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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8章 各自的旅程

……

虾夷地,红月要塞——

红月要塞的领袖:恰努普与要塞内的年轻人们一起推运着一根巨大的木头。

他们的目标,是在今年的冬天来临之前,尽他们所能地修补好在此前的战争中被火炮轰了个大洞的外城墙。

在恰努普站在一旁擦着汗水,让自己的腰杆稍稍休息一下时,他看见了他的独子:奥通普依默默搬运木头的身姿。

看着已不再像此前那样盲目地崇信“和人的世界”,而是开始脚踏实地地为族人们做些有益事情的奥通普依,恰努普的嘴角翘起了一抹欣慰的弧度。

……

……

虾夷地,某地——

“斯库卢奇!醒醒!醒醒!”

斯库卢奇拿开盖在其面上的围巾。

“亚历山大老大,怎么了?”

这段时间,斯库卢奇和他的上司:亚历山大的感情好得恨不得穿同一条裤子。

原因无他——斯库卢奇将红月要塞所赠予的巨额报酬堆到亚历山大的眼前后,亚历山大的两只眼睛笑得都直接眯起来了。

不论是斯库卢奇偷拿他珍藏的铠甲,还是擅自率部队行动,参与红月要塞的战争,统统既往不咎了。

“没啥,就只是来告知一下你:欧洲那边的局势似乎越来越紧张了,法兰西国那边的革命运动闹得越来越大,为了增强军力、做好应对欧洲变化的准备,我们有可能要被召回国了而已。”

“召回国吗……”斯库卢奇将手上的围巾重新盖回到脸上,“真遗憾啊……我还想在这片土地多探险一会呢……”

……

……

虾夷地,松前藩,某座旅店内——

刚结束了在虾夷地的独自旅行的林子平,趴伏在桌案前,提笔在一沓厚厚的纸上写着什么。

桌案的一角摆放着一张像书籍的封皮一样的纸张,上书4个大字:海国兵谈。

……

……

纪伊,某地——

半井宗玄最近郁闷得厉害。

作为被松平定信派来研究蝶岛的“食人鬼”的医生,他一直兢兢业业地展开着研究工作。

他最近得了一个好消息,以及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经过他的研究,发现——蝶岛上的那些“食人鬼”虽杀不死,但他们的内脏都以十数倍于常人的速度飞快老化、衰竭着。

如此一来,按理论而言:只需再过1、2年,蝶岛上的这些“食人鬼”便会统统因器官衰竭而亡。

发现了“食人鬼”的弱点,它们并非是不会死亡的——这自然是大大的好消息。

而得了这出好消息后没多久,一则坏消息突然到来……

数个月前,他们在蝶岛百姓们都赖以生存的利农河上游打捞出一具女尸。

这具女尸相当古怪,腐坏速度相当慢。

心中隐约意识到这具女尸有古怪的半井宗玄,将这具女尸暂时寄放到纪伊藩的藩城里,准备等之后腾出手来后,再慢慢对其展开研究。

可没成想——在1个多月前,突然出现了一帮神秘人袭击了纪伊藩的藩城。

这伙贼人什么东西都没抢——仅抢走了那具女尸。

究竟是什么人抢走了这么宝贵的研究对象?

直到现在都未调查出个所以然来……

……

……

纪伊,高野山——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不幸中的万幸吧。

3个多月前,突然燃起的大规模山火,让山中众僧都认为这座已有千年历史的山火,要毁在这场大山火上了。

好在——山火燃起后没多久,那场仿佛整个大海倒扣下来的大雨落下,扑熄了山火。

虽然还是有部分建筑、文物典籍被山火摧毁,但高野山绝大部分的收藏还是顺利地因这场及时降下的大雨而幸免于难。

不少僧人认为这是佛祖显灵,保卫了圣地。

高野山的僧人们最近觉得他们金刚峰寺的住持——青岩上人有些奇怪。

几乎所有的人都认为这场险些摧毁了整个高野山的山火是绪方所为,青岩上人却坚称:并没有足够的证据能够证明是绪方一刀斋放的火!贸然称是绪方一刀斋蓄意破坏高野山,实在是太武断了!

