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了这么大,小雨扮演过很多身份,做过很多事,但是在她处于自己真实身份的前提下,她只给一个人倒过水,这个人就是白松。
她见过太多太多的男人,唯独觉得白松不一般,对白松的态度也是非常奇怪的,有时候想折腾一下,有时候想陷害一下,有时候.
终归是从来没有派人直接去枪杀、暗杀白松。
关于这个结局,白松是有些不想多聊的。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居然被奉一泠的女儿喜欢上了。说到这里,白松是要感谢小雨的。因为小雨从来没有针对过赵欣桥。
很显然,小雨是明白的,赵欣桥即便死了,她和白松也是两个世界的人,她只是觉得这个男人有趣,真的很有趣,所以她的情感到底是喜欢还是爱情,没有必要去深究。
如果不是出于这样的情愫,最后也不会给白松留个电话。
她留电话,其实就是想告诉白松,她很厉害,却没想到
白松并不知道小雨喜欢自己,但是他研究了很多小雨的处事风格。
和小雨交流的最后,白松还和她进行了一段简单的辩论。
简单来说,小雨觉得中国人没有信仰,倒不能说都没有,她觉得臧区的人民有,汉族没有。小雨受一些文化的影响,信仰上帝。
对此,白松说了一些话。
白松说小雨并不缺乏高等教育,而是缺乏通识教育。中华民族的信仰,从来都不是鬼神。从来都不是出了天灾人祸后在那里祈求上帝,而是集合起来战胜困难。
我们的信仰就是我们自己民族的文化。我们有56个民族,但是我们从来不按照血统、出身来划分民族,而是按照文化。
比如说甘省积石山下,有从蒙古族迁移过来的一群人,他们在那里数百年,形成了新的文化,1952年,依照其民族自愿,定名为保安族。这样的文化,我们依然尊重,依然是中华民族的一员。
这就是我们的信仰,如果说唯信仰和日月亘古不灭,那么中华民族就永世长存。
小雨以为的信仰是上帝,而实际上,上帝,只是那些国家用来统治百姓的一个工具和幌子。
聊到这里,小雨不再和白松争论,白松也就走了。
白松走了之后,后续的取证非常顺利,小雨交代了很多很多事情,这些刚刚也提到了。
和大家聊着天,白松切好了西瓜,去厨房看起了炖的牛肉。
几乎所有的大案都已经完结,这顿饭算是给白松去南疆送行。茶几根本不够大,也不够所有人坐下,但是白松还是执意在家吃。
作为鲁省人,白松还是觉得家宴是最高礼遇。
吃饭、畅聊、打打牌,一直到下午四点钟,大家才陆续离开,就田根留下了,帮白松等人收拾卫生。
田根现在的学校距离这里太远,白松也只是偶尔才把他接过来,现在这孩子是真的越来越懂事了,未来可期。关于田根的故事,可能还有很长很长~
时光荏苒。
天华市,算是白松梦开始的地方,最后的一个命案,章小天案,还是发生在天华。
南疆省,是白松第一次出差的地方,因为办案也不知道多少次来过这里,现在再来,白松感觉到了那种幸福感。
人生,果然就是一个循环。
白松到目的地的时候,桑圭老单位的所长开着车,来一百多公里外的机场直接把白松接了过去,于是白松开始了为期一年的边疆派出所的生活。
这里工作非常有新奇感,也很充实,很有意义。
闲暇了,白松也会去桑圭的学校,给孩子们讲讲课,甚至不少学生都表示以后想要当警察。
对于这些孩子们,白松从未鼓励过当警察,但是他自己知道,警察这个行业,很难又很简单。
熟悉在镜头下办案,已经是一种常态。命案发案率在降低,破案率在逼近百分之百,但是媒体报道的次数却远超以往,工作开展压力是极大的。
这些,白松也没有给孩子们讲,孩子们又哪里懂?
人生本就是一次孤独的苦旅,从来没有任何一个人能陪伴你永远。
事业更不过是人生的调味剂,能享受其中的人也同样是极少数。
回到终极问题,人生有什么意义呢?
也许本就没有意义,创造什么就是什么意义。
2011年,当初那个追求正义而来的白松,时至今日,2019年,他依然站得直,自己没有违背自己的原则和梦想。
一年,转瞬即逝。
发生了很多有趣的事情。比如说张伟有了孩子,朋友们包括柳书元等人纷纷结婚;比如说当初白松在金宝街派出所,嘱咐那个赌徒买茅台的股票,现在那个人就差给白松塑像供着;比如说侯鹏和那个司机,现在已经有了不小的名气;比如说白松当年解救的被拐卖的孩子,也像田根一样表现很优异
我们在这里写下“一年”,似乎感觉过的很快。
合上书,我们回想自己过去的日子,会发现比书里过的还快。
现实,会快很多,不是吗?
2019年,9月。
白松不负所望,成为了欣桥的学弟,成为了华清大学的在职研究生。
白探长已然正处职务,二级英模。
这个曾经的探长,如今,已经真的可以出书了。
2019年9月18日,上京,家中。
“你打算写本什么书?”欣桥问道。
“写本自传吧”,白松笑道:“我到现在还当不好什么领导,写本书,就叫《警探长》,如何?”
“可以啊”,欣桥很高兴:“那,我给你起个笔名吧!”
“好啊,你说。”白松摸了摸欣桥的秀发。
“奉鸿鹄之志,义无反顾,天涯四海仗剑行,就叫你奉义天涯如何?”
“好。”
(全书完)
注:本书创作于2019年9月18日。
勿忘国耻,诸君保重,下本书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