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
她出国其实带了三个亿,可是一分都没舍得花。她有时候也质问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但是这好像没有什么用,她说什么都像是在说谎,她清楚的知道,对霍君娴她撒了太多谎,被找到的那天她一定会遭报应。
霍君娴将她的手掰了下来,然后拿出皮革圈在她的手腕上,用力给她收紧。古思钰对着她说了很多好听的话,想让霍君娴放开她。
说累了,说到以前,“霍君娴,其实我不算骗你吧,我们开始说好了,钱归我,股份都归你,你不是已经拿到你想要的东西了吗?你就放过我。”
至于别的承诺她都没说过。
“想要的东西……”霍君娴本来还算平静,很温和的,现在目光直接变了味道,又沉又亮,仿佛漆夜里冒着幽光的猫眼。
她点点头,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说:“我的确没有拿到我想要的东西。”
“说带我一起走的是你吗?”
“那时候情况不对。”
“说爱我的不是你吗?”
霍君娴一句句质问她,眼瞅着又要演变成吵架了,古思钰觉得有必要解释,她咬牙切齿地说:“你要点脸,那是我……”
“你怎么了?”
霍君娴用眼神逼迫她,让她往下说。
“那时候我被你搞到了高*啊。”
古思钰咬着后槽牙,她是实话实说,那时候霍君娴总是想套她的话,想要她的承诺,但是古思钰不敢给,霍君娴就很聪明的去折腾她,每次让她在关键时刻问她。
古思钰毕竟凡人一个,难免有几次泄出音,嗯一声,她离开前夜霍君娴还在床上问她。
说着说着,她心里也委屈,垂了垂眸,说:“你就放过我嘛。”
她说的“放过”是现在放过,说完她感觉有点不对,会被霍君娴误会,但是霍君娴似乎又陷入了那种“我不听”的状态,拿了另外的东西。
止咬器。
以前古思钰看到霍君娴给泰迪戴过。
铁质的,戴上之后立马堵住了她的嘴,让她不能开口说话。
霍君娴碰了碰嘴套,古思钰能从她瞳孔里看到自己的样子,她被推到座椅里,身体软软的靠在座椅里,狼狈的样子完全成了玩物。
霍君娴曲着手指抚着她的脸,想去亲她的唇,看看她戴着嘴套,就俯身在嘴套上亲。
狗狗亲不到她,只能呼吸。
此时古思钰是漂亮的,她呼吸很重带动了身体整个人都在起伏,眼睛瞪着,如鹿一般迷茫着,似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可又独独守着那份倔强。
霍君娴的发落在她脸上,搔动着她的脸。
“你说的话我信了,你说的每一句我都当真,包括你刚刚说的想我。”霍君娴捏捏古思钰的下颚,说:“你表现的不想我,就是你又在骗我。”
古思钰被五花大绑,戴项圈、戴止咬器,霍君娴第一次弄这些没什么技巧,绑得乱七八糟,零零散散的,光线很暗,调整不出美感。
霍君娴顺了顺古思钰的头发,古思钰额上出了一层冷汗,霍君娴坐回椅子,语气平静,说:“我不会强*你,但是我想看看你是怎么想我的,不要再骗我了,好吗?”
古思钰被绑得动弹不得,连表情都做不了,根本无法回应她。
霍君娴张开双臂,说:“自己爬过来。”
古思钰靠着坐了很久,霍君娴就坐在她对面,衬衫因为刚刚的动作出现了很多折腾。
她看着古思钰,眼如幽湖,“我很认真的在想你。”
谁不是呢。
不管方才说了什么,闹成什么样,又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可冷静下来四目相对……
古思钰没朝她身边爬,她双手还被霍君娴用皮革圈套着,裙子凌乱着,她走到朝思暮想的人身边,霍君娴扯了扯链子,古思钰就被迫蹲了下来。
她仰着头看霍君娴,霍君娴把她的嘴套摘了,她稍稍低头在古思钰仰头时亲了她的嘴唇。
霍君娴不愿意给她过度的时间,把她的嘴唇堵得严严实实,古思钰只能配合的发出享受的闷哼。
霍君娴的唇几次落下来狂热的问她,古思钰捧着她的脸把唇用力地压了上去,回吻她,回咬她嘴唇。
小小的车子两个人的身体拥抱着叠了进去,没有任何光的照亮视线像是蒙上了一层雾色的光。
古思钰捧着她的脸交换吻,霍君娴望着她的眸子波光潋滟,印着很明亮的光,这张脸与眸子在她的梦境里出现了很多次。
她停下来,与之对视。
两个人抱着对方的腰,掐得两个人都觉得疼,嘴里发出疼痛的轻嘤。
霍君娴把她手上的束缚解开了。
两个人很久没有见面了,就是水里捞出来的熟透了散发甜蜜香味的水蜜.桃。
十指紧握,用力一捏,直接就爆汁。
“你就这么想被狗*吗?”