这还不是最奇怪的。

最奇怪的是——幕府随后派人来高野山调查大火的起因时,也同样认为“证据不足”,不足以证明山火的出现和绪方一刀斋有着啥必然的联系。

于是,“高野山大火”就这么被幕府认定为“乃其他人蓄意而为,与绪方一刀斋无关”。

据某些和青岩上人较亲密的僧人所言:青岩上人最近时不时地就会说出“绪方一刀斋可能不是凡子”的奇怪言论。

蹦出奇怪言论的同时,他还常常出入收藏图书的府库,查阅和“佛灵显现”、“天雷”相关的典籍……

……

……

近江,某地——

“唉……我那几个傻徒弟到底在哪啊……”

石川剑馆的馆主:石川兵马看着眼前仿佛没有尽头的山路,发出长长的叹息。

……

……

大坂,一色剑馆——

一色剑馆不幸在丰臣军偷袭大坂的那一夜中被焚为一堆废墟,但经过了3个多月的重建,一色剑馆已恢复回了原先的模样,又再次开始了剑术的教学。

和以往相比,仅有唯一的一处不同——在一色剑馆的二楼的某座房间里,常能看见一道倩影坐在窗边,眺望着天空。

似在思念着什么。

终章 修罗的传说——落幕!

出云,广濑藩——

知了——!知了——!知了——!

蝉鸣叫的声音和鸟叫声混合在一起,仿佛在遥远的彼方,又仿佛就在近处,模糊而清晰。

一条蜿蜒的小径盘旋在一片宽敞的平原上。

小径的某个路口处,坐落着一间简朴的茶屋。

只见牧村、浅井、岛田3人正整齐地坐在摆于该间茶屋外面的长凳上,手里都各端着一杯凉水。

“这里就是一刀斋的故乡吗……”浅井眺望四周,“感觉和萨摩藩没啥两样呢……都是在夏天的时候,能热得让人恨不得脱层皮下来。”

说罢,浅井一口气将碗中凉水一口气饮尽。

“我还是第一次来出云呢。”岛田以手作扇,给自己扇风,“我听说出云荞麦很有名,不知有没有机会去尝一尝呢。”

“出云荞麦一般般啦。”一旁的牧村搭话,“我吃过一次,味道没啥了不起的。但是出云的酒倒可以去好好品尝。”

“啊,没钱了……”浅井从怀里掏出一个空荡荡的钱袋,“牧村,请我吃一串糯米团子吧。”

“为什么你可以这么理直气壮地让人请你吃东西啊……”牧村虽然嘴上这么吐槽,但还是默默掏出了自己的钱袋。

“岛田,你要吃吗?”

“好啊好啊。”

“间宫!源一大人!”牧村向正一起站在不远处的某棵大树底下乘凉的二人高声问道,“你们要吃糯米团子吗?”

间宫与源一双双摇头。

见这二人摇头后,牧村掏出买3份糯米团子的钱,给自己、浅井、岛田各买了一根糯米团子。

在牧村仨人于那啃着团子时,站在不远处的树下乘凉的间宫继续与身旁的源一闲聊。

“如何,源一大人?”间宫含笑问道,“最近有成功再次进入那种和天地相融的状态吗?”

