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杰斯没有见过魔法璀璨的光辉，也许他会乐于接受这一点，但明明研究已经有了头绪，却不得不放弃，这种情况杰斯无论如都无法接受！

这种情况下，他咬咬牙，做出了一个惊人的决定。

杰斯勉强挤出了一丝苦笑：“至少你还是来了。”

反正，情况已经不会比现在还差了。

“正是因为我来自祖安，所以哪怕我能看懂你的一切，我依旧是个助教。”维克托故作轻松道，“但现在看来，在这场即将到来的伟大变革之中，我或许会比你先适应，毕竟，我本就来自于祖安嘛……”

“……”

不过，在去福根酒馆之前，杰斯还得准备好自己的相关材料。

……………………

“我推演了每一个公式，没有发现任何问题。”维克托用无比赞赏的语气说道，“而你的推理，在逻辑上也完全无懈可击，所以，如果你愿意的话，也许我可以帮助你，一起完成研究。”

“你找我？”杰斯愣了一下，显然没有想到会听到这样的话，“找我干什么？”

毕竟，自己已经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异类了。

自己可以让出全部的经济利益！

说干就干。

杰斯希望能尽可能地拿回一点实验数据——那些宝贵的数据代表着杰斯实验的前期成果。

“可是，我的研究可能要在祖安进行。”杰斯咬了咬牙，决定将一切坦诚道来，“我失去了我的资助人，而实验可能还需要进行几个阶段——有人说愿意资助我，但她能够提供的实验室在祖安……”

“也许……我也是个异类吧。”凯特琳如是说道。

至于维克托会不会愿意抬抬手、帮帮忙，杰斯已经不担心了。

“我父亲说你是个异类。”隔着大门，凯特琳用失落的语气说道，“他让我离你远点，不让我出门。”

要不要去福根酒馆见见她？

不不不，这太疯狂了，去找一个外来者做自己的资助人、去祖安做研究，这简直就是个笑话！

就算被嘲笑一顿，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至于当时负责处理这些那个助教……杰斯在去监狱拿回自己私人物品的时候，顺便问了格雷森一句。

“也许因为……创造总比毁灭来得困难吧？”维克托摇了摇头，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串钥匙，“不过，时间对我们来说完全来得及，现在出发去见见你的新资助人，晚上也许我们就能把器材送到新的实验室了。”

“你真的只是黑默丁格教授的助教么？”

“在学院里，我也兼任杂物管理员。”

卡尔亚的小课堂·祖安学生的勤工俭学：

这是学院院长黑默丁格坚持的一项政策，他希望能以此给底层出身的人一点额外的收入，让他们的日子不至于吃不起饭——不过，在学院的其他人看来，这似乎是一种节约成本的好办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