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箫子长叹口气,仿佛自带箫声。
脸对着脸,胸贴着胸。
“拿好这个。”
戒律长老伸手给萧白把脉,没有发现被夺舍的迹象,这才松了口气,脸上的厉色也散去大半。
“不必寒暄,你过来。”
人少,但排面很足。
临行前,萧白继昨夜上缴全身存粮后,早上又上缴了两千块灵石。
钟符子来回踱步。
春箫子给萧白签好文书,让他能在道盟担任监捕的同时,也能继续留在雪炎宗当长老——就像他自己,至今还在道盟本部挂了个不大不小的文职。
接待萧白的,也只有春箫子和戒律长老钟符子二人。
墙上九尾摇曳。
“你又看到我的影子了?”
萧白礼貌作揖:
“这么说……我常看到?”
春箫子负手持箫,跟着补充道:
“如果见到不平事、犹豫不决时,记住你在巡宗礼上说的话,遵循自己的内心,没必要拘泥其它东西。”
萧白也跟着松口气,差点以为戒律长老给自己验孕呢。
“每一次你发现我是狐妖时,居然从来没有担心我会杀了你。”
“不管是宗门,还是朝廷,抑或是道盟,都是为了维持人类盛世而努力,其中或多或少也会有蛀虫,但不代表整个世界的秩序是错的,你明白吗?”
萧白被掌门感动的快要哭了。
这种思想若不加以正确引导,未来恐酿成大祸。
戒律峰东面的峭壁笔直如尺,如被剑劈。
玉壶这才回答萧白刚才的疑惑。
萧白冷意四起,扭头看了眼,墙壁上再次出现了九尾玉狐的投影。
萧白头一歪,假装惊讶。
反倒是一向清冷寡淡的气质,被紧贴的丰韵胴身冲淡了许多。
手还没到耻骨,一根根雪白的狐尾突然出现,将二人宽衣解带,牢牢捆缚在了一起。
玉壶笑道:
“人生如梦,莫要负了春宵。”
萧白一听,头皮发麻,自知今夜躲不了被采补的命运,只得举起茶盏,以茶代酒,与夫人激情碰杯。
……
玉壶也没有多解释。
“玉壶长老炼丹太费钱了,身为男人,我得赚钱养家。”
“莫不是安慰剂吧?”
一杯饮尽,迷迷糊糊的伸手,探入如瀑的白发中,好奇的摸向了妖女的屁股。
“谨遵掌门师兄教诲!”
不是如,其实就是被剑劈了。
玉壶摘去竹簪,一袭如瀑的白发披散下来,铺在席上。
根据萧白观察,掌门这人能处,看似舔狗,实则孤狼,是有原则的。
萧白没看公文,便揣进怀里。
萧白觉得自己去戒律堂可能不太受欢迎。
“既然是玉壶师妹的决定,又涉及道盟的邀请,我们也不好说什么。”
人生如梦,莫要负了春宵。
第二天。
雪稀稀落落的飘下来。
出了戒律堂,山门前,一艘隶属于戒律堂的道盟行舟已经备好。
此番与萧白一同前往监道宫的,正是戒律堂首席执戒,张郁峰。
“时间不早了,萧师叔上船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