“没有。”源一轻笑了几声,摇了摇头,“不论我怎么努力,都没法再回到那时的状态。真遗憾啊……那种状态,应该就是所谓的可遇不可求吧。”

这段时间,绪方、源一他们常有聚在一起,讨论“与天地相融”的这种神奇状态。

间宫等人也托了绪方他们的讨论的福,得以知道了这世间原来还存在着这种奇特的境界。

“不过——一直没法再次进入那种神奇的状态,也算是好事。”源一咧开嘴,开心地笑起来,“这说明——我还差得很远,在剑道一途上,还有着很多我尚未见过的‘风景’。”

“我还需要多加修炼才行啊。”

双手叉腰的源一,明明已是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了,他的眼中却仍然闪烁着不输给任何年轻人的昂扬的斗志之光。

“也不知道我这个老头子还能活多久呢。”

源一发出爽朗的笑。

“要是能活个一百多岁就好了。”

“这样一来,就能多修炼一会剑术了,哈哈哈哈哈。”

“我在活到64岁的时候,遇见了绪方君这个超越了我的剑士。”

“倘若我真能活到期颐之年……说不定还有机会能再看到些有趣的人或事呢。”

“比如……达到我和绪方君都未达之境界的剑士什么的。”

“我觉得这个不太可能啦。”间宫莞尔一笑,“能够超越您和绪方君的剑士……这种人不太可能出现吧?”

“间宫,这个世界可是很大的哦。”源一再次发出爽朗的大笑,“说不定就在几年后,或是几十年后,便会有能够超越我和绪方君的剑士诞生于世。”

“届时,只希望我还能活着,并能有幸见那人一面啊。哈哈哈哈!”

“好了,都休息得差不多了吧?”

这时,琳清冷的声音向众人刺来。

循声望去——琳领着阿筑、初光、柴田仨人,缓步向间宫等人走来。

“该出发了。”琳道,“都快起来吧。”

“主公。”岛田拍拍屁股,从长凳上站起,“我们要在出云这儿待多久啊?”

“不会待很久。”琳应答,“毕竟——我们只是应绪方君的请求,在去长崎乘船前往琉球之前,顺路来出云这儿看看他许久未归的故乡而已。”

“绪方君和阿町小姐应该已经在前面等着我们了,都别磨蹭了,抓紧时间出发吧。”

间宫、源一等人纷纷站直起身,往琳的身后聚拢而来。

葫芦屋一行人,还有阿筑、初光等人一起走在盛夏正午的阳光里,越走越远。

源一突然站住,好像在对琳说些什么。

只瞧见他抬手指了指刚才的那间茶屋,似乎是在恳求琳让他去打壶酒再走。

琳理也不理源一。

只向琳摆了摆手后,便大步流星地继续沿着脚下的小径向前走去。

源一面带苦涩地连忙紧追上来。

笑声在众人的身周萦绕。

众人向着遥远的彼方笔直进发,身影一点一点地沉进在烈阳的照射下变得模糊的地平线之中。

……

……

出云,广濑藩,流屋——

“阿福!帮忙将那张桌子的碗筷收一下!”

“好!”阿福随意地擦了下额头的汗珠后,便迈着小碎步,奔到那张客人刚离开的餐桌旁,将上面的碗筷收走。

流屋今日的生意非常好。

还未到中午,便来了不少的客人。

阿咲、阿福母女俩的手脚也因此自刚才起就没停下来过,忙碌地连头上的汗珠都常常顾不上去擦。

在阿福正一丝不苟地将餐桌上的碗筷收起,并掏出抹布擦拭着桌面时,她眼角的余光陡然瞥到——在流屋的外面,似有一道……相当熟悉的身影闪过。

“欸?”双目因愕然而瞪圆的阿福,连忙停住擦桌子的双手,扭头向店外看去。

店外面……除了风与阳光之外,再无它物。

“是……我看错了吗……”阿福用力地眨巴了几下眼睛,喃喃道。

“阿福!”母亲阿咲的声音再次传来,“你在干什么?还不快把桌子收拾干净了!客人还在等着呢!”

“啊,好!”阿福连忙应和一声,然后收拢心神,将注意力都放回到眼前的工作之上,抱着收拾好的碗筷,回到了后厨。

……

……

“这样好吗?”阿町向走在她侧面的绪方问道,“不进去看看那对母女吗?”

