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酒大小姐很不高兴地抓住还没等她说完悼词就来“鲨”她的大母鸡,语气悲恸又无助,却把大母鸡捏得快晕过去了:“酒酒都要被你鲨死了,你就再给酒酒一点时间,不行吗?”她说着放开大母鸡,吸着小鼻子,眼圈红红地继续:“她的命好苦,一个爸爸都没找到就这么……”她看到了赶过来帮她的岁岁小国王,黯淡的双眼重新有了,“岁岁,你来救酒酒啦?”
岁岁小国王点点小脑袋,伸出小手。
“酒酒复活啦!”酒酒大小姐欢呼,拉住岁岁的小手,冲岁岁眨眨带着泪光的大眼睛,“酒酒好怕,大母鸡好吓人,酒酒柔弱,酒酒手无缚之力……”
差点就断气了的大母鸡好不容易倒过气来,更加愤怒地扑腾翅膀窜向站在一起的岁岁小国王和酒酒大小姐,岁岁小国王看到大母鸡要来攻击她们,赶紧拉着酒酒的手往后面跑,遇到赶过来准备烤鸡的雷雷小国王,也一起带走。
岁岁小国王认真地跟两边拉着的小团子科普:“爱子说鸡叨人可疼了,我们得快跑。”
大母鸡看这三个小团子示弱逃跑,更加紧追不舍。
顾爵他们当然也不会就这么看着小团子们被大母鸡攻击,正从不同方向过来保护岁岁小国王他们,却又见变故突然发生。
一副要跟人拼命样子的大母鸡不知道看到了什么,突然一个急刹车,毛都炸起来,好像被狠狠吓到了。
顾爵看大母鸡不追两个小团子了,刚松一口气,往大母鸡前方看去,心脏又猛地吊起,比之前还要担心数百倍——一条鳞片漆黑发亮的粗长蟒蛇贴着墙壁和地面的交接处无声无息地滑行过来,因为它的颜色和墙脚颜色很是相近,除非一直盯着墙脚仔细看,否则根本不会有人发现它,此刻它能让大母鸡发现是因为它感觉离自己的“猎物”距离够近了,所以竖起脑袋,吐着信子,这才暴露了它的存在。
这条蟒蛇想要的是大母鸡,但三个小团子跑的方向冲着它的位置,导致他们现在比大母鸡离这条大蟒蛇更近,大蟒蛇显然也对自己的猎物不是那么“专情”,停在那里,似是在思考大母鸡和这三个自己送上门来的白胖人类幼崽哪个更香。
思考了大概一秒钟吧,大蟒蛇就有了决定——它是成年蛇,它选择全都要。
它的脑袋还是冲着大母鸡,准备咬住大母鸡,尾巴却慢慢向岁岁小国王他们那边延展,准备把他们卷起来。
罗川看到这一幕腿都要吓软了,下意识就要喊,让小团子们赶紧往他们这边跑,安琪和顾爵一起转回头,齐声低喝:“不要叫!”
这一叫,可能会给小团子们更多危险。
万一小团子们使劲逃跑,那大蟒蛇不急着去咬大母鸡,反过头咬他们那可就坏了!
安琪压低声音:“酒酒,你们先别动,姐姐想办法……”她这么说,脑海里却是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对付这么大的一条蟒蛇,而且这蟒蛇有没有毒他们也不知道,万一……
她不敢想下去。
节目组此刻也乱套了,到处找工具,联系人来救援。
弹幕也都是各种焦灼担忧。
倒是处于大蟒蛇捕猎范围里,十分危险的三个小团子一点也不惊慌,酒酒大小姐歪着小脑袋看着那条大蟒蛇:“酒酒怎么觉得它有点眼熟?”
岁岁小国王看着这条大蟒蛇,也觉得好像在哪见过它。
雷雷小国王没有兴趣观察,转头问岁岁,一字一顿:“吃。蛇。不。”
吃,就给你烤一串。
作者有话说:
今天在医院里呆了一天,晚上才回来,所以还是没写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