旋一千零八十度“噗通”拍在地上,手脚抽搐啥动静也出不来了。
朱斌没觉得自己做了多么了不起的事,棒槌似的手指头一点那汗出如浆的浪人:“你,过来,给这小兄弟赔礼道歉”
吃力的吞唾沫,就觉得嗓子眼前所未有的干,喘气都特别的费劲,手里的太刀平生头一次觉得那么沉重,都有抓不稳的感觉,手心里更是汗津津的,两只眼珠子咕噜噜乱转,不知道是该走还是该留。
“他祖母的,弄脏了老子的手”朱斌摸出条手绢擦擦手丢在地上,转身抓着蜷缩的那小子往上一提,“行了,你小子别装了,赶紧起来滚蛋”
众人纷纷恍然醒悟,可不是么,日本人最近这么嚣张,附近不定有多少埋伏着那。立马的一哄而散
“什么意思?我们救你还救错了?”朱斌一头的雾水,看这小子也不像碰瓷的下流坯子样啊,怎么还这么说话?
他苦着脸冲朱斌和王恸山抱拳做了个罗圈揖:“两位爷大恩大德,小的柳半夏这辈子只怕都报答不了,不过您这插手砸了小的饭碗,这事怎么个说道?”
小青皮柳半夏脸色顿时一阵青一阵白,眼珠子扫视一圈发现实在没有什么好说的,饶是平日机灵过人,此刻也不由呐呐起来。
“不可能”那浪人嗓门变调,弱弱的死撑着大叫一声,太刀摇摇摆摆的指着朱斌,“我是大日本帝国的武士这个卑贱的支那人冒犯了我们,必须受到惩罚你们几个,胆敢打伤帝国的武士,一定要付出代价的我们的军队就在码头上,你们一定要死……。”
有几个老成点的颇为担心的嘱咐:“后生,你如今打坏了他们四个,当心日本人报复啊这如今他们可横着呢,租界巡捕房都不敢管的赶紧走,好汉不吃眼前亏”
朱斌满不在乎的呲牙一笑:“怕啥?管他来几个,这等下溅如狗的东西,打了詄89偎怠?br>
话虽如此,听到远处巡捕的哨子“吱吱”的尖叫传来,朱斌还是没有傻乎乎站在原地等人来群殴自己,眼珠子一转看上了四名浪人的太刀,毫不客气的大手一划拉全部抢来,拽下刀鞘,转身跟王恸山上了汽车,一溜烟拐进街道蹿没影了。
第五章打完了萝卜头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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