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江锦上天生无害脸，就这么直勾勾看着他。

“爷，您这么晚，要干嘛去？”江措与江就几乎一直在门口，他此时还是病人，如果有事，身边得及时有人照应。

“我困了，先去睡觉了。”

祁则衍：呵呵——

“对了，我还录像了，不信，我拿给你看看。”老爷子说着从口袋摸出时新的一台智能机。

祁则衍就没见过操作这么骚，还如此不要脸的人，“江锦上，你别告诉我，你弄那个，想法就那么单纯，不是想……”

翌日，京城江家老宅

“我身体不好，周叔说，经常泡澡对身体好，我想弄个大点的浴缸怎么了？而且菀菀一直伏案工作，我也希望弄个大点的浴缸，让她能泡澡放松。”江锦上说得一本正经，甚至一脸无害得看着祁则衍。

“那你给我说清楚，这几套房子哪里不好，你有哪里不满意！”祁则衍扯了扯领带，那表情分明在说：

我很纯洁，我什么都没想，是你污，是你肮脏，是你龌龊！

唐菀捏着户口本，手心都被烫得热乎乎的，哪儿还有闲心去深究其他的。

江锦上本就腹黑，他也不是没做过这种事，祁则衍一想到自己劳神费力给他找房子，却极有可能被戏耍了，整个人就炸了。

活像吞了炸药，急赤白脸的。

老爷子有老眼，眯眼找了半天，才翻出一段视频，画面中的唐云先醉得不省人事，估计连他面前的人是谁都不知道，只是机械性得点头。

可某人愣是不承认，他没法子，只能深吸一口气，“除了这个，房子还有什么要求？别等到我给你选好房子，你又挑三拣四的。”

祁则衍就差飙脏话了，多年好友，他怎么不知道江锦上那点歪心思。

江就直言：“转性？我更倾向于他吃错药了。”

……

“胡说！”老爷子手指一抖，薄荷叶都被薅掉几片，“我听说，小五醒之前，你跟你爸说，等他醒了，就去领证，这话你说过没？”

两人又拦不住他，只能在后面跟着，入夜后，郊外的风凉飕飕的……某人却精神抖擞，溜达了两圈才回去。

以她对江锦上的了解，要是被他知道，自己爷爷把户口本都塞给她，指不定又要想出什么骚操作了。

暗戳戳得，收买人心啊。

“……”

“爷爷……”

“结婚领证不要户口本啊？”

祁则衍愣了下，“你特么搞半天，是嫌厕所小？你是上厕所，还是准备在里面打滚？”

“江锦上，你认真看了吗？京城最好的公寓都在这里了，你还想怎么样？你丫的，该不会是故意耍我的吧。”

五爷：满脑子黄色废料。

江锦上也不知是以什么为标准，翻得非常快……

“见完五爷，经常这样，常规操作。”小朱笑道。

“爷爷进来后，我觉得你们爷孙可能要说什么私密话，就把电话挂了，怎么了？”

两个人目瞪口呆，这月黑风高的，又是郊外，您出去瞎溜达什么？

“就连周围有什么学校和商场，我都给你弄好了，你看看有没有满意的。”

“主卧的洗手间、浴室都太小了。”

“这可是您偷的，要是被我爸知道，他……”

“周叔说，我每日锻炼，要少量多次。”

“这是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阮梦西一脸懵，毕竟老板心情不好，他们这些做下属的，会很为难。

阮梦西和小朱正坐在外面车内，等他出来，瞧着自家老板乐颠颠的进了屋，出来时，怒发冲冠，领带都气歪了。

“浴、浴缸……”祁则衍过了数秒才反应过来，指着江锦上，“你……臭不要脸。”

“和爷爷聊完了？”江锦上语气温缓，与往常并无不同。

“我跟你说，这几套房子，都是我精挑细选的，无论是地段还是采光，公摊面积的利用，还有房间的布局，都是很不错的。”祁则衍把房子的布局图，以及一些现场拍摄的照片整理成册递给他。

……

可某人一张嘴，说出的理由，气得他梳好的油头，都翘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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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