霍君娴点点头,“我还想*狗。”
古思钰不行了,失控了。
那两年她拼命想挣脱霍君娴的囚笼,离开后两年却拼命的想待在她身边的日子。
特别下贱。
“嗯……”霍君娴环着她的脖子,古思钰两条腿跪在皮质的座椅里,双手按在她的肩膀上,热汗湿了她额角的发,霍君娴和以前有些不同,以前她是直发,如今发尾烫了卷。
霍君娴半垂着望着她,唇随着她的呼吸翕动着,薄薄的一层皮儿快被咬破,有血丝即将渗出来。
独特的香气从她身体里散发,古思钰埋在她胸口,想闻得更清晰,鼻腔、嘴全被堵得严严实实。
霍君娴抱着她,手指感受着她身体的跳动,古思钰的身体一如既往的瘦弱,养不熟的小狼狗在她身上各种地方打标记。古思钰咬她,她便掐着这个人,很快全身红红粉粉的都是印子。
的确。
小狗被束缚起来的时候会很迷茫、不知所措,可等一旦等她挣脱了束缚,就会疯狂的报复人,嘶吼、啃咬,跟个小疯狗一样,死死叼着肉。
几次霍君娴想帮她把链子解开,把她脖颈处的项圈摘了,古思钰偏偏不给她碰,用戴着项圈的脖颈磨她的颈肉,用戴了链子的手腕将她推到顶。
黑色皮革下的金色铃铛叮叮地响,古思钰长臂饶过她的脖颈,铁链子缠着她的脖子。
霍君娴拽着那个铃铛,古思钰就必须受距离的限i制贴在她身上,喘不过气。
两个人脸迅速滚烫,很快浮出蒸腾过度的热,吐出气,羽睫毛煽动,眼帘下是一圈淡淡的湿意。
霍君娴的手撑在沙发上,抬了抬脖子,看古思钰的时候眼前并不真切,在古思钰闹腾她的时候,她也一举攻略古思钰。
外面的马场从轰轰烈烈变得安静无声,而外面的车子正蓄满了油,如果有人路过,她们就必须变得小心翼翼,空间有限,时常氧气不足两个人抱着一起呼吸,怕对方呼吸太重让别人看过来,就用嘴堵住对方的嘴
等到夜色深下来,霍君娴拿纸巾擦了擦灰色沙发,每一点都细细擦干净,省得下回来弄不掉。
古思钰凑过去亲她的脸,哪怕两年没见,古思钰并没有变得多成熟,还是随时随地不分场合的咬她,从来不把控力道。霍君娴没把人推开由着她。
她们到酒店天黑透了,车门关上,外面来来往往全是人,两个人直接去酒店里,她们外面穿得很整齐,和普通大众一般,只是内里完全乱了套。
回到房间,两人眼睛里的泪水还没有干涸,霍君娴抱着古思钰很激动,失而复得的满足,她恨不得把自己拧干,在门口她就开始提古思钰的腿,把人摁在墙上,“我还想看看纹身。”
偏执较劲。
纹身对她很重要,似乎又没那么重要。
哭不是什么丢脸的事,霍君娴难受了很久,得到古思钰的信息、见到古思钰、再找到古思钰,她憋了很久了,理不清自己的情绪,快难过死了。
古思钰以为自己比她好,实际雾色的眼睛也早早看不清很多东西,霍君娴湉她的眼睛。
正常人见面,有一套固定的程序,比如用寒暄的口吻跟对方说:“好久不见了,你过得好吗?”
“我过得很好,你最近在做什么?你呢,过得怎么样?”
霍君娴不想走这个过程,太缓慢了,她们慢不下来,古思钰也来不及反应,两个人从车上又到床上,没有任何中场休息。
古思钰跪在她身侧,能嗅到霍君娴身上的香气,淡淡的甜奶混合着女人独特的体香。
方一靠近就能闻到香气。
如此折腾过了夜晚。
两个人的身体都在疲惫状态,她们侧对着睡觉。
这期间古思钰反复醒了很多次,她醒来看眼前的人,她撑着手静静地看霍君娴的脖颈、她的肩膀,她的脸。
视线告诉她这个女人好美,与月光一般皎洁。
温柔的吻落下,软绵绵的,霍君娴手攥着枕头。
高傲如她,眼睛是湿透的,脸颊浮出红晕,嘴角是无比艳丽的笑,可她每次掰古思钰的劲儿一点也不小,她流泪,古思钰也疼得抽气。
“闹够了吗,是不是到我了。”
她温温柔柔的问,寻求狗崽子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