“不必啦。”绪方微微一笑,“看到她们生活得很好,这就足够了。”

头戴笠沿深到能将他整张脸给盖住的斗笠的绪方,依照着记忆,来到了石川剑馆的馆门前。

石川剑馆的馆门因石川兵马外出寻找板垣等人的缘故而紧闭着。

绪方之所以前来此地,便是为了能够告诉石川兵马:板垣已死……

因为有提前预料到石川兵马应该还没回来,所以他拿出了事先准备好的信封,里面的信纸攥写着他遇到并杀掉最终还是没有选择放下仇恨的板垣的大致始末。

在绪方将这个信封投进石川剑馆的馆门缝隙里面后,自进入广濑藩后,就一直用着好奇的目光打量着绪方的这片故乡的阿町,便问道:

“阿逸,你还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

“……嗯,还有一处……我必须得去的地方。”

说罢,绪方深吸了一口气,领着阿町拐上一条……以前的他,走过不知多少遍的熟悉小径。

沿着这条小径,一直走到尽头后,一座剑馆逐渐映入绪方和阿町的眼帘。

榊原剑馆。

看着馆门处所挂着的这副门匾,怀念、遗憾、懊恼……种种情绪攀上了绪方的双瞳。

自是知晓榊原剑馆对绪方来说意味着什么的阿町,看了眼绪方此时的神情后,抬起左手包住绪方自刚才起便攥起的右拳。

闭上双目,连做了数个深呼吸后,张开右拳,反牵住阿町的左手,然后抬起左掌推开了沉重的大门。

馆门之后……所有的景物都与绪方记忆中的景象,别无二致。

绪方一面向馆内走去,一面像是要将眼中所见之景尽数刻入脑中似的,细细端详着周围的一切。

没一会儿,牵着手的夫妻俩便来到了被打扫得一尘不染的道场。

此前在大坂偶遇到石川兵马时,石川兵马有跟绪方说过:榊原剑馆还在,并且一直被阿咲、阿福等人精心照看着。

现在看来——果真不假。

和以往相比,道场唯一的不同……就只有没了摆放到道场边沿上的木刀,以及失去了应该在这里面热热闹闹练剑的人而已。

看着被打扫得一尘不染的道场,一道道已经只能存在于绪方脑海中的声音,在绪方的脑海中响起。

(绪方前辈!正在比剑呢!伱发什么呆!)

(绪方,安心地把免许皆传的证书收下吧。)

(绪方君,恭喜你!)

(等下了黄泉……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面对大家……)

……

嘴角往下耷拉着的绪方松开了正牵着的阿町的手,独自一人缓步走到道场的最中央。

阿町没有跟上去,只默默地站在道场的边沿,静静地看着绪方回到了曾经练剑的地方。

站到道场的中央,绪方扶刀向四周扫视了圈。

“这里……是漫长旅程的起点呢……”

脸上泛起一抹难看笑容的绪方,缓缓拔出了大释天。

他以双手持刀,摆出中段的架势。

此时此刻,绪方的身影,和此前那道还无忧无虑地拿着木刀练剑的稚嫩身影重合在一起。

站在同一个位置的2道身影,于同一时刻缓缓将剑高举过头,然后用力向前劈出,进行着最基础的剑术训练:素振。

已不再握着木刀的绪方,孤身一人地在这只剩他一人的道场内,像以往那样练习着剑术。

清风拂来。

为道场内孤零零的挥剑声,送来的风声的伴奏。

……

……

与阿町手牵着手的绪方,漫步在一条宽敞的乡间土路上。

看着脚下的这条土路,那抹难看的笑容,再次在绪方的脸上泛起。

当初……他就是在家老仓永的送行下,沿着这条路,离开了广濑藩。

不一会儿,他便认出了当时他与仓永道别的地方。

那处仓永当时伫立目送他的路边,自是再不见这个为广濑藩献出了自己的性命的忠臣身影。

时隔许久,他再次踏上了这条离开广濑藩的土路。

但和上次相比,他已不再是孤苦聆听的一个人。

他的身边,有了可以荣辱与共的伴侣。

他的前方,有着许多和他一起同生共死过的朋友们在等着他。

脸上的那抹难看微笑,缓缓转变为平淡笑意的绪方,默默地紧了紧右掌里所牵着的阿町的手,然后抬起左手,将左手掌搭放在左腰间的大释天刀镡上。

“旅程还很长呢……”

