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女陈兆英之墓碑”上面还写着,先考谁谁之孙,并没有写其父,其母的名字,也没有写谁谁之女。
只写了是谁谁的孙女。
李郸道也不管这个究竟是什么规矩,但刚刚从祠堂顺的香给她插上了:“才十六岁,真可怜。”
却是学的僵尸先生,学的秋生,想看看能不能艳遇女鬼。
但李郸道是半大小子,人家秋生是已经成年,纵然李郸道再俊俏,此时也就是刚刚出毛的年纪,不顶用,还是一股少阳之气蓬勃,未生出元阳精气。
人家女鬼看不上她。
但确实,李郸道这一炷香有些用,那女鬼生产完后元气大伤,也亏得剖腹产了出来,不然婴灵化煞,变成子母凶戾,可比什么姑获鸟要危险得多。
丫丫小声道:“哥!我老觉得有人在看我们,我们走好不好。”
李郸道道:“这里这么多人,还是都烧一柱再走,不怕寡而怕不均。”
李郸道也是迷信这个的,又从祠堂里都拿了香,一一供奉上了。
那老鳏夫摸不着头脑:“这是哪家的后生?怎么今天来求神拜祖宗?”
李郸道背着丫丫走了,刚刚走到桑林,突然好像听到了一声:“多谢。”
当下不敢回头,可见李郸道也是叶公好龙的类型。
丫丫却道:“哥,好像有个长脖子女人在看我们。”
“尽瞎说!吓唬你哥我。”李郸道感觉背后阴森森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
“你哥我怀里有杀鬼丸,哪个鬼不长眼敢上来?”
李郸道再一眼余光看去,却不知道哪个遭瘟的,把田里驱赶鸟雀的稻草人,吊到了树上,还有白纸做幡,显得鬼气森森。
“证吾神通!证吾神通!”李郸道默念了两遍金光咒,带着丫丫出来了。
出来,看羊儿牛儿无恙,便把丫丫放出来,割了好些肥草进篓子。
等割完了草,自然把牛羊牵回去,今夜还要和丫丫演一场戏。
中午和丫丫各吃了个鸡蛋,又煮了杂粮粥,就背着草料回去了。
到了家里,李郸道把草料放下,还要给李福德送饭。
却看见李戚氏在和李宝京在谈李福德读书和娶媳妇的事情。
毕竟马上要分家了,说亲也是这一两年的事情。
李郸道就要上前调侃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