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罗素第一时间就呼叫了鹿首像，进入了巴别塔的中枢。

但不等罗素继续思考，鹿首像之后的话就让他惊了一下：

【至于圣秩之源，终乡所说的没错……它的确有这种价值】

毕竟鹿首像也是继承了记忆的精灵法师，她应该知道更多的情报。

罗素怔了一下，心情顿时变得复杂了起来。

原来他也已经在不知不觉间，“使用”过了圣秩之源吗？

【你对巴别塔很有价值，罗素。你恐怕真的能够完成公司、法师、教廷的三重卧底】

【只有拥有心灵之楔，你才能进入梦界更深层、去接触那些疯法师】

考虑到只抓一个，哪怕是吃也不够他们分的……多半是作为某种实验的样品被公司控制起来了。

【给你锻造意志，大概需要大半瓶圣秩之源。剩余没用到的部分，就是付给终乡的“加工费”】

听完罗素的叙述，鹿首像给出了肯定的答复。

他之前全力使用法术的时候，就意识到了这一点。

【在很久之前，就已经有灵能者与恶魔出现了，但那个时候没有心灵防护芯片，也没有红蓝移检测装置，灵能者被称为“恶魔之卵”……基本上无一幸存，早晚都会被转化为恶魔】

鹿首像那空灵而平静的声音之中透露着诚恳。

只要还能保持和梦界的链接，这的确也是个防止发疯的好办法。

之前罗素还以为，这是他们在研究新一代法师和旧法师的不同。或者试图用全熟研究一些针对法师的技术之类的。

【法师掌握了将恶魔制成心灵之楔的手段】

【在那之后，法师们建立起了系统传承。我之前也告诉过你，成为一名法师，比成为灵能者要简单的多】

【终乡大概能算是半个我们的人，也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位“陆地上的保守派法师”】

【所以我最开始才会知道绞杀的行踪、也才会让你跟随绞杀加入他的学派……这同时也是为了给你授予心灵之楔】

【终乡对伱使用的“苦难锻造”仪式，就使用了圣秩之源作为材料】

罗素没有从公司内看到他，也没有看到他上新闻或者被处刑，甚至没有从透特灵能那边调过来记忆大师、也没有向崇光岛申请人工智能。天恩集团也理所当然的没有对下城区发起过什么新的行动……这人就直接消失无踪了。

【巴别塔的法师们，使用的心灵之楔都是苦痛之楔，都来自这把苦痛之锤】

——直接将法术转存、下载到心灵之楔里面，然后再缓速下载大文件来降低冲击、或者直接在网盘中预览小文件。

【不过早在第一次法师战争时，因为法师们之间的战争骤然变得激烈、于是恶魔就被捕杀殆尽了】

心灵之楔的原理和芯片类似……如果说芯片相当于u盘的话，心灵之楔就相当于网盘。

罗素的苦痛之楔就是从苦痛之锤上分裂出来的种子。

与其说这是七座国家，倒不如说这是七个“培养基”。

【对于法师们来说，这只是让他们的精神变得不太正常……可你还觉醒了灵能】

【如果说他们会发疯，那么你就可能会失控】

【——所以，锻造仪式和心灵之楔都是必须给你的东西】

【这不是给你的奖励，而是你的“办公道具”】

今天三更，第二章还在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