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突然发生了太多事,加上霍家父母看得她心乱如麻,就把这件事给忘了,没来得及询问。
他俩又不傻,敢跟上去,回去之后,只怕不止掉一层皮那么简单。
江宴廷哂笑一声,“可能有秘密任务。”
“嗯。”
江锦上就是觉得,说不通的地方太多,他今早还给江时亦打了个通电话,结果是他助手接的,说他已经去了实验室,那里不能接电话。
沈疏词语塞,好像是这么个道理,她手指攥着药膏,忽然不知该把眼睛往哪儿放了……
“不清楚。”砸在后背,他肯定是看不到的。
“咱们爷最喜欢玩干瞪眼,可能正在大眼瞪小眼。”
“对了,男士拖鞋,我这里只有一双给五爷准备的拖鞋,你穿这个?”
“你们快上去吧。”
“这是菀菀订婚时,在唐家拍的,我后面的就是我父母。”那上面还有唐老爷子他们,看得出来,感情很好,唐菀那时已经和江锦上订婚,所以合照上,也有江锦上的身影。
沈疏词租的公寓本就不大,一眼就能将陈设看得一清二楚,简洁而干净,玄关处的地板拖,粉色的,似乎和她不太相符。
“你不是要看我后背的伤。”
“我没有吧。”沈疏词悻悻一笑。
“你自己不是看不到吗?如果严重,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医药费什么的,我出,如果是瘀伤什么的,擦点药膏也好,我这里应该有化瘀的药。”沈疏词说着,就去翻找药箱。
“哥,我做事有分寸的。”
“应该没有大碍,不需要看医生。”
可他怎么都没想到,此时某人已经登堂入室,进了沈疏词的家里。
接送这么久,两人可算是有点进展了,瞧着两人进了单元楼,车内的两人才长舒一口气:
沈疏词的这个公寓,就唐菀与江锦上常来,给唐菀准备上,没道理不给江锦上备上一双。
她肯定要亲眼确认一下,才放心。
“我知道。”
沈疏词肯定是没受伤的,只是经由这个,她才忽然想起,昨天是有人给她挡下了。
他的事,就算好奇,也不方便调查,如果真的在执行什么机密任务,他们瞎掺和,保不齐会坏了事。
“是啊,不去了,我们喜欢待在车里,这里舒服。”
“你喝什么茶?我这里只有菀菀之前送的一点红茶和碎银子,还有一点咖啡。”
没大碍就好,沈疏词心底稍稍松了口气,就听他又说了句:
可她一转头,就瞧见原本坐着喝茶的人,已经站起来,脱了风衣,搭在椅子上,正在解衬衣的袖扣。
“我是……”沈疏词瓮声说道,“我就是想问,昨天她朝我扔东西的时候,你给我挡下了,有没有受伤?”
出来时,就瞧着他在看放在桌上的一个合照。
“只是有点疼而已。”
“我听说昨晚是沈疏词出了事?”江宴廷直言。
“你猜他们在上面,能待多久?”
“受伤了?严重吗?”
她这里有碎银子,自然是招呼江锦上用的,除却他,她这里也没客人,就适当准备了一些。
“我喝红茶。”
她这里的药,还是从国外带来的,沈家老太太,生怕她照顾不好自己,连感冒胃痛之类的药,都给她备上了,还真的就找到一管药膏。
“老霍怎么掺和到这件事里面了。”
“十分钟,顶天了!”气氛太尴尬,沈疏词肯定很快就会送客。
此时楼下的两个人,偷得浮生半日闲,站在一侧的垃圾桶边,抽了根烟。
陶陶自然是最高兴的,她很喜欢江锦上,刚过来,就黏上他了。
“不脱衣服,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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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随手一抬,把相框反扣在桌上。
也不知道有没有受伤。
昨天江宴廷与沈知闲来家里吃饭,范明瑜想着,栖湖山别墅装修太陈旧,都是十多年前的风格,用于结婚,还是需要重新粉饰装修一下,倒不是大修大改,就是重新粉刷,换个风格。
有他的拖鞋,有他的照片,还有他的茶?这人怎么无处不在!
“他素来都是神出鬼没的,做事神神秘秘,他的事,你别插手。”江宴廷这已经是警告了。
五爷:我想调查他,我觉得他肯定藏着什么事。
大哥:别作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