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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莫沫叹气。

罗殷反握住莫沫的手,安慰道,“只是要他们长记性,我有分寸。”

莫沫被推出手术室时,麻醉刚过,第一眼看到的是他,很高兴,嘴唇哆哆嗦嗦的想说话。为了缝针,被剃了个圆寸,额头扭扭曲曲的一道伤口。每次被他问起疼不疼,纠结之后总摇头。

这些他都看在眼里。他还看见过,深夜里莫沫一个人沿着墙,跌跌撞撞,磕磕跘跘,在灯光全亮的病房里,走了一遍又一遍。

那么明亮的灯光下,想看不到他的眼泪都不行。

罗殷久未出声,莫沫拍拍床铺问道,“要不你休息会儿,下午还有事吗?”

他料定罗殷下午不得空,之前天气好,能下楼放风,带他散完步罗殷就走了。可现在下雨,他在病房憋了一天,还不能玩手机,实在闷得慌。

床一侧下陷,罗殷脱了外套躺了上去。

这是间单人病房,连床都比莫沫自己的软。如果不是住院,他很愿意一直睡在上面。莫沫无事可做,手不知是摸到罗殷哪里硬邦邦的肌肉,被按住了,于是自言自语道,“我帮你按按,盲人按摩?”说完自己笑出声。

那只按住他的手牵着莫沫的手搭在肩膀上,算是默许了。

莫沫摸到肩膀,手掌下硬的不仅是肉,还有骨,手上功夫不停,使出七分力揉`捏起来。眼睛看不清,全靠手乱摸,一会儿在肩上捏,一会儿竖掌捶背,跟用刀背剁肉馅似的。刚开始攒足了劲,一个劲头的使,到后面手越来越酸,力道和搔痒差不多。

他坐在床沿歇口气,听见罗殷翻身,说:“我想出院了。”

入院以来所有的开销都是罗殷负责,过了一把“度假”的瘾。

莫沫对陈超然的说辞是回家摔了一跤,磕到头在家休息,陈超然要来看望被他回绝了。周庆蕾蕾那边忙装修,最近联系少,至于他妈妈,一直通话交流,这两边都能瞒天过海。

吃好喝好睡好,过了几天猪一样的日子,查房的时候莫沫问了医生,按照他目前恢复情况,再过些时候眼睛就能好了。

“再过两天,等我手头事情忙完了就陪陪你。”

这是莫沫从罗殷嘴里听过最动听的话了。他出院,肯定也要继续住在罗殷那里,家里没外人,多方便。

要是现在有个时间快进按钮,他一定毫不犹豫按下去。休息好了,莫沫鼓足干劲,捉住一条胳膊就揉`捏捶打。他心里藏不住,有意识地压嘴角,面部失调。罗殷看他想笑却非要忍着,能出院真是把莫沫高兴坏了。

身上松泛,这几天几宿的劳累就找上门,罗殷迷迷蒙蒙地睡过去,外面雨声也催眠得很。

小声喊了几下无人应,莫沫也靠在罗殷身边躺下。单人病房,房间大,床也大,没人吵,他放心大胆地和罗殷躺一块,盖一张被子。第一次同床共枕的代价颇大,再不给自己找点福利怕是要亏到姥姥家。

莫沫顺着胳膊摸上脖子,再从脖子摸到下巴。眼睛看不见,听徐曼说最近罗殷“憔悴”了许多,不难想象。他轻轻刮着罗殷眉骨,嘴角,凑得近极了,隔着手指亲吻他的嘴唇。

罗殷似有感知地动了动,吓得莫沫屏住呼吸,一只手搭在他腰间,差不多将他半抱着。他还是不敢肆意妄为,但已经很满足了。

罗殷醒了,莫沫挤在他身边睡得比他还沉,微微张着嘴,跟条鱼似的。他安静起身,打开窗户换气,清凉夹着雨水的空气铺面而来,他看了看还在睡的莫沫,把窗户关上了。

雨势已经小了,罗殷洗了把脸准备走,走出来正看见莫沫东张西望,他走到床边,莫沫循声望过去,“几点了?”

