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8章 已死却新活（求月票）

“可、可是……”

林檎感受到了更强烈的困惑与迷茫：“他好端端的，又为什么要死呢？”

“是啊，为什么呢？”

罗素斜了一眼林檎：“我觉得我给你说的情报已经很详细了。要不你自己猜猜看？”

“我猜不到啦……”

女孩苦着脸，犬耳耷拉着：“我弹痕分析学考的不怎么好……”

“这里已经不是弹痕分析的领域了，算是你的本职工作了——”

看着林檎精神萎靡的样子，罗素心中的恶趣味顿时提了上来：“快说！为什么他会开着莲蓬头被人击毙！”

嗯，这并非是在难为林檎，这是在给她做补习……执行部要是不会逻辑分析、那可就真没有升迁的希望，可真要被人当消耗品苦力用到死了。

这是在为她好啊——罗素心中如此愉快的说服了自己。

因为这个答案，罗素知道的不比他晚多少。

“……你到底都知道什么？！”

“……就像是，怕我真分析出来什么东西，然后告诉他们一样。

一个合成声毫无预兆的从罗素心中响起。

“所以，我们来谈谈吧。诚恳的谈一谈。”

“呜……”

“我问他现场的情况，他自己查不出来。按照正常的逻辑来说，最多也就是把我放进去，不可能特地发给我软件——除了我这种喜欢福尔摩斯的怪胎之外，一般人可不会把弹痕分析这种繁复而困难的工作当做乐趣。这就像是身份极高的外宾来了，然后保安见面就给人塞了一套五年高考三年模拟一样，多少沾点失礼。

“而为什么我能猜到，尘隙是‘自杀的’。以及为什么，我知道你在看着我……那是因为，我知道你是怎么从赛纶董事长手底下逃走的。

短暂的沉默之后，猴面鹰的声音响起：“那你知道，为什么我会这样做吗？”

“对咯。”

“那么，他为什么要先打五枪、而不是先链接呢？有什么事，是必须先把他打成致命伤，才能做的呢？”

他并不否认罗素的推测，也就是一种默认。

“我已经入侵了你的大脑。你的记忆，你的思维，你的一举一动都暴露在我的意图之中。”

当然，还有另外一个原因是，罗素脑中寄存着更强大的“病毒”。

罗素背着手，望着洗手间内的那面镜子：“相信我，你不吃亏的。”

罗素笑呵呵的应道，公布了答案：“他要将那人在这里的痕迹抹除。

“从向我搭话的是他来说，他已经算是那波执行部的头了。大概是个小队长之类的吧。

“……脚印？”

那个合成声从罗素脑中响起。

假如他还有自己的躯体，罗素想必就能看到他在原地不断“倒吸一口凉气”、一直吸到全球变暖了。

可他却并没有直接这样说，只是露出一个神秘的微笑。

“我说的没错吧，猴面鹰先生。”

“你怎么知道我是猴面鹰？”

“——就算记忆能复制很多份，但灵亲却只有一份。那个，也就是用来确定‘意识独一性’的根本。”

他所称呼的，并非是“群青”，而是罗素的本名。

“你敢把你自己作为技术的试验品，又怎么不敢把自己的儿子一并上传？

“在通过某种情报，得知尘隙将要被杀死的时候，就提前一步来到了这里。先将他的思维提取并数字化，然后杀死了他。在他临死之前，将他的‘灵魂’——或者说‘独一性’提取。然后才彻底杀死了他，摧毁了他的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