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了狂一样地大叫着;‘滚,我不要再见到你。’
“是吗?可惜,我可能会时时地提醒你一下,你是我用过的女人,不要的女人。”
凉秋慢慢地爬了起来,她站直身体,盯着他的眼睛:“蓝少枫,如果恨我,不要再见。玩这种把戏,不觉得可笑吗?”
她的腿几乎站不起来,他的粗暴让她火辣辣地疼着。
但她忍着,直到一抹殷红的血从腿间流下来。
那抹红染红了蓝少枫的眼,难怪到最后感觉有些湿润,原来是她的血。
凉秋的唇边带着冷笑:“你可以走了。”
他瞪着她好一会儿才说:“我送你去医院。”
凉秋低头,看了自己身下的血,她抬眼轻轻地笑了,说了一句凌迟他,也足以凌迟自己的话:“你对别的女人,也会这么粗暴吗?”
蓝少枫眯着眼,死死地瞪着她。
可是凉秋还在乎什么,她的喉咙里发甜,她骄傲地扬起脸,看着他:“蓝少枫,我觉得你很脏。”
他抓住她的头发,将她扯到自己面前,眯紧眼:“席凉秋,你在我身下舒服地呻吟地时候,怎么还觉得我脏。”
她被迫压向他的身子,目光看着他的脸,只觉得好陌生好陌生。
他恨她,要离开她,她都可以,可是他用这种语言侮辱她,是她不能忍受的。
失去孩子,她只有比他更痛苦。
而他现在,还会伤心吗,不,他早就忘了,现在的蓝少枫过着的是纸醉金迷的生活,剩下的只有对她的恨。
凉秋这一刻,忽然感觉过去的那些爱,离她已经好远好远。
她的唇边浮起一抹飘乎的笑:“蓝少枫,不能放过我么,一定要让我每天活在地狱里吗?”
他的眼盯着她,薄唇微微勾起:“席凉秋,你说对了,我就是要你活在地狱中。”
因为他已经在地狱中了,她一定以为自己很痛苦吧,可是他比她痛苦百倍。
他站在h市最高的地方,感觉到的不是人群的欢呼,而是寂寞。
他抱着别的女人欢爱的时候,身体都是麻木的,他疯狂地换着女人,但是他每和一个女人做,他都会将身下的女人当成她!
她成了他的心魔!
可是她却如此平静,平静得让他想再折磨她。
凉秋恍惚地笑了,她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我不在乎。”
她的世界,早就是一片地狱了,在哪里,都无所谓。
蓝少枫看她不在乎的样子,猛然松开她的身子,甩门而去。
凉秋退了几步才站稳了,她的腿打着颤,几乎站不住。
慢慢地挪进房间,她倒在床上,身体很痛,但是她好累好累……
眼睛闭上,她昏睡过去。
醒来时是夜里,头晕晕的,伸手摸了一下很烫。
她挣扎着起来吃了一颗退烧药,又倒在床上睡过去。
第二天起来上洗手间的时候,她清楚地看到内裤上全是血迹,私密之处也是火辣辣地疼。
她洗了一下,换了衣服拿上保健卡出门。
因为蓝少枫的粗暴,她的走路姿势有些不自然,她打车到市医院挂了妇科。
轮到凉秋的时候,女医生看了看空白的病历,抬眼问:“有什么不舒服的吗?”
凉秋从来没有独自看过,以前蓝少枫也有将她弄伤,但是都是他叫了医生去寒翠山庄,她没有来过医院。
她抿了一下唇,声音低低的:“我那儿流血了!”
女医生面色一变,跟着就问:“你是怀孕了吗?”
凉秋知道她误会了,连忙摇了摇头:“没有。”
女医生站起来:“你跟我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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