“五点半。”

“那你吃了再走吧。

“不了,我还有点事。”

莫沫失望地问,“这段时间很忙吗?”

罗殷不去看他,随口说,“还好。”

莫沫懒得计较前后矛盾的说辞,闷闷不乐地盘腿坐在床上。他眼里的罗殷只有一片实心的轮廓,黑衣灰裤,笔直挺立,脸上的五官模糊成一团。这团脸越靠越近,终于能看清了一点。

“忙完了就接你出院,”罗殷说,“也可以不吃菠菜猪肝。”

罗殷眼里藏好了疲倦,莫沫撒气的话全咽进肚子里,“好。”

盼星星盼月亮,病房一天,人间一年,约定好的两天过去,罗殷如约而至,把他从医院领了回去。他现在看东西和高度近视差不多,一米之外,人畜不分。

屋里和离开那时有了点变化,客厅那张他特别中意的地毯没了,那地毯很柔软,跪在上面很舒服。他倒下的时候,流出的血肯定沾到地毯了。

没人做饭,晚上罗殷叫人送来饭菜,都是无盐又少油的清淡菜色。平心而论,还不如菠菜猪肝汤,但莫沫无论如何也不会讲。他还盘算着等罗殷外出时叫一个全家桶吃个过瘾。可罗殷除了早上晨跑,居然一天都和他待在家里。

莫沫找不到偷吃的机会,馋得饥肠辘辘问罗殷:“你都忙完了吗?”

罗殷只是在家里办公,仍旧忙,还是说,“差不多了。”

莫沫眼睛扑闪,“你去忙吧,不用管我。”

罗殷合上笔记本,雨后的这周天气放晴回暖,他丢给莫沫一件外套,自己也穿了一件,“下去走走。”

莫沫放风的地点从医院旁边的小公园变成小区里的小公园。小公园里种了很多树,树也开了花。一朵一朵地点缀着枝头,一树的花,风吹过,落下一阵小小的花瓣雨。

有熊孩子跑去合伙摇树摇花瓣,莫沫心里暗道可惜了,好东西都被不懂珍惜的人糟蹋了。他在树下蹲了半天,才捡了几朵堪称完整的花,捧着放到罗殷手掌里。

罗殷说,“谢谢。”

莫沫却从他口袋里掏出自己的手机——他得在罗殷监管下使用——熟练地打开相机抓拍了一张。罗殷的手指细长,骨节明显却不粗大,手指自然弯曲,几朵小花躺在手掌中间,指缝间漏下一束光。拍完照片,莫沫乖觉地将手机放回罗殷口袋,让罗殷无话可说。

晚上罗殷去洗澡,允许莫沫玩一会儿手机。他赶忙把拍的照片挑出来,选了一个柔和自然的滤镜。发朋友圈当然不行,罗殷的手太男人,混不过去。于是照例把自己的帖子打开,更新进去。

他许久没上线,有人唯恐天下不乱地猜腿是不是也断了。莫沫心想说出来吓死你们,玻璃烟灰缸砸头是开玩笑的吗?可他只字未提,只将照片发上去,说春天来了。

这个明示的隐喻等于昭告天下。不过多久有网友问楼主是不是毫发无损地拿下直男男神了。

罗殷拉开浴室门,莫沫还没来得及回帖,他的游戏时间结束了,他把手机放罗殷床头,一步三回头地回自己房间。

罗殷在床头擦干头发,处理完最后一点事,还不见莫沫过来,于是走到莫沫房前。莫沫开着电视听相声,却抱着一床被子若有所思。

他敲一敲门,引起莫沫的注意。

“你……”

“我……”

两人异口同声,又都同时闭嘴。

“是不是电视声音太大吵到你了?”莫沫放下被子手忙脚乱地到处找遥控器。罗殷看他围着床跑了几圈,直接按了电视机上的开关。

突然消声,莫沫放开落在床头夹层的遥控器,手足无措。

“明天再找,睡我那儿吧。”

