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山本就不是犹豫的性格，但在回答刘昊的这个问题上，他显得很纠结，想说又不知该怎么说。

“你啊你！难道一段时间不见，连你的性格都变了吗？”

“不！我没有，我还是以前的我。”牛山急了，赶紧回道。

“既然没有，那就实话实说。跟了我这么长时间，知道我喜欢听什么样的汇报。”刘昊收起笑容，一脸正色。

此刻的刘昊让牛山感觉到了压力，仿佛又回到庭队，站在会议桌前，向刘昊做起工作汇报。

“回禀主公，我，马虎，董明，钟强四人带的队伍，仍像以前那样，贯彻执行您定下的政策和训练计划。其它队伍或多或少不再像以往那样，队长们经常被吴乐请去单独训话。

我在想他们现在还不会动摇，但时间一长，他们的内心肯定会动摇。毕竟您不在位子上了，您的威严能管得了一时，但管不住一世。除非您回到原先的位子上或者您高升了。

自古以来，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点浅显的知识我还是懂的。我们四个人对您的心是不会变的，可我们知道，一旦等吴乐收拢了他们，下一步，就会对我们动手。

主公，我早就想来找您吐苦水了，可他们三儿就是不让我来，您说我气不气！”

“哈哈哈……”牛山的神态让刘昊放声大笑，这才是他心中的牛山。如果连牛山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性格都改了，那他就不得不重新审视下自己，审视下当今世道了。

“主公，您笑啥？”牛山被刘昊的笑弄得莫名其妙，右手不自觉的挠起后脑勺。

“没事，想到了有趣的事。牛山，世界是丰富多彩的，人也是各种各样的。我们不能要求每个人的想法都一致，只能做到让自己的思想境界得到提升。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们四个是一个小群，他们是一个大群。我们不能以群大群小来定论谁对谁错，因为真理往往掌握在少数人手中。没有他们的奠基，如何能衬托你们的闪光点呢？

坚持自己的原则和底线，努力提升自己，其它的都不重要。终有一天，让你们回首时，你们会发现，曾经的自己是多么好笑，曾经的他们是多么的可笑。

强者的笑容会被历史铭记，弱者的拼搏会被世人遗忘。身为灵者，自当有登顶的决心和毅力，不能在半途停止或者被沿途的风光给吸引而停下脚步。

牛山，你们四人是我一手带出来，我想和你们一起去领略登顶的无限风光，正所谓一览众山小，唯有到那时，我们才能休息一会。”

“为什么只是一会？我们都已经登顶了，难道不能好好地休息一下吗？”

“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登顶了不代表成功了，不代表我们可以松懈了，我们要继续保持不骄不躁的作风，让自己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我懂了。主公，请您放心，您的话我会带回去。我们定会追随您左右，陪您去领略山顶的风光。”牛山再次朝刘昊抱拳一拜。

“如此甚好。赶紧回去复命吧！不管吴乐做什么，你们只要做好自己就行。你们要记住，你们效命的是镇灵庭而不是吴乐。”在牛山临走前，刘昊特意叮嘱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