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慵懒地说道,“接下来,你知道该怎么做。”
顾云:“……”
他其实不是很知道……
席见这蠢笨的雄奴和木头一般,吭都不吭一声,不由得似笑非笑地弯了弯唇角,道,“怎么,之前学到的技巧,全都忘掉了吗?”
顾云:“……”
单身并不需要什么技巧。
几次询问都得不到回应,席的视线逐渐冷了下来。
他沉声道,“难不成,你是在怕我?”
一些虚弱的雄奴胆子小,害怕被玩死,也不是不能理解。
更何况自己在外的名声,也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辈。
顾云心下松了口气,这题终于会回答了。
他道:“不怕。”
席微微一怔,耳尖忍不住动了下,倒是没想到,这名雄虫的声音,如此悦耳,富有韵味。
他道,“既然不怕,为何不动?”
顾云沉默片刻后,道,“……抱歉,我不会。”
席愣了一下,“不会什么?”
顾云艰难地辩解出声,“……不会伺候。”
他想,自己应该很快就要被让守卫丢出去,或是囚禁,或是处罚了。
但只要不是立即执行死刑,也许还能寻得一丝生机!
席轻轻扬了扬眉梢,道,“这是现在流行的……那种欲拒还迎的把戏吗?听说不少成年礼上都有各种剧本。”
顾云顿时不知道要怎么解释,席却像是不太在乎一般,饶有兴致地快速入戏。
他低下头来,附耳道,“没关系,我教你。”
顾云:“……”
他低低笑出声来,“我开始期待一会你求饶的模样了。”
顾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