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翎朝他抿笑道:“他有次给我也送过一条,熬成鱼汤倒确实可口,我偶遇他时同他夸过一句,他待我脸色都要好得多了,就差夸我有眼光。”
谢沉珣只嗯了一声,说句不错,虞翎目光看他眸眼,道:“二公子和我借了五百两,想私下盘个胭脂铺子,又不想与街边小贩样叫不出名字,所以要寻人给他的胭脂铺打打名声,准备寻的是写话本的先生,青楼姑娘,还要我出门见别人时也多提两句,我听着倒觉不错,姐夫觉得如何?”
虞翎借银子给谢二的事没几个人知道,只侯府主子是谢沉珣,瞒不过他这里,他连谢二背地里投的书屋都知道在哪。
但他一直没叫他们来说过什么,算是默许了。
谢沉珣道:“他是聪明孩子,做事有自己考量,你可以仔细斟酌,倒不用怕日后亏本,若是亏了,你来我这取回银子。”
虞翎弯眸笑道:“姐夫最好了。”
谢沉珣只又给她夹了块白皙嫩泽的鱼肉,虞翎轻从碟中轻夹起来,咬了一口,举止优雅,让人看得赏心悦目。
她吃东西精细,不吃太辣太荤腥,吃得太清淡时又会没食欲,肚子小,吃不了太多东西,侯府厨子厨艺好都治不了,一说饱了就不会动筷,吃得少,要不是这些年喝的补药足以补身子,又该是另一副病殃殃样。
谢沉珣听她说饱了时也没逼她再吃什么,知养身子一事不是一天内多吃几碗饭就过去的,只让她再喝三口粥。
虞翎皱眉照做,但喝了两口后又不想喝,轻咬勺子,自个低着头不想喝,跟他赌气,但听他久久不说话,还以为他是真生气了,悄悄抬起头看他。
她是樱桃小口,咬着勺子也不减唇形漂亮,粉润光泽如珍珠,香舌亦是生得软,小而柔,如她本人。
但她对外物感触总不深,别人怎么看她,她一概是茫然,要她做什么也不会多有怀疑,单单纯纯,最多只能察觉到一阵从别人身上传来的危险感。
他扫过她一眼,虞翎也只同他对视,拧眉摇头道:“我真饱了。”
这端饭吃得没想象中快,谢沉珣要她喝了三口,又为她夹片青菜,让她不得不像小动物样小口咬着。
他们少有这种一起吃饭的时候。
谢沉珣由了她的小毛病,听到她打起嗝,才道:“日后每次吃饱后,都要喝上三口粥,不能忘了。”
小厮端来茶水给他们漱口,把屋里收拾干净,退了出去。
谢沉珣陪虞翎在书房面前的小园子里慢慢走了两圈,才领她回书房。
小厮都等候在外边,她倒没坐下,只站在案桌面前,想看他评价她的画。
但她吃得有些饱,又捂唇轻打一个嗝,谢沉珣那时已经打开画许久,一直都没说话。
等听到她打嗝,才慢慢卷起画,把画放回画匣,一边让她到他身边来,一边道:“画得不错,先收我这里。”
虞翎轻步到他身边,她轻打嗝,柔白玉指轻握他的腕骨,问:“是我哪里有问题吗?我还想姐夫夸我,特地画的姐夫背影。”
她轻抿唇,他沉默寡言,大掌慢覆她手指,握她手腕,她听话走上前,用来避寒遮风狐裘刮倒一旁文书,虞翎蹙眉,弯腰捡起放到案桌上,只一瞥便看到一封不知什么时候写来的秘信,上面署名是行。
二皇子名叫萧逸行。
虞翎纤细手腕还被谢沉珣拉在手掌心,神色如常把信和文书捡起来,人被谢沉珣拉着坐在他腿上,才把手里东西放回案桌。
她眼眸含歉意,唇色润泽可欺,看着他说自己以后会小心些,他温热宽大手掌给她揉着微平肚子。
作者有话说:
二皇子突然厉害了
二皇子要害皇贵妃和四皇子
姐夫目前还是谁也不站
来了来了,前五十发红包,对不起大家!
明天还是晚上九点左右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