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冰,”唐虞年忽想起这不还有一个最了解皇上的人嘛,“依你看的话,父皇会让淩柔郡主同罪吗?”
本来魏语冰是不想回答她问题,一声‘父皇’让她舒心不少,可这问题,魏语冰道,“父皇的心思并不好猜。”但若是年年当真想救,她或许可以一试。
她知道不好猜,这不是想着语冰是皇上的女儿还有点可能性吗?要是语冰都不知道,她也只能暗暗替淩柔郡主她们祈祷了。
“真是倒霉。”唐虞年都替淩柔郡主叫屈,父亲是王爷时在家里的日子不好过,出了府又要被父亲谋逆之事连累,弄不好就是性命堪忧。
“若是再苦恼下去,我看中午的甜点都不用吃了。”魏语冰道。
“啊?”唐虞年小脸皱成一团,不解,“为什么?”
“我看你都愁苦到这地步,想来吃点甜品也是解决不了还不如不吃,浪费了师傅的手艺。”
“没有,没有。”唐虞年忙揉揉自己的小脸,让自己看起来开心一点。中山王反都造了,多想无益。
“想好了?”就这一会儿不用自己哄就想开了?魏语冰挑眉有点不信。
“我觉得柳兄定不是什么泛泛之辈,”就算是合作关系也不能睁眼看着自己妻子进牢房吧?影响也不好。“至于淩柔郡主,我觉得她也挺聪明,她肯定是有什么好方法。”
“淩柔郡主很聪明?”魏语冰的手指不紧不慢地敲打着桌角,声音散漫。
“自然没语冰你聪明。”不用思考,唐虞年立马挺直身子认真负责道。在她心目中最聪明的人绝对是语冰,除了语冰,没人能排第一。
“年年多虑了,”魏语冰淡淡地抬眸道,“文无第一,这聪明又怎能做比较?再说,我为什么要和人比这个?”
唐虞年才不信,自从和语冰在一起,语冰光明正大暗戳戳吃的醋还少,特别是关于淩柔郡主,连个酒都要拼个高低。想当初她不过是随口说一句中山酒味道甜腻,语冰就能给她找出来一大堆各种各样的果酒,梨子酒,杏花酒,桃花酿造的酒。
说来可惜,这中山酒以后恐怕是见不到了,不过话说回来,就算没这些事淩柔郡主差人送的酒也没多少能到她面前。
“不比,不比。”收起这些美好的回忆唐虞年忙摆手,“语冰和谁都不用比,在我心中就是最好的。”
“方方面面。”唐虞年补充道,“毕竟情人眼里出西施嘛!”
“我眼里就只出语冰,好不好?”唐虞年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