莫沫连连点头,跟在他身后,心里锣鼓喧天,烟花绽放。

睡觉之前他特地用茉莉味的漱口水漱口,薄荷味的太辣,柠檬味的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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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殷岔着腿坐在床边,莫沫从他身前经过被一把拉住。卧室的地毯也很柔软,莫沫嘴里有些凉,不到一会儿就暖起来,热起来了。他嘴里分泌了很多唾液,口腔湿润热滑,舌头很狡猾,撩完就跑。

罗殷怕碰到莫沫伤口,只扣着他半边脸。

莫沫眼神涣散,嘴边湿湿的,嘴唇亮泽红润,舌头不安分地乱舔。罗殷另一手扶着阴`茎根部,用龟`头去戳他的唇缝。

莫沫垂下眼,专心地盯着第二次见面的家伙,他想用手打招呼,被罗殷拍了下去,于是侧着脸从腿间根部一直舔到头部。

罗殷刚洗完澡,身上是清新的海盐味。莫沫把脸埋进他胯间深吸一口,脸颊瞬间充血通红,他仰着脸,主动蹭着坚`挺的阴`茎,发出啪啪的轻响。

罗殷一脚探到莫沫腿间,那里比他想象得要兴奋多了。他试着用脚趾和脚掌让莫沫也舒服起来,脚下并不好掌握力度,甚至有一两次弄痛了莫沫,但那种偶尔的痛马上化成他的催情剂。

莫沫急促地喘着气,相反罗殷虽然性起,尚能克制。莫沫教给他完全不同的体验,他从来没在男人身上试过这些。他抓着莫沫后脑头发,阴`茎轻轻地拍打他的舌面和脸颊。

从莫沫愉悦的难耐的表情他读懂这并不是屈辱,也因此更硬了些,故意引着莫沫的口舌追逐。他也会在他嘴里猛地抽`插一阵,再抽出来,用马眼分泌的液体在他脸上做标记。

尽管莫沫也硬得厉害,却没有自慰,或者借助他的腿发泄。

他们还没有准备,也还未曾想到准备润滑物品。

罗殷拉着莫沫让他站在自己腿间,剥开衣服,露出新鲜的果肉。没有柔软白嫩的胸脯,那两颗硬挺的乳头格外显眼。

乳`头早就硬了,手指翻来覆去地拨弄,罗殷指甲修剪得整齐圆滑,抠着乳尖。莫沫意乱情迷,两手环住罗殷的脖子,挠着他后颈的碎发。

罗殷是个好奇的探索家,在这片身体上实验他所想知道的一切,他把莫沫抵在床上,莫沫两手抓着床头,凹下腰以便臀部翘的更高。

罗殷脱下他裤子,却被莫沫紧紧扯住裤腰,一个劲摇头。他冷静了一些,将裤子又穿回到莫沫腿上。

莫沫回头,眼眶里还有些眼泪,看了看他,低头主动脱光了。

他这才发现,原来莫沫的腿间洁白光滑,和他截然不同的粉色性`器无所遮掩。

罗殷红了眼,拉着人抵到墙上,热挺的阴`茎插进他下意识闭合的腿。莫沫抓着他的腰,后来逐渐被激烈的操弄操没了力气。罗殷毫不客气,侵城略地,莫沫阴部被操得痛快难当,他的阴`茎夹在两人小腹之间,偶尔被罗殷临幸。

股间被两人分泌的体液弄得湿漉漉,莫沫没想到罗殷会正面这样操`他,快感加剧,情难自抑,竟抽咽起来,岂料罗殷见把人操哭,越发猛烈。

莫沫推搡着,下面是痛也是快,罗殷缓了缓神,安抚地吻了吻他侧脸,莫沫稍一转头马上追吻上去。

罗殷退开了一些,留彼此一点喘气的余地,却在莫沫再次追吻上来时反客为主。莫沫嘴里是茉莉的淡香,混着精`液的腥咸。被刮去阴毛的下`体生嫩羞怯的经不起碰。罗殷摆着结实劲瘦的腰,不容余地地开疆拓土。他射出一股股精`液,亲手涂满他的会阴,睾`丸,阴`茎,又歉意满满地轻柔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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