绪方再一次地发出嘟囔。

这一次,他的语气中,已不再像刚才在剑馆时那样带着伤感之色,而是带着几分兴奋与期待。

在与琳等人汇合后,他们将前往九州的长崎乘船,前往琉球。

又是一段漫长的旅程。

而自此之后,应该还有着无数的旅行在等着他吧。

自己的旅行,到何时才会结束——绪方不清楚。

他只知道:笔直地向前走便是了。

只要腰上还有刀,只要身边还有阿町在陪伴着他,他就不惧任何的危险。

绪方微微推高头顶斗笠的边缘,遥望着遥远的彼方。

脚步一点点变得轻快的绪方,眼中闪耀起当年离开广濑藩时,也曾一度在其眼瞳中闪烁过的冲劲。

自刚才起就在认真瞧看着绪方神情的阿町,这时咬了咬下嘴唇。

“阿逸……”

阿町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连做了数个深呼吸。

“嗯?怎么了?”

“那个……我前段时间,不是身子总觉得不舒服嘛。在找了医生给我看了看病后,那个医生说我……说我……”

话说到这,阿町突然欲言又止。

双颊上飞起两块红霞的阿町,垂眸看着自己那苗条的腰腹。

“说你什么了?”没注意到阿町这个小动作的绪方,疑惑反问道。

“……我们两个已经可以去思考给我们的小孩取啥名字了……”

脸颊红得像要滴出血来的阿町,声音细若蚊吟。

但绪方还是清楚地听到了。

蜿蜒的乡间土路上,道道从天空倾注而下的阳光,照射在僵在原地的绪方以及正向他展露出温柔微笑的阿町身上。

天气风和日丽。

万里无云。

……

……

最终卷《一刀斋》——终!

修罗的传说——落幕!

(全书完)

番外 还未停息的暗流

宽政三年(1791年),4月某日——

纪伊,某地——

“等、等一下……”满身污垢、狼狈至极的史密斯,向快步走在他身前的贺须蜂喊道,“贺须蜂大人……别走那么快……等等我……”

同样也是满身脏污的贺须蜂,皱紧眉头,扭过头来,冷冷地瞥了眼一瘸一拐地走在他身后的军火商。

看着每天不是在喊累就是在喊苦的这个英格兰人,贺须蜂不禁开始反思起来——自己当初在日辉丸被炸毁之时,拼命带着这个他当时自认为有救他的价值的家伙逃生,是否是个正确的选择。

“史密斯先生。”贺须蜂淡淡道,“麻烦您拿出当时在日辉丸炸毁后,抱着木板死命游泳逃生的干劲出来。”

“再坚持一会儿吧。”

“再往前走個几里地,就能抵达城町了。”

“贺须蜂大人……”史密斯露出一副要哭的表情,“我们到底要去哪啊?”

“……回琉球。”

“啊?”史密斯两眼一睁。

“丰臣……不会就这么灭亡!”凌厉的凶光,自贺须蜂的双瞳迸发而出。

……

……

宽政五年(1793年),6月某日

大坂,某地——

段次郎踌躇满志地看着眼前所挂着的写有“法诛”这两个大汉字的卷轴。

“不论要用多长时间……我们法诛组都要完成诛灭幕府的大志!”段次郎用力攥紧搭放在双腿上的双手。

番外 修罗与仁王的初次会晤

186x年——

某地——

“请问——足下的名字是?”绪方向身前的青年问道。

“我?在下姓橘,名青登。”

“喔喔……”绪方的眼中闪烁出带着几分笑意的光芒,他含笑道,“你就是那个仁王啊……实在是久仰大名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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